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二章: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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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现如今这位老人的气势,比邱的气势更强百倍,难道这就是掠夺者的气势?他感到十分的恐慌。
    这老人是谁?他极速的搜索他的先秦史知识。
    鲁昭公?不可能!鲁昭公生于公元前560年,至今才38岁,不是老者。
    现在这个时间,和鲁昭公实力相当的人物是三桓的季平子。
    季平子(?—公元前505),即季孙意如。鲁国正卿,姬姓,季氏,谥平,史称“季平子”。
    季平子继承武子遗风,辅佐鲁昭公、鲁定公,甚至摄行君位将近十年。
    鲁昭公在位年间,季平子执政专权。他为人跋扈,常常与其他卿家大夫结怨。是逼迫鲁昭公逃亡的直接罪魁祸首。
    那位老人不会就是季平子吧?
    周书灿赶紧的摇头否认自己的猜测。史料中虽没有季平子的出生年月,但是刚才那位老人,面目刚毅中略显慈祥,绝不是季平子那样张扬跋扈的人能养出来的面貌。相由心生,这句话是不会骗人的,季平子一定是面目可憎、一脸横肉之人。
    再说,按照史料记载的季平子,属于张扬跋扈的个性。他来到新村,不可能不提前通知,必然让人黄土铺路、夹道来迎接他。而这位老者,显然是康熙微服私访,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身份。
    周书灿苦思冥想不得其解,他感觉在他知道的史料里,鲁国没有如此安静的掠食者。那,这位老人究竟是谁?
    老者是晏婴。
    齐景公在齐鲁两国边界打猎,打着打着就进入鲁国了,再打着打着就到了鲁城。他带着晏婴一起找到鲁昭公,说要在鲁国住几天,咨询下周的礼制问题。
    呵呵,看看这理由有多欺负人,可是没有办法,谁让齐国比鲁国强大。如果不是看着鲁国是姬姓诸侯,齐国说不一定早就把鲁国给灭了。
    晏婴就是借着这次机会,来新村实地勘察一番。好巧不巧的就在准备走的时候,看到一位身穿素衣的少年,来河渠边散步。
    为了安全起见,河渠两岸用一米高的木栏杆围着,因为新村没有那么多的人去开采石料做石墩护栏。周书灿曾担心过将来有一天,敌人攻打新村,会不会把木护栏当成云梯用。
    晏婴扶着木栏杆,凝视对岸的少年。他的眼睛有点花了,太远的距离看不清,缓缓的问:“这少年可是闵氏的长子?”
    他身边的中年人是他的儿子晏圉。晏圉是春秋时期齐国政治人物,但是显然能力远远不如他爹。
    公元前490年,齐景公临终吩咐高张、国夏,辅佐小儿子公子荼为国君。
    景公死后,晏圉和高张、国夏一起拥戴公子荼为国君,是为晏孺子。
    田乞与鲍牧想立景公另一子公子阳生为国君。
    公元前489年6月23日,田乞与鲍牧率兵进宫作乱,攻打高、国两家。高张、国夏和晏孺子的军队很快被打败。
    田乞追击国夏,国夏逃亡到莒国。高张、晏圉、弦施逃到鲁国。
    田乞等拥立公子阳生为君,是为齐悼公,齐国的晏氏就此宣告灭亡。
    ……
    晏圉毕恭毕敬的回答:“从画像上看是的。”
    晏婴微不可见的笑笑,转身离开。
    走路时还不忘记丢下一句:“这么小的年龄,能和我对视那么久,也算是不容易了。”
    晏圉跟随父亲离开,继续恭敬的回答:“据传闻这位得到山神的青睐,死里逃生性情大变,闵氏发家和他有必然的关系。”
    晏婴不以为然的笑笑,结束这个话题。
    “走吧,今日一定要赶回鲁城。”
    关于鬼神传说他是不信的,无非是哄骗那些愚民罢了。不过刚才见了闵氏孺子,倒也能看得出闵氏真的有高人。小小年纪能领着族里人在这里建立村庄,将来注定是一方人物。
    晏婴潇洒的走了,留下苦思不得其解的周书灿。他不仅仅是想不到老者是谁,还越想内心越恐惧。这样的人物出现在新村周围,预示着新村已经引起别人的注意了,他当然恐慌。虽说之前有过不止一次的给自己打预防针,可真正面临掠食者的时候,那种惊心动魄的感觉,根本无以言表!
    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起身跑到大棚外,冲东南西北不停的合掌膜拜。
    嘴里念念有词:“大慈大悲观音菩萨,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您老人家行行好吧,让我的日子好过些,千万不要让人来找我麻烦。我不想和他们争斗,我只想……唉,老天爷啊,我拜观音菩萨干啥?这时代还没有观音菩萨呢。”
    “重新再来。大慈大悲的孔圣人,是您老人家把我领到这里的,您可不能不管我啊。您老人家有没有从洛阳回来啊?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您啊?赶紧的让我历劫成功吧,你给我透漏点参考提纲呗。”
    “老天爷,孔老圣人啊,我在这样拜您了,您一定保佑我啊。我只想填饱肚子,不想和人争斗。您可不能让他们欺负我啊,把我扼杀在摇篮里。我好歹也是男主角,自带主角光环的,总要照顾一下啊……”
    子青朦胧中听到小公起床,想着是起夜也没有在意。可等着等着还不见小公回来,强迫自己起床去找小公。
    皎洁的月亮挂在漆黑的夜空里,丝丝白光如诗如画从那圆盘里倾泻下来,大概是太过轻柔,听不到唰唰唰的声响,大地一片寂静,新村里连狗叫声都没有,唯有小公的声音清晰可辨。子青心头一紧,“这是什么鬼?”
    这不是鬼,周书灿猛然听到子青自言自语的说话声,他也吓了一跳。
    子青急忙上前询问:“小公,您这是怎么了?睡不着吗?”
    周书灿不想说自己是恐惧的,岔开话题问:“你今天没回家?”
    子青的老婆现在也来到了新村,周书灿感觉让人家夫妻长期分居两地不人道,便让他老婆过来这边。他们夫妻现在是住在单独的木棚内,可子青还是经常不回家住,晚间都是睡在议事大棚伺候他。
    子青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他仍然住在大棚是怕自己的职位被人:“现在天热起来了,可夜间还是有点凉的,我怕小公不盖被子受凉了。”
    子青已经打扰了他,周书灿也不可能再拜谁了,无趣的摆摆手,“天还早,回去再说一会吧。”
    ……
    接下来的好几天,周书灿都是过的魂不守舍,他没有办法跟谁说新村已经引起当权者的注意,那样势必会引起更大的恐慌,新村不能乱!可那位老者象一块大石头一样压在他的心头,他自感已经快要承受不住这压力了。
    “他是谁?”“他是谁?”“他是谁?”……
    他不停的嘟噜,没人能给他答案。。
    精神紧张睡眠就受影响,他晚上睡不着白天睡不醒,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是昏沉沉的。茶不思饭不想,他的精神头和身体状况急剧下降。
    子青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心急如焚。“小公可不能病了,新村全靠小公撑着呢”。他一清二楚如果小公病了,会引起多么严重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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