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牛屋理论研讨会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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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妙的,最妙的是这柄长剑一拔,把外宾的兴趣也引了出来。在这之前,这些外宾还都是老毛子看戏,在那里傻坐着呢。会场上还没有激起他们灵感和话题的东西。我们也是太自顾自了,就这么把外宾给冷落了。但外因总是条件,内因才起决定性的作用呢。现在一柄长剑一拔,他们的灵感不就出来了吗?马上有一个女的(当然是说她以前的性别了),也站出来一个箭步跳到了桌上,拔出一口剑,开始和女兔唇对舞。这就好看多了。这就是两个公孙大娘舞剑了。但这还不是最妙的,既一中一西、中西合璧的对舞还不是最妙的,最妙的是西方站出来的这一个人,竟是过去的王室公主卡尔·莫勒丽;她拔出的那口剑,竟是她以前专割男人的那口当年袁大叔在历史上留下的鬼头大砍刀。大家都欢呼起来,欢呼着她们两个人的名字。「女兔唇,莫勒丽」,「莫勒丽,女兔唇」。她们的刀剑相似,她们的人也相同。刀的用途相似,人的目的也相同。她们在一块对舞,是多么地和谐和美呀。两个人一边舞还一边有一场对话呢。莫勒丽先开的口,符合西方人爱说话的习惯。莫勒丽:「大姐贵姓?」
    女兔唇:「不敢当,免贵姓兔。大姐您呢?」
    莫勒丽:「好说,姓莫。大姐看刀。」
    两人相视一笑。这时把精力从人集中到刀上。
    莫勒丽:「大姐的刀下,曾留下多少死鬼?」
    女兔唇:「多是些无用的人,倒真没有计算过。」
    听到这话,莫勒丽心里有些不高兴,以为女兔唇是在摆架子。具体数字说不清,说个大概,是个什么意思?这就是中西文化的不同了。西方人讲究量化和标准化,中国人讲究模糊。在日常生活中,用得全是模糊数学。遇到什么事,「研究研究」,「考虑考虑」,到底是成还是不成呢?问的人不知道,其实说研究和考虑的人也不知道。日常生活是这样,挖死几个男人,就能例外了吗?刀下有多少死鬼,女兔唇大婶还真没有精确计算过;她说了实话,就被人误了会;她要是随便编一个数字呢?恐怕傻冒莫勒丽也就相信了。看到莫勒丽有些不高兴,我们的女兔唇就是好惹的?她也立马不高兴了。接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微笑着问:
    「那么大姐您呢?您用这把鬼头刀,割下男人多少玩意?
    看到刚才女兔唇不说,莫勒丽也变得聪明了。你不说,我也不说;你不告诉我你是谁,我也不告诉你我是谁。就像两个人在打电话。莫勒丽说:
    「当时割那玩意的时候,我也就是当割韭菜。到底多少根韭菜,我和你一样,也没功夫去查。反正割下来的东西都扔到了狗食盆里,最后撑死了几条狼狗,也是真的。嘿嘿。」
    莫勒丽一笑。她的这点心思,哪里逃得过女兔唇大婶的眼睛?于是也是心领神会地回了她一笑。接着两个人跳舞和舞剑,就有些心怀鬼胎了;就有些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了。两人在桌子上舞了一阵,就从桌上到了地下。接着就到了人群之中。两人的冲突,也就是在挖男人和割男人的数字上,但到了我们身上就不同了。但我们当时只关心她们的冲突,只顾看她们身上的手段和舞出的刀花,而忘记了这刀的用途。这是挖男人和割男人的东西,世界上的两件宝贝,现在都集中到了这里。我们没有想到赶紧去护我们的身子和弯腰去捂我们的前裆,还在那里拍着手张着嘴傻笑;整个会议室,成了一座不设防的城;我们可真有点大意。当时喝醉了酒没什么,把一切都忘记了,但当醉醒以后每当回首这段往事的时候,我们还真有点后怕呢。往往会惊出一身冷汗。虽然她们都曾信誓旦旦地说,她们都已经改邪归正了,一切都归同性关系,一切权力归农会,但我们不能忘记,当时她们也喝醉了。喝醉的时候,她们不是就忘记自己是同性关系者了吗?我们因为喝醉而大意,她们因为喝醉而忘记自己是同性关系者同时也忘了刀的用途,这真是酒醉中的酒醉,误会中的误会。当我们把这一段经历作为故事讲给下一辈时,就好象战争年代死里逃生一样,让下一代也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好悬!」接着我们都「哈哈」大笑起来,没有危险就没有刺激,没有痛苦就没有回忆。我们的玩意还在我们身上吊着,这是最根本的。这也算是另一种形式的得便宜卖乖吧。刀舞完(竟能够安全地舞完,她们之间也没有出事情,这本身就是一个奇迹),这时外宾就纷纷登场了。这时已经是外国人的天下了。首先出场的,是那个爱组织Party已经告别旧Party参加新Party的资深政治家基挺·米恩。这位流行Party的参与者,一上场就把这里弄成了一个化装舞会。他的出场,就让人感到吃惊、新鲜和兴奋,他是以小丑的角色扭搭扭搭上场的。戴着小歪帽,脸上打着胭脂。大裤裆子不时掉下来,又被他提了上去。引起一阵阵的哄堂大笑。但我们兴奋之后,我们又感到失望和愤怒。这时我们注意到了基挺的身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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