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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风初反应过来，不由得懊恼，她说这话显得忒计较了些。
慕南月笑了，眉眼弯弯的，眼底像星子似的，一闪一闪：“沈小姐这话什么意思，二者不一样吗？”
风初：“没什么意思。”
慕南月胳膊拄在桌面上，托腮凑近风初，轻声道：“沈小姐还在计较我到底在意谁啊？”
因为靠的近，慕南月呼出的热气悉数喷洒在风初耳廓上。
烫红了风初的耳尖。
她下意识地吞咽了下。
看到风初的反应，慕南月低低笑出了声。
风初被这笑搞得恼怒。
她皱眉，抬手将眼前这张脸往后推了推，冷冷看着他，“再笑拔掉你的舌头。”
慕南月眼里依旧是浓浓的笑，“沈小姐舍得吗？”
风初冷冷睥着他：“我有什么不舍得。”
慕南月：“那我给你个机会啊……”
说着他直接凑过去。
柔软的唇瓣怼上风初嘴唇时，风初整个人都呆住了。
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冒出曾经在王苇那里看到的影像资料。
心跳也越来越快。
慕南月贴着她，嘴里还能说出话来，“沈小姐怎么不动啊……”
风初：“……”
她忽地一把将慕南月推开。
慕南月弯眸笑看着风初，嘴唇微张，舌尖在花瓣似的唇瓣上轻扫一圈。
风初看着他的动作，脸颊忽地红了。
“沈小姐不是说要拔掉我的舌头吗，给你机会怎么不动呢？”
慕南月笑看着风初，眼底闪烁着天真的光。
风初：“……”
她端起茶杯，轻啜了一口。
心底却不由冒出来一个念头，好软啊……
……
两人并没有在一起待多久，陶千就过来喊风初，说要介绍她认识几个业界大佬。
风初对什么业界大佬并没有兴趣，但刚刚和慕南月经历了如此尴尬的事情，她短时间内并不想面对他。
便跟着陶千离开了。
端着酒杯，跟着她，同那些人简单敬酒问好。
风初离开了，慕南月一个人坐在这儿也没什么意思。
便单手揣兜，一手端着酒杯，游弋穿梭在人群之中。
有人朝他点头示意，他颔首回礼。
温润如玉，自信从容。
……
变故发生在庆功宴介绍的时候。
“姐姐，快、快、快，你看上的那个男孩被人调戏了！”
风初被陶千带着转了好大一圈。
总算可以坐下来休息休息了，苏意忽然过来拉住她的袖子，将她往起来拽。
风初：“……”
慕南月有多厉害她虽然没有正面见过，但也知道他绝非善茬。
被人调戏这么大点儿事，如果不是他默许的，那人大概率会死得很惨。
风初随手将苏意的手拍掉，“调戏就调戏了，找我做什么？我又不是警察。”
苏意：“？”
不是……你不是看上他了么？
你喜欢的男孩子被人调戏，你竟然无动于衷？
“他被人带到楼上开房去了，对方是个又秃又油的大叔！”苏意说道，一边说一边叹气，“亏你还偷偷看了人家那么多天，结果人家摊上事儿了，你是一点也不在意。”
风初：“……”
风初并没有无动于衷多久。
因为有人来找她了。
“你就是沈风初？”
来人问道。
风初淡淡点了下头，“是我。”
“慕南月你认识吧？”那人问。
风初：“……”
不会那狗男人真搞出了人命吧？
见风初不说话，那人只当她是默认了。
“慕南月说你是他金主。”那人道，“我是曹董的特助，请你跟我走一趟，我们曹董有些事想和您聊一下。”
风初：“……”
谁是他金主了？
刚转过来的陶千见风初这边似乎有状况，忙走过来，想帮她解围。
“这不是许特助吗，怎么了这是……”
说着目光看向风初。
陶千对风初印象挺好，如果这边事情不大的话，她是愿意帮帮风初的。
许特助看向陶千，微微笑着喊了声：“陶姐。”
“我们曹董有点事和沈小姐商量，陶姐您还是不要参合了。”
陶千看向风初。
风初表情淡定：“你忙你的，我去看看。”
风初说完便跟着许特助离开。
许特助带着她去了一间豪华套间。
一进门，风初就看到沙发上坐着的那位曹董。
果然像苏意描述的那样，又秃又油。
慕南月缩在沙发的一角，一副瑟瑟发抖的模样。
在看到风初的那一刻，眼底迸出的光太真实，就像是看到了救赎。
风初：“……”
这人多少有点大病。
她可不相信慕南月没能耐处理这件事。
他就是故意想给她找点事儿干。
曹董似乎没有料到慕南月口中的沈风初会是这么年轻的小女孩，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你就是沈风初？”
语气带着点不屑。
风初走到他面前，大大方方落座，表情平静：“如果不是，我可能来这儿？”
曹董被噎了一下，心里不喜。
冷哼道：“牙尖嘴利。”
风初：“……”
“我听南月说，你是他金主？开个价吧，这人我要了。”那曹董说道。
风初：“……”
她看了慕南月一眼，眸光冷下来。
“慕南月不是货物。”她说。
曹董表情不屑，“戏子不就是用来玩的么，你都玩过他了，还说什么他不是货物。”
风初：“……”
什么叫她玩过他了。
她什么时候玩过他了？
就算玩……刚刚那个亲吻……明明也是他主动的。
风初脑子里不由自主冒出来刚刚的画面，触感分明还是真实存在的。
她偏头看了眼慕南月。
他缩在沙发角落，眼巴巴瞅着风初。
表情可委屈了。
似乎在说金主霸霸请不要抛弃我……
曹董看两人在她眼皮子底下眉来眼去，心里很不是个滋味。
手指屈起，在桌面上重重敲击了几下，“沈风初，你想的怎么样了？”
风初身子往后一靠，淡淡道：“不怎么样，要是把他卖给你了，谁晚上给我暖床？”
曹董道：“你想要暖床的多少没有？何必拘泥这一个？”
风初：“天下男人也不少，你为什么非要和我抢？”
曹董有点不耐烦了，他本来找风初过来，也是为死了慕南月那条心。
结果没想到这小丫头片子倒是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