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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卡拉赫转了一个圈，钻进了几处房屋外的一条封闭的小巷之中，没有任何人注意这里。
“你要说什么？”我首先打破了平静。
“你看到的是我，还是柯柯缇？”卡拉赫将我逼到了墙壁上。
“…都不是。”
“你说谎，我刚才出现在你目光中的时候你有一瞬间的迟疑与迷惑，很明显你没有立刻分辨出我来。”
“不是。”
“就跟你同一个字连写一百遍，短时间里你根本就认不出来那个字了一样。你分明现在更爱的人是我你为什么要做那种事要说那种话！”
“我对狐妖说的话没有特别的意思！我只是不想看她们在这片魔域中再受苦了！”
“你不否定你更爱的人是我了。”
卡拉赫的话逼得我哑口无言，我连忙把头转到了一边。
“我明明，都能容忍柯柯缇了，你为什么还要……”卡拉赫的话说到这里哽咽了，在啜泣中嘴一张一合的，就像是离开了水的鱼。
“等我们回去后，就连我的身份你都没办法给我，我们最多也就只能还像现在一样偷偷摸摸的。甚至在柯柯缇的监控下，我们都很难有单独见面的机会了。就这点时间，你都不能多珍惜珍惜我么？”卡拉赫不再看我，低下头抹去了眼泪。
“那个时候，你就不能骗我说‘现在我是你的’这样的一句话么？昨晚索伟尔要突破而让我出来的时候，你知道我是多想选择跟你再呆一夜么？可是，你让我怎么去？我已经不要脸成这样的人了，勾引别人的丈夫，当一个小三，怎么连整整一天的时间都没有就变得这么尴尬了呢？你说话啊。”卡拉赫锤了一下我的胸口。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也不敢拥抱她颤抖的肩头。
“你说你要带她们走，好，我退一万步想，你对她们没有什么特殊的想法。柯柯缇怎么想？你要把她们安排在哪里？她们还有没有自由？她们如果有了其他喜欢的人，你怎么办？你以为你就优秀到这么让人死心塌地的地步了么？我跟柯柯缇只是太孤单了被你趁人之危了而已你真的以为你很优秀？”
面对卡拉赫的逼问，我还是没办法回答，即便她最后一句话非常刺耳我也没办法反驳。
而第一句我也没办法否定，我对她们确实是有歪脑筋……
“你真就不能说句话？让我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像个怨妇一样在这里演独角戏？”
“……我……”挤出了一个字之后，我又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你如果觉得就这样，我对你来说这么无所谓的话，那就这样吧，你也不用说了。”卡拉赫从我胸口站直了腰。
“十。”
“九。”
“八。”
“七。”
“六。”
“五。”
“四。”
“三。”
“二。”
“一。”
“其实我！”
“其实你什么？”卡拉赫甚至不愿意看面前这个男人了。
又等了半天没有下文，卡拉赫转过身就要离开。
“其实我喜欢你，我承认！我现在最喜欢的人是你！”我一把握住了卡拉赫的手腕。
卡拉赫停下了脚步，但也没有别的动作和更多的言语了。
过了一会儿，卡拉赫才又说“那柯柯缇呢？她就不是好姑娘了么？你以为她流产是她自己愿意遇见的么？”
……
我松开了手。
“我已经辜负她了，我不能再进一步……”
“那你就可以这样辜负我了是么！！！”卡拉赫转过身，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脸上，然后再也不回头的转身离开了。
我靠在墙边缓缓地滑落，脑中一片空白。
但等我恢复意识的时候，周围的一切都已经变了样。
不再是红砖墙红土地，面前是由巨大树枝组成的墙壁，身下则是由更加细小琐碎的红树枝组成的地面。
我连忙站起身，原本背后依靠的石墙此刻变成了一张靠背椅子的后背。
“呵，我还以为你们人类就喜欢坐在地上靠着椅子背呢。”音色尖锐的声音从前方传来，结果见到的却是由八名鸟人包围，居中坐着全身洁白到发光的熟悉身影。
一个强大到一次让我记忆终身的恶魔。
我久违的再一次感觉到了害怕，脚步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
“别这么害怕，人类。”那女人缓缓张口，说话的语调像是没睡醒一样懒散。
“这里是哪里？”我紧张的观察了一下周围，四面都是高耸的树枝，碗型的结构看起来颇有点鸟巢的样子。
位于正中的女人摆了摆手，最边缘的一只鸟人飞起，然后俯冲了下来！
我急忙闪避，让那鸟人扑了个空。
“我是赫罗方斯大人手下的军团长，名为辛达娜·维·赫罗方斯，人类，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