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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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就可以使他对你没有顾忌。
    2、一次意外一个教训
    机场也有它的“禁忌”。
    比方说:不能带枪械、毒品、违禁品等,就是它的禁忌。只要触犯了这禁忌,有的人会被送牢,有的人甚至还会被枪毙。
    每个国家都有它的禁忌。
    有的地方不可以公开批评政府,有的地方不可以打猎,有的地方不可以公开小便。如果触犯了这些禁忌,很可能就从此不见天日,甚至给人切下了命根子放入你的口袋里。
    每个国家的人民也有他的禁忌。
    有些地方的人不能碰他的头、有些地方的人在过年的时候不能说不吉利的话,有些地方的人在念经的时候你不能打呵欠,否则,你很可能就会被人撵出来,甚或是给人在舌根穿了一支针,横贯了左右两腮。
    同是机场,但每个机场的“禁忌”可能并不一样。
    像在这里,如果你半夜三更步出机场,而又不是刚巧有班机降落的时候,你便很可能会遇到一种情况:
    没有计程车。
    当然,也没有出租汽车。
    这儿离市区有十九英里远,而且位于郊区,沿路黝暗,提着行李,没有车子,那就寸步难行。
    可能因为大热,史流芳已显得焦燥了:“你不是说蔡四幸会来接咱们吗?”
    这些人里,只有陈剑谁跟蔡四幸是会过面的,所以把问题都留给陈剑谁。
    “嗯。”陈剑谁确知蔡四幸还没有来。
    他的记忆力一向都好,见过的人,都不会忘掉:更何况蔡四幸予他极深刻的好印象。
    “这样的一个义弟,”骆铃夷然的说:“原来这么不守信用。”
    “不会的,”陈剑谁说,“他一向都很守信用,想必是路上有事耽搁了。”
    “我最不喜欢不守信诺的人,有时候,不守信要比直接用利器去伤害一个人更甚,”陈剑谁记得蔡四幸曾对他说过这样的一段活:“用刀去伤害一个人,伤就是伤、死就是死,要是避得过,你还可以反击,要是身手过人,也可保不死不伤。故用刀去伤害莫如文字。自纸黑字,印出来公诸于世,就算不是的也难一一澄清,所造成的伤害,既深且远,尤甚于利器。但以文字伤人又不及语言。背后中伤、造谣生诽,更防不胜防,连空穴来风的穴也无迹可寻,真是杀人不沾血,但最甚的莫如不守信诺……”
    “好汉都是重然诺的。古人一语托孤、一诺千金,就是这个意思。别人信任你,可能身家性命都交了给你,以为你是可信的。但要是你突然翻脸失信、不负责任,令对方受害之大,有时反不如刺他一刀……”他记得蔡四幸还这样他说过,“你要伤一个人的身体,可以背后刺他一刀。你要伤害一个人的名誉,用语言文字就可以立竿见影,但若你要伤一个人的心,莫过于在他信重于你之际,甚或是全力应付危难之时,你舍弃了他,且把一切如泰山之托视如鹅毛之轻一…”
    “我遇过这种人,他们令我痛心疾首,几乎对人性失去了信念,太残忍了。”
    “幸亏我遇见了你。”
    “还有张小愁。”
    陈剑淮记得这些话。
    一个年轻人,用他的自信和爱、光和热逼出来的话。
    陈剑谁知道蔡四幸不会不来的。
    ——“不平社”里的“六人帮”,南下与他和“大红花”会集,这是件“大事”,他怎么可能不来,怎么可以不来!
    ——一个最恨不守信约的人,决不会无故失约。
    就算他有事不能来,也会叫人来呀!陈剑谁想。他不是有个女朋友叫张小愁的吗?听说已快要结婚了……
    不过目前要面对的是:要是蔡四幸真的不来,他们的情形可有点“棘手”。
    他决定打电话给蔡四幸。
    由于他们所抵投的机场和蔡四幸所住的地方是在不同的州域里,需要拨不同的字号,而陈剑谁手上的硬币并不足够,加上接线生语音上的误会,接了好几次,都没有接通。
    骆铃更不耐烦了,“怎么搞的。”她本来搽了一点清淡的香水,可是这一阵子淌了点汗,芳香更浓了。
    史流芳建议:“那我们叫部计程车先到市区找家酒店再说吧。”
    “那也好,”除剑谁顺便附带了一句:“最好叫华人驾的车子,比较方便问他一些问题。”
    没想到,陈剑谁吩咐了史流芳这一句话,几乎使他“大闹机场。”
    史流芳把行李放在一边,去叫计程车,十几分钟都没回来。陈剑谁便叫牛丽生也去看看。
    ——因为行李可真不少,而且正值夜深,要骆铃也出去“抛头露脸”的,总不太好。
    岂料牛丽生这一去,犹如在火上泼油。
    原来史流芳到外面去叫计程车,不熟路,见机场外的走道上一列排着不少计程车,便找了一部比较新和宽舒的“马赛地”,叫醒了那个正在恬睡中的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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