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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温柔了许多。
“请把手伸出来。”
她说完在郁启的手上戴了两枚沉甸甸的金属手环，刚一戴上，桌面上的计算机立刻出现了他的呼吸、脉搏、血压、皮肤湿度等数据。
相比电视剧里演的那种，现在戴在郁启身上的测谎仪装备明显要高科技许多，不仅简便，还可以无线传输数据。
调试好机器，女秘书看向蒋军：“部长，可以开始了。”
会议室里除了部长跟女秘书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只是四面八方都摆放着摄像机，监控着郁启的一举一动。
很显然，摄像机那边观察他的人就是能拿定主意的大人物了。
事关自己的生死，就算是咸鱼也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起来应对。
郁启将事情的经过又又又详细地描述了一遍，面对询问也是如实回答。
“也就是说，你也看不到那个系统的存在，只是能听见它的声音？”
“对，就像是脑子里有另外一个声音在说话，但没有具体的形象。”
“是什么样的声音？”
“是男声，听起来二十岁上下。”
“它从什么地方来？它的创造者是谁？目的是什么？”
“它说它来自其他世界，是目前的我们无法触及的高度，至于目的，它所想要的就是人气值，这与它所需的能量有关。”
“它为什么会选择你？”
“因为我符合某些条件，具体是什么它不告诉我。”
……
一时间，郁启成了系统和国家之间的传话机。
蒋部长问了很多问题，为了后续获取人气值，小系统也还算配合，不涉及它核心根源的问题都会回答。
整个会议室里安静得仿佛细针落在地上都能听见，桌面上的录音笔录下了他所说的每一个字。
等问完了，郁启又被安排了一系列的体检和测试，从验血、b超、脑部ct做到了核磁共振。
“怎么样？”
女秘书将刚才检查出来的结果上报给了蒋军。
“他的脑部形态结构、脑部血管、脑电波、脑部磁场等均为正常，在各项测试中也都并未发现他所说的‘系统’的存在。”
“但不管是仪器检测还是我们的专家判断，他都没有说谎，关于那个系统、那支『药』剂，他说的都是实话。”
“智力心理及精神方面也完全正常，基本排除了人格分裂、幻想症的可能。”
“以他的能力也不可能制造出这样的『药』剂，我们已经调查过他近一年来所有行踪和接触过的对象了，没有可疑之处。”
系统的存在虽然查不出来，但那瓶『药』剂却是真实存在的，再排除了有别的势力帮助郁启。
那么就只剩下了一种可能了，他所说的话是真的，“系统”的确存在，只是以当今的科技水平无法检测到它。
所以虽然不可思议……
“但那孩子所说的恐怕是真的。”
“……”
那个超出了现代科技水平的恢复『药』剂真的来自于他脑子里的系统！
而这个系统还能给他们更多的东西！
这个消息足以点爆整个天龙国高层！
接下来的几天郁启被安排在了基地里休息，房间比科研院里的还大，有床有沙发还有大屏电视跟游戏机，一日三餐加宵夜都有人管，过得还挺滋润。
可给小系统急坏了。
【你这不就是被变相软禁了，距离第一阶段任务目标只有26天了，你现在人气值都快掉成负数了。】
小系统正抱怨着，敲门声响起。
郁启打开房门的时候，已经准备好了迎接新一轮的盘问跟检查，这两天他已经快成问答机器人了，每天都有人来问他各种问题，做各种身体检查。
然而这次蒋军只有一个问题。
“您请说。”
“这个问题是问你本人的。”
郁启：诶？
“有这样一个逆天的系统，你为什么会选择上交呢？”
郁启仍如实回答：“我对金钱权力之类的都没兴趣，对我来说钱不用太多，够用就行。”
“……我明白了。”蒋军微微点头，向他伸出手：“郁启，感谢你对国家的信任和贡献，你的档案已被列为sss级绝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国家的重点保护对象了，我们将成立一支特别行动小组为你和你脑子里的系统服务，制定最快速最安全的计划。”
郁启：终于！
他松了口气，知道自己这步险棋走对了！
“好，麻烦您了，我会尽力配合的。”郁启跟大佬握手的时候都还有点不真实的感觉。
虽然他看着挺淡定，但要说心里一点不虚是不可能的，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其实被切片不是最惨的，可怕的是被抓严刑拷打『逼』问，或者做各种人体实验，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