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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女一支琵琶更是呼呼生风,转眼就是十余个照面。
别看四人打俩还真占不了上风,一时间难分出胜负来,那少女兄妹志在脱身,不耐多战,只见她铁琵琶“长江截斗”荡开刀光,身子托的向后一跳,铁琵琶一收,玉指挥处铮铮两声弦响,接着一个施刀的大汉右手刀向地下一抛,凄然大呼:“我中了贱婢的琵琶梅花针了!”
两手便向脸上蒙住,疼得团团乱转,这一来,另一个心中一惊一怔,少女玉指一动,铁琵琶机簧一响,又是两支极细银针飞出,大汉慌向旁边一闪,但哪还来得及呢,只觉着右肩头一阵刺痛,单刀脱手落地。
少女连伤二寇,不过是刹那工夫,也不管俩人死活,一抡铁琵琶,翻身向施双鞭大汉攻去,口中娇喝道:“汝等是否还要尝我琵琶梅花针的厉害?”
这一喝,两寇果然一惊,向后一退,少女忙喊道:“哥哥,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声犹未了,人已纵出一丈多远,余飞嵩听妹妹一叫,忙把链子锤趁势一收,向圈外一跳,回头就走。
四寇伤二,余下俩人因惧少女琵琶梅花针过于毒辣,不敢紧追,但如他兄妹一走,自己必要受到派规处分,说不定会说他们看在昔日相处情分故意放纵俩人,真是进退两难,那边负伤的两个痛得乱跳乱叫,这边两个未负伤的又闹得全没有了主意,眼看余飞嵩兄妹俩施展身法就要走去,正感到束手无策之时,猛闻到一声断喝:“逆徒还想逃命吗?”
两条一黑一红的人影,宛如流星飞渡,从江边来路上一闪,声落人现,一男一女各施展“横渡江波”的上乘轻功,带起两阵呼呼疾风,挡住了余飞嵩兄妹俩人的去路。
现身的俩人正是雪山派掌门师祖养子、少堂主李英白和逍遥山庄聚英殿的红衣女飞卫司徒霜姑娘。
这现身的一男一女并不施用兵刃,只凭着四只肉掌,男的直取余飞嵩,女的抢扑余栖霞。余飞嵩兄妹一见俩人,知道今夜要想逃走恐比登天还难,余飞嵩钢牙一咬,链子锤用个“散花盖顶”,虎吼一声,用全力当头打下,那黑衣少年只一声轻笑,右肩一甩,轻飘一闪避开来势,左手一探“手挥琵琶”,一掌反向余飞嵩前胸打去。出手之快,避闪之巧,看得隐身树上偷瞧的肖俊等三人全吃一惊,暗想糟了,今天这兄妹两个人恐怕没命了,心念一动之间,那边已有两个照面,那少年果然武艺大得出奇,一双肉掌在余飞嵩链子锤下好似穿花蝴蝶,看得人眼花缭乱。
猛见余飞嵩一个“仙猿摘果”,把一柄链子锤抖得笔直向那黑衣少年打去,其势既猛又快,眼看将中,那少年陡的一声断喝:“来得好,还不给我躺下!”
右手竟用“分花取果”,顺着链子锤往里一抢,手掌一合把锤链抓住,左手一错一伸,并食中二指快如闪电点中余飞嵩右肋“太乙穴”,那样高大的汉子立觉身上一木,锤链脱手,人也倒在地上,这边李英白得手,那面红衣少女也把余栖霞给点了麻穴。
原来余栖霞一见红衣女飞卫突然现身阻挡去路,也已感到今夜逃走无望,余栖霞过去虽未见过司徒霜,但在十二连环峰时已闻及这个女魔头的大名。
司徒霜独力卫守逍遥山庄全雪山派议事头目所在聚英殿,平时冷面冰心,连内外三堂堂主都对她敬畏几分,她平生爱着红装,昼夜如此,最易辨认。所以见司徒霜向自己补时并不避闪,玉指一弹把琵琶内仅存的五支梅花针一齐发出,按说这距离既近,发难又出意外,很难躲开,哪知红衣少女确有非常之本领,娇喊一声:“贱婢讨死,敢下此辣手。”
声出人起,像一团红色火球,一纵两丈多高,梅花针五缕白色银线飞过鞋底。
那红衣少女已带起一阵风当头落下,余栖霞慌忙把铁琵琶施一个“斜柳穿鱼”向上一送一扫,红衣少女突用一招“乱推彩云”,右手玉掌倏的反借铁琵琶一扫之力顺势向右一推,余栖霞聚觉右臂似吃人用力一拉,铁琵琶几乎脱手飞去,忙收势变招,可是哪还来得及呢,红衣少女左手已趁空揉进,在余栖霞左肩井穴一点,余栖霞只觉左臂一麻,全身功力顿失,不自觉身子向后倒去。
李英白对两个未负伤的大汉说:“你先把他兄妹俩人捆好,我再活了他们被点的穴道,你俩好把他们押送钱堂主处执刑。”
两个大汉取出带来备用的牛筋,把余氏兄妹捆个结结实实,红衣少女借这讲话的工夫走近那两个伤者,从身上取出一个形如马蹄的黑色东西,在俩人伤处一阵晃动,随手起出两支极小的梅花针来。
梅花针原来均未煨毒,随血液流动,在十二个时辰之内,循血管流入心脏必死无疑,可算毒辣已极。两寇止痛后,立即过去拜谢救命之恩,冷面冰心的司徒霜却连正眼也没瞧一下。两人碰个钉子,遂和另外两个大汉押起余氏兄妹回身便走,黑衣少年和红衣少女相视一笑,径直往江边来路而返。
肖俊等三个人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