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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当时掳去,害的人不知多少,事情一多,踪迹自然泄露。
后被峨眉派中留守本山的剑侠知道赶去,不料狗男女十分机警,事前早经同党警告,逃回山去。本来还不免于静极思动,只为峨眉诸侠恨他淫凶狠毒,定要除去,因不知他隐藏之所便在云贵两省深山之中,到处查访搜寻,狗男女所居隐僻异常,又有许多受他愚弄的山民为之掩饰,竟没有访查出来,无意之中却寻到两个替死鬼,也是一男一女,并且还是五台门下,只比狗男女小了一辈,近三四年方始逃来山中隐居,因其装束为人和隐藏之处,好些均与狗男女相仿,性更凶暴,对面之时因不知对方来历,并还口发狂言,打起五台派的旗号发威,等到看出所想擒去淫乐的少年男女乃是强仇大敌门下,再想逃走业已无及,死前又没问个清楚,于是张冠李戴。来人只当狗男女已死,就此回山,不久同往海外寻师,无人再加注意。
这两凶孽由此便在山中隐藏,不敢再往内地害人;连段、李二侠也是新近往云、贵深山采药访友,方始得知他们踪迹。因觉对方人多势众,剑术颇高,不敢冒失前往,本来准备回到山中和众弟兄商计之后,探明虚实强弱,除此一害,没想到如此猖狂。先颇愤怒,并觉二凶孽颇有阅历,如何这样胆大?后听所访老友详言经过,才知二凶孽自从昔年逃回山去,看出形势凶险,埋头不出,心中却是恨毒,日常都在盘算报仇之策,只管酒色荒淫,每日功课并未间断,近十年来,又练成了好些奇毒的凶器和两种迷药,想起前仇,早就跃跃欲试,因听传说,近年虽无什人发现正派门人踪迹,但有几个极恶穷凶之徒往往突然失踪,被人除去,好些可疑,对方几个末代徒孙也都得有师父,本领高强。看这神气,分明还有一些强仇大敌留在人间,虽然没有从前声威,但也不是好惹,因此迟疑不决;加上当地山明水秀,四时繁花盛开不绝,远近部落中的美貌妇女只被发现,一呼即至,有的并还自送上门供他淫乐,英俊一点的壮男也是如此,山人迷信鬼神,为他手法所惑,死而无怨,妻女被他占去,反以为荣,端的又快活又安稳,样样都可任性妄为,从无一人敢出怨言,就有聪明一点的山人,稍微看破或是对他怀疑,不等发难,先被各地隐伏的徒党阴谋害死,并还拿死人作榜样,作为冒犯神仙,天神降罚,威吓别的山人。如往内地,这样任性淫乐决办不到,至多仗着凶威强抢霸占,也非出于人家心愿,觉着仇恨虽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几次欲行又止。
去年有两恶徒年久思乡,偶回故乡山西探望,归途访问,听人传说正派中长老连第二代弟子都无一人存留,就有几个末代弟子,大都无什高强本领,有的连本门剑术均未得有真传,便自命侠义,专和各异派的后辈和江湖绿林作对,实在令人气愤等语。恶徒回山一说,狗男女闻报,回忆前情,勾动怒火,本来就定在此一二年内,带了门人回到内地寻仇,顺便掳上几个美貌妇女回去,再一得到郑天乾等的信,越发愤怒。此来除却这两凶孽之外,还有门下十五个本领极高的男女恶徒,奉命陆续起身,先往四川、湖南两地代为布置,就便探询敌人虚实,内中两个最凶恶的业已赶到成都,和另一个乃师多年未见的同党相见,大约不久便要开始作恶,故意违约,好引峨眉诸侠前往。先试一下。
段、李二侠说完前事,卞老人本知这男女二凶孽的来历,也是当他们早已伏诛,不料隐迹南疆已有多年,今又出世,好生愤怒;料知所追女贼必是中途相左,落在后面,再不便是自己踪迹被她看破,仗着冰雪深厚容易藏伏,所以途中不曾发现;觉着方才所闻关系重大,这两个凶孽,师徒十余人,个个均有一身惊人本领和特制的凶毒利器,自己这面的人无妨,如其被他们侵入内地,民间妇女必有多人受害,最好在他们刚到成都还未发难以前先行除去,知道冰如闻得此事决不袖手,便托段、李二侠照他来路搜索过去,自己往见冰如禀告前事,并代段、李二侠求见。
关中诸侠和冰如相识多年,并无一人知他出身来历,这次云、贵归途方始听人谈起,也只说他是峨眉派一位不大出名、连峨眉开府均未参与的长老,行辈甚高,别的均不深知,先半信半疑,及向卞老人探询,才知所闻是真,还有未尽之处,此时人正隐居金鞭崖山洞以内,心中惊喜。
八仙剑李均往云南时,动身在段漪之后,阎王沟恶战、诸小侠兄妹改拜苍山三友为师之事,只听到一点消息,并不详细,更是急于往见,后听卞老人说出冰如来历底细,想起以前平辈相交虽然失敬,事出无知,不能见怪,既已听说,对方又是孤身隐居,只带一新收弟子在此静修,以冰如的为人,虽不至于嫌他冒失,到底不是敬老尊贤之意。
互一商计,觉着女贼也是一个未来之害,决计先照卞老人所说,一路搜索过去,将其擒到,再往求见。一面又托老人代为先容。说罢,三人分手,约好相见之地。
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