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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试做了很多种了，这东西还是要交互，vr游戏跟其他公司合作的不是挺好的吗？现在收益也起来了。”
“真的，vr电影唯一有利润的路子目前就是那种我不爱看的小电影，我们又不能做，所以还是把这方面的重心放在游戏那边，电影还是搞传统的院线电影。”
“什么？还有什么事？”
曹一方正裹着被子看公司的财务报表，vr电影开发组的亏损实在触目惊心。
听到白荼的话，他本来皱着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被打回了我知道啊，要给修改意见是吧？谁……”
“谁？！”
“局长？！”
挂断电话后，曹一方从床上蹦起来，打了一套太极拳，稳定气场。
有戏。
很有戏。
他原来以为三体这项目需要好好磨一磨。
修改，没关系。
习惯了。
本来就是试探嘛，有指导意见就很棒棒啊，就怕什么也不说。
只是……
局长亲自出场，要请他喝茶？
这茶……他一个人可喝不了啊……
曹一方思来想去，脑海中推演了一番，大概有了一点点逼数。
“不行，我得找个有分量的助演嘉宾一起去喝。”
……
两日后。
京城，五道胡同，雍和宫近前。
一间古色古香的雅致茶馆。
曹一方、吕惊蛰、白荼三人一列。
对面，郑一诺局长，京城电影学院导演系的胡教授，还有一名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神秘男人一列。
几人的讨论相对比较胶着。
果不其然，排除百分之99其他困难，首先一点，很多东西还是不太适合拍摄。
“其实我还是非常支持重启三体的电影拍摄计划。”
郑一诺慈祥的说道：“现在我们要作为文化大国，要输出文化，需要一个拿得出手的世界级作品，三体当然是最好的选择。”
戴着厚重老花镜的胡教授，慢条斯理的说：“我是九几年做的电影审核，这几十年过来，电影行业风风雨雨也看多久了……现在真是一个好时机，你们要好好把握，不要乱来。”
神秘人姓周，没有介绍他的身份抬头，郑一诺只说他是电影局的资深元老。
周先生说：“方便之门已经开了，但有几点要求，我还是想提一提，以前大伙总说要底线，要标准，没办法给，现在就针对这部作品，我明确的给几条底线。”
曹一方点头：“您说。”
“首先啊，可以提到其他真实的国家，只是必须是正面形象，这个很好理解。”
曹一方知道这就是针对他写到的那条委内瑞拉总统的面壁人故事线。
周先生抿了口茶，又说：“军人必须是正面形象，逃亡主义可以有，为了故事完整，可以有，但不能侵蚀到军队。”
曹一方偷偷看了眼手机，一方面是看时间，另一方面是看他请的那人来了没，找到地方了么，是不是迷路了……
“第三点啊，未来的世界，也不能搞的一团乱麻，国家和国家之间，还是要分明界限的，中国不能就这么消失了，融合了是吧？还是要在党的领导下，对抗入侵势力。这个是很重要的一点。”
曹一方三人一齐严肃点头。
“对。”
“没错。”
“嗯！理当如此！”
只是这时，另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出现。
“嗯……最好不要这样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