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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式一道道地端了上来，叶欣问道：“我们在沪上待了几年了，总听他们在说什么‘本帮菜’，肘子你知道为啥沪上要管自己的菜系叫‘本帮菜’吗？”
不用周至招呼，大家都已经动筷，叶欣和张辛夷在周至这里从来不...
张辛夷住在华师大附近的研究生宿舍，离叶欣这边不远。周至开车过去，一路上叶欣叽叽喳喳地讲着学校里发生的事情，什么教授又闹笑话啦，什么同学恋爱被曝光啦，听得周至和麦小苗都笑个不停。
“你们俩现在感情真好。”叶欣忽然感慨道。
麦小苗脸上微微一红，低头不语。周至却笑道：“这不是废话嘛，不然我带着她到处跑干嘛？”
“少来。”叶欣白了他一眼，“你以前不是挺木头的一个人吗？怎么现在变得这么会说话了？”
“这叫成长。”周至耸耸肩，“再说，小苗也不是那种需要我哄的人，她有自己的世界。”
叶欣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再说话。
到了张辛夷的宿舍楼下，远远就看到她已经等在那儿了。穿着一件淡紫色的连衣裙，头发盘起，显得格外清丽脱俗。她手里还拿着一本书，似乎刚从图书馆回来。
周至刚停车，张辛夷便走了过来，目光在麦小苗身上停留了几秒，然后笑着打招呼：“小苗，终于见到你了。”
“辛夷姐。”麦小苗礼貌地叫了一声。
“上车吧。”周至打开车门，“咱们去哪儿吃饭？”
“我知道一家新开的日料店，环境不错。”张辛夷坐进车里，顺手把书放在腿上，“你们最近在忙什么？”
“房地产。”周至一边开车一边说，“沪上这边房价涨得挺快，我们想搞点项目。”
“你不是做科技的吗？”张辛夷有些惊讶。
“科技和房地产不冲突。”周至笑道，“再说，现在房地产也是个风口，谁不想分一杯羹？”
“那你打算怎么搞？”
“先从员工房开始。”周至解释道，“华虹那边已经有些动作了，四叶草这边也在跟进。如果能拿到几块地，以后升值空间很大。”
“听起来你已经有计划了。”
“嗯，江武那边也在帮忙，他说张江那边有军方的地，可能会改用途，我们打算争取一下。”
“那得小心点，现在房地产这块水太深了。”
“我知道。”周至点头，“不过我们不是那种炒房的，是真想做点实事。”
张辛夷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多了几分欣赏：“你变了。”
“人总是会变的。”周至笑了笑，“不过有些东西没变，比如对朋友。”
张辛夷轻轻一笑，没再说话。
车子驶过黄浦江，阳光洒在江面上，波光粼粼。四人坐在车上，气氛轻松而温馨。
到了日料店，周至点了几个招牌菜，大家边吃边聊。
“小苗，听说你在做量子计算？”张辛夷问。
“是的。”麦小苗点点头，“目前还在实验阶段，但已经有了一些突破。”
“厉害。”张辛夷由衷地说，“你比我们都强，我还在写论文呢。”
“别这么说。”麦小苗谦虚道，“我也是在团队里做点基础工作。”
“你们俩别互相吹捧了。”叶欣插嘴道，“辛夷你写论文写得头都秃了，小苗你可别学她。”
几人笑作一团。
饭后，四人去了外滩，站在江边看着对岸陆家嘴的高楼大厦，心中感慨万千。
“十年之后，这里会是什么样？”张辛夷轻声问。
“说不定我们就能在这里拥有一栋楼。”周至笑道。
“你野心不小啊。”叶欣打趣道。
“不是野心，是目标。”周至认真地说，“我想让四叶草成为一个真正有影响力的公司，不只是在国内，而是全球。”
“那你得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张辛夷提醒道，“现在房地产这块，你们有政策支持吗？”
“有。”周至点头，“市里在推动住房制度改革，我们正好赶上这波红利。不过具体操作上，还是得靠人。”
“江武那边没问题吧？”
“暂时没问题，不过他那边也有自己的盘算。毕竟锦里集团也在扩张，他不可能把所有资源都投到我们这边。”
“那你们得有自己的团队。”
“已经在组建了。”周至说，“胡长风在负责前期调研，安春佳也在帮忙协调资源。等项目落地，还得招一批专业人才。”
“那你呢？你不是一直说自己是技术出身吗？”
“技术我也没丢。”周至笑了笑，“不过现在得学会管理，学会看大势。”
“你真的成长了。”张辛夷看着他，眼神中多了几分温柔。
“有时候，人必须成长。”周至望向江面，“不然对不起那些信任你的人。”
几人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