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这把匕首不太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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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
    他原本正垂着头身子成了直线直往前冲,他的“快马冲锋”,蕴力一旦发作开来,连“九万大山”的“十八大盗”以盾牌、铜牌、藤牌联合而成的“铜墙铁壁”大阵也曾给他一冲而破,童贯亲手调训的亲信恃卫组成的“天堑护帅大阵”,也一样抵不住老乌这低头直撞猛冲之力。
    老乌有这样的实力,却一直出不了头。
    童贯大将军曾眼见老乌的“冲锋之力”,一举冲倒了他的爱将们号称为“破不了”
    的阵法后,只有一句淡淡的评价:
    “这个人难怪只会低头冲锋了,原来是下识得转弯。”
    他还补加了一句,“这样走路,不摔死才怪。”
    所以老乌更得不到迁升。
    但老乌并不在意。
    仿佛,他当捕吏,为的是惩恶锄奸,而不是要得到嘉奖和升官。
    他一旦办事,无不尽力。
    一旦冲锋,就一往无前。
    可是温文那句话太诡怪,使得他禁不住抬头看了一看。
    一看,神情就更古怪。
    假如温文现在手上持的是兵器,老乌并不诧异。
    如果温文手上拿的是毒物,老乌也决不意外。
    可是温文现在乎上拿的,居然是:
    乐器!
    钹!
    两面黄澄澄、油亮亮、把手系着血红布的铜铁,拿在温文手里,映着烈阳,亮晃晃,正要耀武扬威似的。
    ——怎会是钹?
    钹用来干啥?奏乐?召唤?还是用来吵死人?难道连钹也能放毒?
    老乌不解。
    却听无情急急的一声轻叱:“老乌,止步,快回来!”
    老乌当然不回。
    他怒叱向温文:“你,滚开!”
    温文抱歉的摇摇首。
    老乌恼火了,戟指着,吼道:“你不让,我就把你撞倒!”
    温文惋惜似的又摇了摇头。
    老乌再不多说,低下了头,矢发朝向,正要向温文处猛冲过去。
    忽听呼的一叽一人如白色大鸟,飞身已越过老乌的头顶,猛然端坐在街心,就盘膝端坐在老乌与温文之间。
    这一回,老乌是无法再往前冲了。
    因为他不想撞着无情。
    无情一旦盘坐在街心,显示了三件事:
    三件都是“危机”:
    一、无情已离开了他的“轿子”,也就是说,远离了他安全保障之地,而身陷险境。
    二、温文一出现,就逼使无情离开了他那口一按掣就能发放千奇百怪的暗器和功。
    (包括刚才那一股“风吹草低”的狂飚)之轿子,可见其分量之重,无情对他的出手何等重视。
    二、无情既离轿,拦在老乌身前,也就是摆明:这件事,这个人,他扛上了!
    老乌只好马上止步。
    他不再冲锋。
    也不冲动。
    他乌漆漆的眼珠子一溜:
    他另有打算。
    却听无情冷峻地道:“你真的要杀他?”
    温文痛惜地反问:“你真的要救他?”
    无情忽道:“筝来。”
    话未完,第已至。
    筝由铜剑童子叶告双手呈上,轻置于无情膝上,由银剑童何梵先行扯开卷裹着的锦缎。
    一刀童白可儿则递给无情一口四四方方的盒子,无情接过,显得非常小心。铁剑陈日月则紧紧守护在无情身后。
    温文脸上那温文的笑容忽然不见了。
    “好筝。”
    “好钱。”
    “其实你我无仇无怨,又何必相争?”
    “只要你不拔掉活生生的一条命,你我就决无相争之处。”
    “护恶人,得恶果。”
    “国法在,岂容私刑。”
    温文脸上,更露悲悯之色:“好,那我只好献丑,请君为我倾耳听了。”
    无情霍然色变,向一刀三剑童疾叱道:“掩耳、护心、散开、撤后!”
    一刀童白可儿、银剑何梵、铜剑叶告,铁剑陈日月,平时绝少看见无情公了竟如此紧张、惶急得一如一头正在怒应敌的弓背的猫。
    虽不致惊惶失措,但绝对如临大敌!
    然而温文并没有发放暗器。
    他只是扬钹、交错、发声而已!
    那只是钹。
    ——钹是乐器,既非武器,也不是暗器,更不是毒物。
    无情却表现出一种少见的警戒,他甚至向温文怒目叱道:
    “你只冲向我,勿伤害无辜!”
    温文一笑:“我晓得,当尽量。”
    他说话温文得就像在祝福、问好。
    然后他就是双手扬臂交错,两钹交击。
    无情已发出警示,所以在场的人,人人都在心里有了准备。
    大家都不约而同,捂耳的捂耳,护心的护心,散开退后,各有避锋的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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