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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倒的形势。
在追赶出数里之后,按照程子栋的指挥旗往正面靠拢,试图包围苏克萨哈的正面。
这个战术动作太过明显,而且苏克萨哈已经是惊弓之鸟,时时刻刻都在提防赴死军的合围,稍一有风吹草动,立刻就飞速后退。想要包围他实在是太困难了。
程子栋的这个纰漏就是因为太过心急了,左翼的蒙古轻骑不是没有一搏之力,甚至还时不时的主动攻击。若是当时的左翼能够做出适当的后退,苏克萨哈也许不会跑的这么快。
对于程子栋这个新指挥来说,还是有点不够沉稳。当然这也有李四的原因,若是当时他没有全部押到右翼上,而是继续在后面观望的话,绝对会弥补上这个不足之处。
阴差阳错之下赴死军没有取得应有的战果,只是一路狂奔追赶八旗兵。
也只有到了这个时候,左翼的吴克善才察觉到,原来是给苏克萨哈当挡箭牌了。主力都退出去老远了,蒙古轻易还在这边组织再一次的冲锋,已经在不知不觉之间把一只脚迈进了鬼门关。
吴克善也是快要成精的老狐狸,看出架势不对之后,立刻就放弃冲锋,席卷起一路烟尘往北飞奔。
骑兵的好处不光是在于势若奔雷的急速掩杀和突破,还有一点就是来去的自如,尤其是在这种空旷无遮的大战场上,真要想走的话,很难有谁能把轻骑兵真正的留住。
蒙古轻骑忽剌剌的绕个回环的大圈子,不大的工夫就在八旗战兵身侧就超了过去,无论是赴死军还是苏克萨哈,谁也别想追赶得上。
只不过是两次面对面的硬冲,再有几次从侧翼斜面发起的袭扰,马步营就折损近半,追上追不上先不去说,是真追不得了。
拿骑马步兵和真正的骑兵对冲,不光是需要勇气和果敢这么简单,还是一个技术活儿。在这生死只是一瞬的冲杀当中,马步营几乎损失了所有的淮西新兵,而经验要丰富许多的护村队老底子的伤亡要小的多。
在这种眨眼就能见到生死的战斗中,一个看似微不足道的经验之谈,往往就是生存或者死亡的关键。
老路的嘴角上带了一道两寸多长的大豁口,面甲掉落下去一半儿,看似鲜血淋漓极为恐怖的“血盆大口”其实伤的并不算重,用老路自己的话讲“脑袋没有掉,就不算啥大不了的。”
苏克萨哈知道吴克善飞跑回去以后。也不得不佩服这个老狐狸的反应之快:“这老东西,跑的可真不慢呐,确实他应该策应我一下的……”
因为八旗战兵还保存了相当部分的战斗力,又是紧紧缩成一团,就好像是一个巨大的刺猬。虽然是败了,可还远远没有到崩溃的时候。
程子栋也不敢就真的不管不顾的穷追猛打,尽量用零敲碎打的方式一小块一小块的往下啃,反正到冀州还有三十来里的路程,就是八旗兵再悍勇。也能被撕扯的皮开肉绽。
交替冲锋、轮番上阵的法子都用上了,程子栋的意图也很明显,是要碎剐了敌人。
这几十里的路程对于八旗兵来说,就是一个生死考验的血腥之路。明明知道冀州城就在身后不远处,却始终不敢发足狂奔,真要是不顾一切的调头就跑,立刻就会被赴死军给围了。
三面合围上来的赴死军如恶狼一般穷追不舍,时不时就能切下一小块来。被分割开来的几十人或者上百人立刻就会狼群淹没,谁也不敢去救。救也没有用,反而会陷进去更多。
好在身后的冀州城是越来越近了,只要能回城里,就有喘息的机会。要不是知道还有路可退有城池可供坚守,说不准就真的崩溃了。
苏克萨哈也在极力的约束队伍,好在多的身经百战的八旗兵,要是那些新附军的话,只怕早就崩溃甚至倒戈了。不带那些数量庞大实际就是一个大包袱的新附军,绝对是一个很正确的选择。
被赴死军敲打下来的“碎片”很快就被吃掉,八旗兵组成的巨大刺猬也明显在缩小,好在冀州城已在眼前。
看到希望的八旗兵奋起余勇,再次激战,试图把赴死军的前锋压回去,好有机会进城。要是等到赴死军的主力全部过来,可就更加困难了。
身后的八旗悍勇之卒还在厮杀。队前的人们猛然发现城门正在关闭。
城门要是关了,可就全完了。
清军立刻炸营一样大喊大叫:“狗日的,是谁在关城门?快打开,快打开……”
城门确实是在关闭,关闭城门的命令还是吴克善亲自下的。
率领骑兵抢先进城的吴克善,进城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派人死死把住城门,然后关闭。
在城外清军疯狂而又绝望的叫喊声中,吊桥高高树起。城门完全关死,上了三道铁门闩,还格外加了道铁链子,然后就是砖石杂木齐下,把整个城门彻底堵死。
苏克萨哈知道城门关闭之后,并没有如何的惊慌,反而是镇定的安抚住下面的将官:“想是卓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