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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档案】
网名:黑曜
城市:山东济南
年龄:20
星座:白羊金牛交界那天
关键词:黑社会、新加坡、花花、孤胆英雄
近况:决定不再恋爱,将生活重心放在学习上。
“坏”语录:我的世界里没有对不起和谢谢。
【自白书】
家境富裕,没病没灾,双亲完整,相当开明,并且有时候爱我到几乎溺爱的地步。
其实,我本来没什么理由做坏女孩。
但是上帝跟我开玩笑,让我喜欢女孩。
所以,准确地讲,我的青春期,一直致力于变成一个坏男孩,而不是坏女孩。
很小的时候,我替女生打架。我不允许别人欺负她们,特别是娇小可爱那一型,简直是我的命门。如果眼看她们受到欺负,我会比死还要难受。整个幼儿园时代,我总是一身伤。后来花花说对过一句话,“我们阿曜一直都很善良。”花花的大名叫牡丹,用她的话就是自己抓来的名字。她庆幸她抓出来的名字不是她那个民工老爸摆的什么扳手闸门菊花茉莉铅笔的。当然花花是很久以后的人。在遇到她之前我就是没有朋友,我是孤胆英雄,就是女生不当我是姐妹,男生也不肯勉强做我兄弟。
不过还好,我还算适应。
有钱人家小孩的专属就是有数不清的玩具——比如动画片,水彩笔,变形金刚。这种默片似的生活对我来说就是童年的全部。完不成老师的作业时觉得时间过得最快。被老师打板子得时候脑袋一片空白。寒假之后干脆用胶水糊住大本作业,这样大家都眼不见心不烦了。
很多人都会以为我很木讷,却不知道我只是懒得说。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这是最好的保存方式。这种方式不会因为时间而模糊。
我已经记不清自己怎么点着第一根烟。说出来你们也许不信,竟是奶奶教我吸烟的。五年级我就已经学会了一个人躲在黑暗的角落里,默默去看忽明忽灭的火星。
十一岁那年,我把大自己两岁的男生脑袋开了瓢。代价是自己的左胸两根肋骨前端骨折,如果插得深或者我的小命就早没有了。冲突的原因,无非一句涉及到母亲的脏话,却刚好戳到我的软肋。谁叫我妈那么爱我,我总不能笑嘻嘻承认他骂得好。
所以我一拳头上去,给他一个小小教训。
我一直觉得,我会比别的男生更懂爱情,因为我的心一半是女生。
还好,没有秦猫猫说得那么严重——我从来不厌恶自己的性别,更加不会觉得自己就是男生啊,多傻,我有胸部的好不好,(而且胸型还不错哦,虽然不是最完美的水滴状)。
算算算,讲胸部真是……太不好意思。
多数时候,我只是喜欢打扮成时兴的样子:把头发电成李宇春那一型,带骷髅戒指,有空练练腹肌而已。
我爱上的女孩子告诉我什么叫甜什么叫做酸。苦涩的是泪。心疼的感觉很真实。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恩恩怨怨是最累人的东西。一但牵扯到黑社会就极有可能需要用命来还。
初中的时候,我算是半入了黑社会。用烟头在手臂上留下一个小小的可喜的疤痕,宣告我入行了。入行之后,花花世界在我面前才算展开。我们去跳舞HIGH药,去喝酒打架,去为所不为。
我甚至见识到圈子里的私刑——把人活活地用开水烫熟,再用刷子一片片刷下来,空气里漂浮着一种浓重的猪肉味,我一回家就吐了。
我倔强的脾气很不讨喜,嘴硬的人挨打往往最厉害。十四岁仲夏的夜晚,拳头一下一下落在我的身体上,自己也数不清这到底是初中以来第几次给人当沙包。疼痛或许可以麻痹神经,渐渐地都已经感觉不到痛,那两个人什么时候离开不记得。只记得醒来的时候吐了一口血。我那天还拖着书包,不急不慢地往家里走。在路过卡萨布兰卡的时候,杜牡丹正在门口打电话。她看着我说了第一句话:“你不会跑么,给人打到发育不良怎么办?以后跟姐姐混。”
哈哈,可爱的花花,其实那年她也只有十七岁。
花花是卡萨布兰卡的驻场歌手。算是我的初恋。她给我点的(又鸟)尾酒,有着蓝色的心黄色红色深紫色外层冰,冰上再添一层朗姆预调。点燃之后,酒有一种酸酸涩涩的感觉。到了胃里是甜,然后烧灼。
初恋的味道。
初中毕业的夏天大部分时间都泡在了卡萨布兰卡。和一群所谓的不三不四得人混在一起,继续我的生活:唱歌、喝酒、嗑药、上网。
后来我又恋爱。
花花死了,就在她考上大学那一年。
同一时间,我认识了另外一个女人,我们立刻爱得死去活来。
有时候我在想,花花带我过完十八岁,她的使命应该就完成了。接下来,我需要的是另一种爱。
所以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