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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培栩握住她的手便用力将她往怀里一带：“还不开心吗？”
“没有。”话是这样说，可是面上却是完全相反。
“那种情况下，如果我好不了。”他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干哑，“我真的没有办法锁你一辈子的……”
即使他很想。
苏颖若心里很清楚，之前也已经原谅了他，可是此刻就是觉得委屈：“你真的坏……”
“是啊，我坏。”他摸着她有些凉的脸蛋儿，“那若若还喜欢我吗？”
“你明明知道。”
“我不知道。”他直视她，要她亲口说出来。
她败下阵来，亲亲他：“喜欢的。”
一直都喜欢，从来都不变。
“在这里等我一下好吗？”
他的声音很温柔，苏颖若点了头。
不多长时间，莫培栩就回来了，手里抱着一只金鱼缸，里面有两条黄色的小金鱼。
苏颖若看见，有些恍惚，蓦地捂上了颈项。
莫培栩见她脸色突变，也知道她想起了那个暴力的时刻。
这个伤口，这两年，他们谁也没有提起过，可是他知道只是表面结痂而已，即使只是轻轻地抚过，却也会泛起难以言喻的疼痛。
“若若，那个时候，对不起。”他向她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她低着头，神情被隐没，“我不怪你。”
“可是我怪自己。”没有一刻不是责怪自己的。
他将金鱼缸放进苏颖若怀里，她不得不接住。
而他捧起了她的小脸，一字一句都是情意。
“若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你就住进了我心里。”
“并且，只有你。”
“我是一个自私的人，我向你付出了，你也必须回报我。”
“所以，你的心里，不能有除我以外的任何人。”
这种执念在他心里越来越重，重到让他失了正常。
他的眸光愈发深沉，声音低哑：“可是后来我发现……”
“若若比我想的更爱我。”
这样的若若，让他再也放不了手。
“我……”
她的话全被堵在他低头的一瞬间。
他放开她，看向她手中的金鱼缸：“若若，这两条金鱼，你要吗？”
他曾承诺过会给她更漂亮的。
他还说过，她要谢钰彬的，不要他的。
可是这时候，他却要她自己选，不论结果是什么，他都接受。
叮咚——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话太动听，她的眼泪突然涌出，顺着脸颊汇聚在下巴，滴落进鱼缸，泛起层层涟漪。
“要……只要你的。”
莫培栩笑了。
“若若，他欺负你了？”苏宇牧回来，正看见苏颖若哭，自然而然地将责任放到了莫培栩头上。
“没有。”苏颖若笑起来，“培栩哥哥才不会欺负我。”
可是苏宇牧瞧着苏颖若红红的眼圈，就是不信，冷眼看向莫培栩。
这才刚结婚，就把他女儿弄哭了！
以后还怎么过！
“爸。”莫培栩很镇定地喊了一声。
“爸爸……”苏颖若向前迈了一小步。
苏宇牧瞧着这情形，就知道是一个愿打愿挨，可也清楚自己干涉不了，叹了口气：“你们收拾收拾，下楼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