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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也有。
不管是教堂内部可能存在的怪物或者是其他的东西。
强硬的咽了下去。
这绝不是什么好受的事情。
不断涌动着的胃液带着或消化或未消化的食物渣滓不断的向着咽喉发动着总攻，实际上，他们成功了。
然而
咽喉的成功却被强硬的嘴巴被死死的闭上。
涌入嘴中的胃液被再一次的塞回了它该呆着的地方。
胃！
不断的抽搐，到底是痛苦还是恶心，方京已经有些分辨不清楚了。
实际上有那么一种概念。
名为幻痛。
虽然并不算符合，但也有几分味道。
“老方，你怎么了？”
一直在方京身后的刘瑜发现了方京的异常赶忙的上前不断的抚慰着弯着腰却死命的堵住自己嘴的方京。
“老方”
这一声让方京不自觉的又回想起了些许的过往。
恶心或许达到了某种程度，痛苦到达了某种程度，就会变得习惯。
就会逐渐的淡去。
但是也有些痛苦却是历久弥新。
最终的，方京转过了身，将刘瑜往回推了一点，将教堂从自己的视线中挪走，面对着刘瑜，开始爽快的吐了起来。
这一吐，让方京精疲力竭。
整整吐了快一分多钟，才将他的胃液都整饬了出来。
然而这还不是最为痛苦的时期，毕竟有东西吐的话，实际上最多就是酸液从喉管涌出时的些微灼伤会难受一点。
但还是在完完全全的将胃给吐了个干净，却依旧在不断的干呕时，痛苦便再一次的降临了。
干呕，是肉体和心灵上的双重折磨。
刘瑜被方京的反应吓了一跳，不过还是很快的反应了过来。
快速的绕开方京的呕吐物来到方京的身边不断的拍抚着他的背部，让他更舒服的宣泄着自己的情绪的同时，也阻挡着他的视野。
没错，刘瑜已经明白了。
到底为什么，方京会有这种反应。
想想也对，只不过看了一眼，就变成这个样子
刘瑜明白自己并没有方京坚强，既然连方京都变成这个样子，那么她的表现绝不会比他好到哪里去。
所以哪怕是来到方京身侧的途中，他也没有去偷看教堂内部的情形。
而是紧闭着自己的双眼，完全将自己当作一个瞎子。
这一刻，她甚至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逞这个强，不早早的答应摘下眼睛。
要是这样的话，说不准她就有那个胆子再去探上一眼。
哪里会像现在这样，看不敢看，还得照顾着方京，只能够听觉来注意周边的环境。
“不过”
哪怕再怎么小心，教堂内部的景象刘瑜确实没有见到。
但是低着头的刘瑜，眼睛还是不自觉的瞟到了门口的“碎屑”。
“脚印！”
并没有立即的说出来。
那已经粘稠到发烂的“碎屑”之中的脚印可不是什么很久之前留下来的样子。
“如果提出来的话，方京一定会勉强自己。”这是刘瑜对方京的理解，也是对方京的认可，同时也是为什么刘瑜能够掏出自己的存蓄帮助方京的原因。
她知道方京并不会真的坑害她，如果真的需要的话，方京会随时的回报。
他，就是这种性格。
在她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