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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询问：“莫不是……我看起来太凶了？”
凶个……
胡恒下意识想要反驳，但想起秦阳此前打压他时的姿态，却又不得不赞同的点了点头。
“也许是吧！”
胡恒撇撇嘴。
“走！去庙宇看看！”
秦阳也没计较这些，起身招呼着离去。
三人走出了郡府，去了隔壁街的郡庙。
郡庙比邻郡府，中间就隔着一条街的距离。
不远，几分钟就到了。
来到郡庙前，秦阳他们就看到了广场中还没来得及收拾掉的一地渣滓。
都是涂了彩漆的泥片。
仔细看，还能看到这些泥片保持着塑像的模样。
“这是……我俩的塑像？”
胡恒仔细观察了下，迅速认出了这些泥片的来历。
他不由得怒火中烧，脸色铁青。
秦阳没说话，走进了郡庙。
跨过几道门槛，来到了庙堂。
抬眼看去，就看到十几尊三丈高的铜人像。
秦阳绕到了神龛后面，果然看到铜人像背后应该伫立着的两尊丈高的泥塑像消失了。
只留下两个伫立泥塑像的神龛底座，仍然残留在原位。
“果然如此！”
秦阳迅速明白了原委，为何他此前会感到信仰流失。
因为他在温霞县的塑像被摧毁，许多信仰之力失去了因果缔结的根基。
信仰之力就难以汇集到秦阳的身上，秦阳也就会感知到信仰流失。
后面之所以信仰又突然激增，是因为温霞县的百姓，得知了他要到来。
皆都发自肺腑的热烈欢迎他，那种纯粹的敬崇之心，循着因果的痕迹，追溯到了他的身上。
“一群狗东西，也配享受此地香火？”
胡恒紧随其后到来，发现了状况，不由得恼恨交加。
抬手虚抓，神龛上的虚空激荡扭曲。
下一霎那，十几尊铜人像，迅速消失无踪。
富丽堂皇的神龛上面，顿时空荡荡起来。
“不出所料的话，江胜他们应该是真的逃了。”
秦阳没有在意，扭头看向胡恒笑道。
“他们是知道咱们要来，担心我们打击报复，所以就跑了。”
胡恒也是看出来了状况，猜测到了原委。
“只是，我很不解，他们逃跑之前，为何要摧毁我们的塑像？这是挑衅吗？还是窃取信仰失败以后的恼怒？”
秦阳搓了搓手，恍悟的眼神，又再度狐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