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 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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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目标不是香蕉,而是那个唯一的拿香蕉阶级——于是信仰也出现了。”
    “后来猴子a终于被好心的实验人员拉出了苦海,新来了猴子f。猴子c觉得有必要维护自己的阶级地位,猴子b、d、e则生怕自己顶了猴子a的缸……在各种复杂心情的作用下,猴子b、d、e在c的带领下爆扁了猴子f一顿,然后强令猴子f做拿香蕉阶级。猴子f开始不乐意,后来慢慢在猴子b等的劝说下接受了“等待多年的媳妇熬成婆”这一宿命。
    慢慢的老资格的猴子b、d、e渐渐被淘汰,猴子c发现自己在体力上不再占有优势,很难再通过武力让这一游戏规则继续下去,觉得十分苦恼。这时,一只最有希望升级为吃香蕉阶级——也就是猴子c的理所当然接班人,也是猴子c谋臣的猴子h向猴子c进言,于是君臣定计。猴子h开始依靠自己多懂几种猴语而在其他若干猴面前树立的权威形象向其他猴鼓吹——每一只新来笼子的猴子都是有罪的,这种罪责来自血统……只有摘香蕉的猴子才能被神明送到天堂。
    事实上,因为被水冲很容易得肺炎病倒而被实验人员淘汰掉,猴子们不知真相反而以为被淘汰的猴子真的进了天堂。渐渐,猴子都相信了这套理论,并且讲给每一只新猴子听,然后就这么流传下去越传越神奇,以至于后来摘香蕉阶级的猴子都为了能摘香蕉而大打出手……
    这些都是猴子c没有想到,猴子h没有看到的,那时他们都已经死了——然而迷信就这么诞生了!”
    萧逸天悠然住口,然后拿起酒杯慢慢的啜饮着杯中的啤酒,其他人则仍然沉浸在他刚刚所讲的那个小故事当中,过了好一阵才陆续清醒过来。
    冉雄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老四,让你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活着好可悲啊!”
    萧逸天干笑了一声,“这个……除了那些不知道是否真的存在的‘神明’之外,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都必须遵守这些规则,痛苦的不是你一个人,所以用不着太介怀。事实上,对于猴子们来说,即使无法跳出笼子成为主宰一切的神明——也就是实验人员,但是在笼子里努力争取成为吃香蕉阶级的猴子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啊,最起码来说和同伴们比起来,生活会舒服得多。”
    冉雄眼中闪动着莫名的光芒,神情略有些激动的说道:“说得没错!我要争取成为人上人,成为能够掌控他人命运的人,而不是被别人掌控命运的可怜虫!”
    见他的情绪似乎有点儿激动,萧逸天心里动了动,却没有问出来,只是伸手拍拍他的后背,渡过去一丝真元让他的情绪平静下来。
    一抬头,却看到冉佳正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盯着自己,萧逸天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好朝她笑笑,然后继续低头喝酒。
    突然,他将杯子放回桌面,起身笑道:“你们先吃着,我去催一下啤酒,怎么这么半天都没送过来。”说着转身拉开包间的房门走了出去。
    一走出包间,他就大步向着饭店的卫生间方向跑去,那里已经围了不少人在看热闹,隐隐可以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喝骂声和踢打声,还有微不可闻的呻吟声。
    那声音,正是去‘更衣’的周达亨发出来的!
    “他爷爷的,我不会真的这么乌鸦嘴吧?”一边跑萧逸天一边在心里暗暗嘀咕着,难道当真在外面吃饭就这么容易出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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