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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木田......真的吗?＂
＂是的，他很少被人打死，你能想到什么吗，我们认为高原守受到宇木田先生的虐待，可能和这件事有关。＂
＂没什么，我不知道。＂
阿雅在合上便条后和栗桥交换了眼色，栗桥轻轻点了点头。
＂石丸先生，听说高原守被带到这里的时候伤得很重，尽管如此，宇木田还是特意打车把高原守带到了这里。为什么他不叫救护车，而是坐出租车来到了从宇木田先生的公寓开车需要半个小时的医院。你认识宇木田先生很久了吧?＂
石丸没有和两名警差对视，而是凝视着放在手边的病历簿。阿雅将圆珠笔对准石丸，以稍微强硬的语气提出了问题。
＂你和宇木田先生很早以前就认识了，是不是从他那里得到了什么委托?＂
椅子在地板上抹擦的声音在诊疗室里回响。石丸吓了一跳，看着两名警差。那是栗桥坐在椅子上，稍微靠近石丸的声音。
＂听着，院长先生。你和宇木田是什么关系，只要调查一下就知道了。我觉得你最好先配合我们的调查。尽可能诚实。否则，以后可能会有麻烦。
＂这很麻烦吗?＂
＂当然。这是一起谋杀案。
石丸轮蓅看了看阿雅和栗桥，深深地叹了口气。
＂是、是的。＂
＂帮我个忙?＂
＂是的。他是我大学时代的朋友，我欠他很多。不，这不是违反法律的行为，只是......＂
＂那个?＂
＂不想让妻子知道的事......宇木田早就知道了。＂
阿雅认为，反正是被介绍了出轨对象，或者就是这种程度。真是个难度很大的医生。
＂宇木田先生让你做什么?＂
＂他要我给高原守治疗，还有......他身上的伤是意外造成的。＂
＂你的意思是不要报警?＂
＂他没有这么说，不过，他只是要我接受。＂
阿雅认为是同样的事情。也就是说，这傢伙因为自己的可爱而错过了对孩子的虐待。这样一想，那种沙沙作响的触感在胸中爬上来，令阿雅感到焦躁不安。不知什么时候，栗桥不再盯着石丸，而是盯着阿雅。阿雅表示＂没关系＂，微笑了一下之后再次向石丸提出了问题。
＂那么，你的意思是说，高原守的伤不是事故造成的?＂
＂我不否认这种可能性。＂
＂我可以重新询问医生的诊断吗?他的伤口是什么样的?＂
石丸再次盯着病历。从她死心的表情中，可以看出医生在做诊断。
＂右腿膝关节以下大约5厘米，胫骨部位的这一部分骨折。＂
石丸指着自己右膝下方说。
＂所谓粉碎，是指同一处的骨头分裂成几块的状态。＂一开始我还以为是交通事故。＂
＂作为骨折来说，情况相当严重。＂
＂是的。因为是开放性的，所以骨头被分成了几块在手术过程中，用金属板修复骨头，然后用电线等固定腿部，使其无法动弹。高原守的情况，一共做了三次手术。
栗桥痛苦地扭曲着脸。
＂看起来很痛。你觉得这些骨折是怎么造成的?＂
＂已经是一年前的事了，所以依靠记忆，应该是被金属棒之类的重物殴打过。而且不止一次，我打了好几下，直到骨头飞出来......感觉就像打断木棍一样，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它。＂
＂那个金属棒是什么东西?＂
＂这份病历只记录了伤口的形状。两厘米左右的四角形伤痕清晰可见，所以不是輥子。相应的形状。＂
两厘米左右的方形伤口。＂果然不出所料。＂一脸狐疑地看着阿雅，栗桥也明白了。石丸回答得像个终于想出答案的孩子。
＂锤子吗?＂
栗桥拿起遥控器，对着电视机按了好几次。他正忙着换频道，似乎也想看看其他的节目。报道节目连日播出了有关保坂夫妇和宇木田被杀事件的报道，以及唤起儿童虐待现状和问题的节目。调查本部也应该先检查一下主要节目。
＂真伤脑筋，电视上说可能还会有下一次，听说儿相的报警数量也在不断上升。＂
栗桥关掉电视，把遥控器放在桌子上。虽然是用作调查总部的会议室一角，但现在几乎所有的搜查员都出去了，只有德川和阿雅、宫部警卫和另外三名管辖的搜查员。
＂没办法，仅从目前提供给媒体的情报就足以证明，这很有可能是同一个人连环杀人。直到罪犯被抓住，报道暂时会过热。＂
宫部警卫坐在折叠椅上，只用上半身伸了个懒腰。听说宫部昨晚也在稻城分局过夜了。
阿雅见到的石丸医生的证词极大地提高了这次杀害宇木田和保坂夫妇是同一个人所为的可能性。武彦和香织被泼热水，宇木田被锤子砸死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