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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便能得胜,这位老尼更非好惹。前年听说这对锁心轮业已传授门下男女弟子,正是这样一个美少年。
她的门人向不容人欺侮,稍有伤害,无论逃到何处,也必被她寻见,不得好死。败固讨厌,胜也难保,心里一寒。恰巧打得正急,立时施展平生特有身法和独门轻功,一个流星赶月的解数,冷不防借着双方用足全力,兵刃相触,-琅琅一声大震,彼此都是用力大猛,就势纵退之际,猛一转身,箭一般避开沈鸿这面;往西厢房上蹿去。
老贼武功精纯,身轻如燕,这一纵便超过了屋脊,连房顶都未沾,端的又快又急,身子悬空,离开房脊还有两尺,眼看越过,连桑老人也想不到仇敌轻功这样惊人。又知老贼天性凶毒,出手最黑,遇见死对头不是万不得已决不肯随便退去,来势又和狂风暴雨一般,分明情急拼命,纵逃这快,大出意外,自己正当往后纵退之际,沈鸿这面又被避开,急怒交加,待要赶过,方想自己轻功不如老贼,未必能够追上。说时迟,那时快,就这事机不容一瞬之际,又听-琅琅一声巨响,由房脊后面飞起一条小人影于,恰巧与老贼迎个对面。当时只见两团寒光一闪,对方身子均未落向房上。就这兵刃交触,互相一震,各自借劲使劲,一个就势凌空往后翻落,一个身法更是巧妙,用力也猛,看出敌人骤出不意,除却往后倒翻更无后路,竟乘这一震之势不往后退,却往侧翻,宛如断线风筝,又似轻风落叶,凌空接连两个翻转,借着手中兵器微一挥舞的劲头,由房脊上飞纵下来。这二人的身法均极巧妙好看,从未所见;同时又见沈鸿本由正面房上纵起,身已凌空,快要落到西房顶上,瞥见敌我双方相继翻落,也就势把头一偏,身子一挺,就势往旁一翻,立时凌空转侧,倒纵而下,身法更是美妙灵巧,由不得同声喝彩,暴雷也似叫起好来。沈、姜二人刚一到地纵将过去,老贼也自翻身立稳,自知不妙,尤其左臂因经两次兵器猛击,隐隐酸麻,虎口震得生疼。同时见到这老少三个敌人恰巧分成三面将他围住,越发情急暴怒,暗忖,老狗相识能人甚多,既为报仇而来,又与童天保合成一起,必有准备,天明前闻报,他那船上始终均有能手,来路好几层难关均被闯过,可见全是劲敌,看这神气,四面房上均有埋伏,就此逃走决非容易,倒不如先拼一阵,等到房上的人全数下来,只不像花明老贼尼的门人那好轻功和那手中兵器,仍非没有逃走之望。还有锁心轮虽极厉害,共只见到过一次,他那门人未必便得师传,事已至此,逃决不易,心念才动,瞥见童天保手持铁流星纵将出来,不禁勾动怒火,刚怒吼得一声,扬手三枝毒钉打将出去。
猛觉急风扑面,又听丁丁丁接连三响,内中一只毒钉已被敌人反击过来,飕的一下正由耳旁擦过,慌不迭飞身纵起,不敢再用暗器伤人。定睛一看,先一道寒光正是隔着房脊纵起将他打落的那个快成年的幼童。正面房上另一个少年也自纵落,自己还未看清,便由斜刺里赶到,似恐主人受伤,先将毒钉打飞。房顶那个拿青果锤的幼童也纵了下来,先前对敌的桑老人非但不曾下手,反将童夭保止住,连手下头目分三面往房上纵去,看出是要断他逃路。同时又听赵飞鸿在房顶上喝骂之声,知难逃走,百忙中刚把心一横,就这飞身一纵两三丈、目光一瞥之间,那两个少年敌人已一左一右带着寒光当头纵到,又急又怕,手又有点不大得劲,恨到急处,忘了敌人兵器厉害,扬手便将毒弩、毒钉两三种暗器一同连珠打出,满拟敌人凌空飞纵,脚未沾地,势子万分猛急,这等迎头上下乱打决难闪避,只要打中一个强敌便有脱身之望。做梦也未想到这个敌人得有前辈高人真传,除却五官要害,便被打中也不能伤,况有锁心轮专破暗器,还要反击,根本打他不中。等到发出,耳听丁丁连响,心方一惊,又听房上有人呼哨,听出那是来了外敌的信号。想起君山死党曾有日内再来之言,虽然昨日刚走,往返没有这快,既是对头之敌,便是自家帮手,心中一动,刚往旁闪,一声怪叫,发出一个暗号,为了心慌意乱,只管想到锁心轮专破暗器,有了警觉,依然扬手抬臂朝敌打去,一面准备避开来势,用手中钢轮迎敌。这原是心念微动,转眼间事。
这三四方面的动作都是万分猛急,沈鸿在前,姜飞跟纵在后,老贼胆怯心慌,先打沈鸿三钉两弩,均被锁心轮击退,不曾打中,一团银光带着一股急风,一条人影业已迎面扑到,看出厉害,不敢硬敌,刚往侧面一闪,第二个敌人姜飞也自斜飞过来,相去只得五六尺,大有凌空下击之势,心更发慌,一面连发毒钉、毒弩。因方才房顶一击将虎口震痛,不知敌人得有王鹿子传授,内功又好,善用真力,吃过苦头,未免有些胆怯。
正打算避开正面,就势施展独门手法由横里回攻,哪知心念才动,人还不及二次纵避,随同口中一声厉啸,暗号刚发出去,耳听丁丁急响,忽然警觉,暗道不好,待要停手闪避,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