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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挡住前面,先将那股黄烟兜住,另一手同时微抬,木鱼连锤一齐落向袖口里面,手掌向前一按,恰巧马贼所发一蓬绿色火星暴雨一般连串打到,吃和尚手掌往外凌空连击,只听呼呼之声,头一股黄烟火星已被形似网袋之物全数兜去,大蓬绿火也被劈空打落,四下纷飞,大小爆炸之音宛如正月里的花炮响成一片繁音,转眼便息。二贼似知暗算不成已各停手,人仍立在原处未动。和尚却往上面走去,移动更缓,走了几步重又立定。
这时斜阳业已落山,剩小半轮没有沉没,回光返照,大片崖坡林木均成红色,那些新爆炸的毒火落在衰草地上当时点燃,有的连山石均被炸裂,和尚从容应敌,始终神色不变,两起毒烟毒火被他收的收,打的打,一阵爆音过处,同时消灭,连内中一株被毒火炸伤点燃的矮树也被劈空一掌将火打消。往前走了几步,见上面二人未动,重又立定问道:"你两个恶贯已盈,你将师父被害,临终以前密藏山腹的五毒神砂和青磷珠千方百计盗掘出来,要在上次乘我骤不及防或者有点用处,方才你已试过,可能伤我?实对你说,我多少年苦心孤诣,非报杀师杀姊之仇,为人间除此大害不可。未来以前早就探明你们底细,何况你那两个帮凶,昔年那大凶威日前被我请去,他知道我的脾气,并没有几根好骨头,把你们的底细又全献出来了呢,任你文武明暗都来,除非和五十年前一样将我害得言动皆难,或者逃生有望,否则你将这两件凶器偷到手中已有数年,这里面造孽害人不知多少,休说还有昔年旧账,便按师门规矩也须照你昔年所发誓言处置。反正是跟我走,何不大大方方,偏要惊动附近的人,结果仍是不免,何苦来呢?"
说时,二贼面容越发狞厉,尤其马贼随同和尚前进之势往上倒退了几步,先是十分恐怖,后想拼命,又知此举无幸,欲发又止。穆贼却由亭中目注下面敌人缓步走了下来,看意思似往同党身旁走去,又防和尚突然发难,神情分外紧张。三人见他虽未动手,上半身隐隐颤动,知这二贼功力甚深,对于仇敌不知为何这等怕法,明明有路,偏又不肯逃走,心方不解。这一次却是和尚发难较快,话到未句,见对方怒目相视,无言可答,突然往上冲去。三人那好目力,均未看真,当时只觉斜阳光中人影一闪,和尚和地老鼠一般其急如箭已到了崖坡上面。铁笛子先见马贼凶睛不时又瞟着自己一面,知其恨极迁怒,想要报复,正向二女提醒,不料和尚动作这等神速,并还舍了马贼先朝穆贼身前冲去。刚看出穆贼手朝自己这面未及扬起,和尚恰巧冲到,双方只一照面,耳听呼呼两声两条微光映着斜阳微一分合闪动之间,急跟着又听一声怒吼"罢了",再看穆贼似仍立在当地未倒,心正奇怪。不料马贼业已乘机纵起,这一跃真个又高又远,人如惊鸟投林,箭丸急射,径朝三人头上飞来。
三人早就防到,但没料来势这快,马贼临逃还想就便害人,总算事前戒备,本领既高,身边兵刃暗器又都现成,长衣业早脱下,取用方便,铁笛子更因听出二贼来历加了小心,再见马贼几次怒视,毒火和毒砂那样厉害,想起心惊,竟将腰间轻易不用的师传利器铁笛子暗握手内,运足罡气相待,另一手叉握着钩连枪柄,百忙中瞥见马贼人影由对面坡上斜飞过来,势子又猛又急,一声大喝,呼的一声,随同三人纷纷纵避之际,左手铁笛朝外一挥,左手钩连枪乘着敌人手被打伤,飞身往前一送,刚刚一枪刺中敌人后背,觉着其坚如铁,不曾刺进,心中一惊,第二铁笛正待发出,二女手中暗器已同打到。
马贼本想就势伤人,一面忙着逃生,因三人打扮都像村中土人,年纪又轻,自恃太甚,未免骄敌,先打算凌空抓起两个,就势在飞过时将另一人打死,落到坡下,能逃则逃,如其不能,便将这两少年做挡箭牌,只要仇敌爱惜人命,受了师门旧规顾忌,当日放过,便有逃生之望。谁知三人武功甚高,便是对面动手,凭铁笛子手中铁笛也不致为他所败。何况对方早已准备,一击不中,还受到三面夹攻,如何能当?因想人过之时回手发那毒火,错了主意,稍一疏忽,瞥见三人纷纷纵避,百忙中看出当头一个手中拿着一枝铁笛,心方微动,呼的一声一股罡气已朝右手扫到,当时挨了一下重的,不是功力高深手膀已断,奇痛人骨,心里一慌,哪里还顾伤人?再说二女又都避开,也抓不中。
马贼去势大急,身已凌空而过,负痛惊慌中背上中了一枪,虽未刺进,痛楚却也不轻。刚勉强提着真气待往下落,觉着还是逃生要紧,就这时机不容一瞬之际又连中了几枝暗器。二女见他无故暗算行凶,不禁大怒,同声喝骂。因二女兵器沉重,先没想到马贼真会来犯,没有取出,只各拿了几枝暗器暗中戒备,一见马贼这等凶恶,正要拿起兵器追去,一条小影子已似电一般由三人身旁飞过,凌空下落,飞得更高更远。马贼已先落地,正待纵身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