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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还不放心,英哥是否和我心意一样,方才背人问他,他竟比我还要心热,自从初见便常思念。
“因他再三和我说,沈师兄人是如何好法,对姊姊更是万分敬爱,只他为人忠厚面嫩,自知还未正式拜师,看得自己太低,恐配姊姊不上,不敢有什想头。他在万家住了几天,英哥、芳妹几次探询他的口气,他都力言对方无异神仙中人,他一个凡夫俗子,如何敢存此想;何况双方素昧平生,只见一面,连姓名都不知道,彼此性情心志也都不知,再见一面都未必有望,如何谈到别的?并劝他兄妹和姜师弟不可再提此事,以免师长知道发生误会。再说人家一个少年侠女,这高本领,我们应该对她尊敬,双方只见一面,谁也不知底细,背后谈论于理不合。后经他兄妹二人背后窥探,他竟时常背人愁叹发呆,比初来时想念父仇未报心中悲愤情景又是不同。他和姜师弟患难骨肉之交,情分最深,无话不说,可是每一谈到姊姊,他虽万分敬爱,终是说他不配,并且学业未成,大仇未报,此身将来安危尚且不知,如何能作此非分之想?将来能见上两面便是万幸等语。姜师弟自然对他最是关切,有时说话稍重他便不快,说不应该背后谈论。以后姜师弟只一开口便被拦住,用功却是更勤更苦。我越想他越难得,听英哥、芳妹口气,他那性情也和姊姊好些相同,本来就想你们二位如和我四人一样,结成三对未婚夫妻,岂不更好!今朝他兄妹和姜师弟走后,恩师和崔、贾二位师伯忽然谈到此事,我在一旁偷听,也是这等心意。不过恩师觉着双方功力尚差,姊姊外柔内刚,不似我小孩脾气,人又沉默,不轻开口,不知你的心意如何。想等沈师兄拜师之后,双方日久情深,彼此心愿方始明言,免你对他还有轻视之念,心中不愿,话一出口便落痕迹,以后同门相处好些不便。
“听英哥说,崔师伯先对沈师兄并不十分看重,不知怎的隔了一夜会变了一人,非但力主,并还极力担保,在这一两年内无论如何也将沈师兄学业造成。恩师还是推托,非要亲自看过才能决定,暂时虽未定局,我却看出姊姊虽因只见一面,没有我和英哥接近,但是心中决不讨厌。我由后迫来,本心就想作成此事,后来听说姊姊不战而退,便赶了来,不知还有一贼溜走,被你看破,刚将沈师兄救回,随口说了两句笑话,姊姊就生了气。崔师伯先也觉着师父之言有理,故未当人表示,后见姊姊和我赌气,故意和沈师兄亲密,芳妹本来愿意此事,借着和我负气再一帮腔,他老人家当然看出,所以那等说法。此老人最刚烈,心直计快,看他走得那急,满面喜容,也许便为此事,想早点和师父商量去呢!好姊姊,算我不好,你宽恕我一次,我们四人都坐在一起随便谈笑,免得拘束如何?”说时,樊茵还不怎样,沈鸿不料霜虹当众明言,却着了大急,先是又惊又喜,暗中却捏着一把冷汗,惟恐二女闹僵,无话可说,不知如何是好;又恐意中人因羞成怒,把事闹僵,自己也实不好意思,心正怦怦乱跳。
樊茵先听霜虹那样口敞,知道拦她不住,先颇不快,后见霜虹词色诚恳,还是平日那样亲热,又不忍怪她,当着外人的面也无法深说。正想回答,忽然瞥见沈鸿坐在对面又僵又窘,连头都不敢抬起,心中一软,觉着此人果是一个诚谨少年,看他意思对我早已爱极,再一卧忆霜虹所说万氏兄妹转告的话,越发心动。暗忖,师父常说我内心刚强,将来婚姻除却对方人品本领之外,还要看他性情如何,非要我自己看中,佯样愿意,才能定准。此人样样都好,又是同门兄妹,二位师伯已先作合,听口气师父业已愿意,必是为了昔年婚姻不能如愿,造成终身之恨,意欲等我到后双方相处日久,问明彼此心意再行决定。只要自己点头,事必成功。反正是这回事,他对我如此看重,我看他也颇投缘,人家业已当众明言相亲相爱,我比他们年长,心中愿意,表面还要矜持,平白被他们取笑,还使对方心神不安。既是将来志同道合的终身伴侣,索性点头,照崔师伯所说六人变成三对,以后少去许多拘柬,还可使他高兴,岂不是好!心中寻思,仍不好意思明说,借着答话,笑对霜虹道:“霜妹不要说了,志同道合的人互相敬爱,尽可放在心中,何必像你这样昌言无忌呢!像世俗儿女那么拘束怕羞固不应该,这等对面明言岂不也是太过?何况我们虽是志同道合,彼此尊重,到底相见日浅。只要大家是一条心,以后努力用功,学成下山,同往救济生民,永远都是那么互相敬爱,再由双方师长作主,自无话说。否则,任是用情多深也是白说。如今双方性情为人尚不深知,就听彼此师长说得人好,还来不及互相考验,如何作准?实不相瞒,连你和万师弟的婚姻我都觉着早了一点呢!”
沈鸿一听这等回答,心中喜极,几乎疑在作梦,想要表示两句,又不知说什话好,心正盘算,霜虹已笑答道:“姊姊说我们早也有道理,心志相投的人如磁引针,一拍即合。否则便是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