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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
谁又说相像呢，相差的，不是一点两点罢了。
“笑一个看看。”秦少凌将女人带回刚才的包厢，让她坐在自己身旁，手里举着杯红酒，慢悠悠地说道。
女人也顺从，他让她笑，她便甜甜地笑了起来，不得不说，刚才之所以秦少凌会出神，还是证明她的确跟苏牧有几分相像之处。
比如，那双眼睛，笑起来的时候，都像一弯新月一样，皎洁迷人。
他盯着她看了好几秒，轻佻地夸赞道：“笑起来真好看。”
女人有些害羞地低下了头，秦少凌却转移了视线，“先生，我叫钟灵。”
“嗯，钟灵。”秦少凌低低道，语气中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情绪，仿佛就是在聊天气一般随意悠然。
也不晓得，他是否真的已经记住了这个名字。
秦少凌带着一个女人进来了，这很快便吸引了岑齐森一行人的注意，原本正在玩闹着的岑齐森这会朝秦少凌走过来。
走到钟灵和秦少凌的跟前一站，定睛一看，岑齐森突然觉得自己脸上的笑容维持不下去了。
“少凌，你出来一下呢，哥们儿有事儿跟你说说。”岑齐森招呼道。
秦少凌没有拒绝，懒懒地起身跟着岑齐森一道走出了包厢。
“刚才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我刚才见你要走了，怎么又回来了。”岑齐森问，脸上却没有挂着一贯的玩世不恭的表情。
秦少凌将背靠在墙上，连表情都不愿意给一个，“女人，你见得还少么。”
岑齐森忙打断，“其他的我不理，我怎么看着她跟那个人有些像呢？少凌你不要告诉我”
“别想太多了，我没那么傻，她也没有你想象中那么有影响力。”秦少凌在听到岑齐森提起苏牧之后，表情明显变得有些不耐烦起来，岑齐森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秦少凌给打断了。
岑齐森笑了笑：“真的是这样么？我怎么听说，她回国了，你还在背后使了点手段，让她找不到工作呢？”
闻言，秦少凌的眉头皱了皱，却没有反驳。
“少凌，你是疯了吗？她回来就回来，你为什么还要死死咬着过去不放？不可以放过你自己吗！”岑齐森终于把憋在心里面的话忍不住说出口了，“现在还领了个跟她相像的女人，我真是看不明白你了！”
“别自作聪明了，不是你想的那样罢了。”秦少凌站直了身，对岑齐森说道，语气中有着不耐。
说完，他没有再理会岑齐森的反应，直接与岑齐森擦肩而过。
岑齐森看着秦少凌的反应，只觉得脑瓜子疼，只要这个苏牧一出现，秦少凌准就不正常！究竟是谁在自作聪明，究竟是谁自欺欺人，难道他心中没有数吗？
他以为苏牧离开了这么一段时间，两人几乎是斩断了一切的联系，秦少凌总归会慢慢放下来了，可没想到，现在她回来了，而且回来没有多久，秦少凌就跟平时不一样了，还领了个跟她那么像的人！这让岑齐森怎么能够不担心。
只是他却也拿秦少凌没有任何办法，他说实在喜欢也没有办法，他总不可能因为那个钟灵长得跟苏牧像，他就跟她过不去吧。
“先生，我实在是没有地方可以去了，我可以”钟灵跟着秦少凌走出会所，秦少凌的步子迈得大，却好像没有在等她的意思。
“无处可去？”秦少凌停下脚步，看着钟灵的眼睛反问道。
他说这话的时候眉梢轻挑，眼神中透露出的都是不相信和淡淡的疏离。
钟灵嘴巴张了张，最终在秦少凌的眼神下也说不出话来了，她的确不是没有地方可去，只是想跟着他回家罢了。
她以为，刚才秦少凌把她带在身边，便是默许的意思了。
秦少凌叫了人来把钟灵送回去了，并没有带着她回去，或者说，他压根想都没有想过这回事。
他突然也有些看不清自己了，在面对着刚才钟灵眼神的邀请的时候，为什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为什么能够泰然自若地拒绝，当初呢，他又是为什么会相信，苏牧是无处可去，并向她伸出了援手的。
一切好像都无迹可寻，却又充满了不一样的色彩，钟灵和苏牧的确有些像，但是，又很不像。
他说不出来具体的原因，但是起码在面对钟灵的时候，脑海中总会有一种强烈的意识在提醒着他，她不是她。
他不知道自己刚才是着了什么道，还是一时兴起，但是岑齐森的那些话就像一盆冷水一样猛地将他浇醒了。
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怎么还在做着这样的事情，难道还没有被过去伤透吗？
那天晚上偶然间出现的钟灵，秦少凌并没有多放在心上面，甚至可以说，如果这个人不出现在他的面前，很快他便会忘记。
但是让秦少凌感到有些意外的是，第二天，钟灵便自己找上门来了。
大概是因为昨天晚上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