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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了出来，这个老头真是不知所谓！
“喊那么大声干什么！都不会还有什么可骄傲的！”静安真人的声音在整个空间里回荡了四五圈。
单比嗓门，苏响和他的差距可能比灵能等级的差距都大。
“算了，你走吧，我也不跟你一个打工仔计较。”静安真人不耐烦地挥手，“这帮人怎么办事的？到哪给我找得这种白痴助理！真是人走茶凉，退休干部还不如个实习生。”
“助理？”苏响愣了，“老师你是不是有些误会，我是来您这训练的，北门老师让我来的。”
“训练？北门让你来的？”静安真人挠了挠头，然后对着通道里边张喊道：“小菊！小菊！”
声若洪钟，气若悬河，搞不好这嗓门就是这么练出来的。
“干！什！么！”一道穿透力更强的女声冲了进来，听音色正是之前带自己进来的女孩。
“今天来得不是我的助理吗？”
“助理？呸！想得美！你哪还有钱雇助理？这是我给你找的活儿，挣钱的活儿！先说好，我收了北门口的钱了！你必须给我好好教！要是人家不满意来退钱，看我怎么收拾你！”
“工作？我都退休了，还工什么作！”
“你不工作，难道我养你啊？”
“废话，要不然我收你做个屁的徒弟！”
“行啊，你要不满意封了我的灵术轰我出师门啊，外边一堆人还等着我拜师呢！”
两人吵得越来越凶，苏响本来有些担心两人会不会突然动起手来，没想到下一秒异变突生。
静安真人服软了：
“小菊你别生气啊，我可从来没有过那个意思。我就是想，既然这次挣了一笔，那这个月能不能给我点零花钱？万代出了一款新手办，极具收藏价值，我想试着投资一下。将来找个合适的机会出手，至少能卖上两三倍的价钱，非常适合理财。”静安真人卑微地乞求道。
“手办？你手冲去吧！”
通道里传来了铁门重重关闭的声音。
“我尼玛！”
一瞬间，静安真人的表情变得凶狠无比，用力将蛤蟆镜摔成了两截。
苏响听着两人的对话，忽然有些想走了。
“你往后退什么？”静安真人老油条，一眼看出苏响的反悔之意，叫住了他，“老夫这里可不做退钱的买卖。”
“不是，我只是觉得……”苏响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忽悠他好。
这老人脾气着实乱七八糟，难怪会干出拿普通人做诱饵的事了。选他做教官，真不知道北门安的什么心思。
“你觉得？你觉得有用吗？甭管你今天是来干什么的，只要进了老夫这个洞，不把事办完谁也别想走。你等着，我现在就给你安排上。”
说完，静安真人站了起来，手里突然出现了一部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喂……”
静安真人的“喂”字没说完，电话被对面挂掉了。
“搞什么，我这信号不好？”静安真人感觉面上有些挂不住，故意嘟囔了一句。
静安真人又拨了出去，电话里却是占线的提示音，再拨几次，对面干脆关了机。
“我尼玛，还就不信这个邪了！”静安真人吼了一声。
只见一道灵气注入手机之中，随后不到三秒，对面立刻接通了电话。
“帮我查一个人。”静安真人再也不装客气，用上了命令的口吻。
接下来的对话，苏响只能听到静安真人的声音，越听心情越不淡定：
“钱？我们这种感情还谈钱？”
“什么叫我们这种感情必须谈钱？”
“我尼玛，你信不信我出去以后弄死你！”
“我出不去也能弄死你！我天天伪装成女人给你老婆打电话，就说你玩弄我的身体和感情！到时候我给你做个ai换脸的avi发给她，不信她不跟你分手。”
“你老婆博士毕业，不会信？那我发给你妈，发给你丈母娘！我给你家亲属群发！”
“卑鄙？哈，有意思，你第一天认识我啊？”
“切，早点老老实实地听话，至于把我们的关系弄得这么僵硬吗？
“苏响，炎竹的。对，老规矩，我要这个人出道以来的所有战斗情报。”
“行，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是不是骗你？你怎么能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
“当然是骗你的啊，你是不是傻，以后说话前动动脑子！最后一次，怎么可能？占便宜哪有最后一次的说法，多大的人了，你真是幼稚得可以。”
“不想跟你这种蠢货说话，挂了吧！”
静安真人放下手机，盯住了苏响。
霎时间，苏响身体涌出一股莫名的冷颤，从大脑一直抖到了脚趾尖。
那是兔子被狮子盯上的恐惧，一群狮子。
“五分钟后，我们的训练准时开始。”
说完，狮子伸了一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