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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训练的结果，已然不言而喻。
再度以泽润的意念化身落败告终。
随着泽润的意念化身重新回归因果的状态，回到泽润的身体之中。
光华闪烁，秦阳的身影，也是从时空裂缝之中穿梭了出来。
“前辈，如何？”
秦阳看向泽润，目光灼灼地询问。
泽润的身姿，从软塌坐起，目光审视着秦阳，由衷地表示了赞赏。
“太虚境小成已经压制不住你了，看来你的潜力，比我想象的要大。”
泽润淡然一笑：“还要继续试一试吗？”
秦阳的表现，已经出乎了他的意料。
仅以太虚境初成的修为，就可以击溃他太虚境小成的化身。
这份表现，已经不能仅仅用不错来形容了。
别看他的意念化身，仅是太虚境小成的修为。
但，他的本我，却是实打实的太初境。
即便意念化身被压制了修为，但，眼界，经验，修炼心得却是没法压制的。
这是实打实的太初境的经验。
因此，他的意念化身看似太虚境小成，实则真正的战斗力，是要胜过太虚境小成的。
寻常的太虚境大成，也最多只能够压制，而无法彻底击溃掉的。
秦阳却是在纠缠数日以后，将之彻底击溃，难以维系。
秦阳的因果力量，有多强横，已然不是一般。
“再试试太虚境大成吗？”
秦阳笑看着泽润，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敢不敢？”
泽润颔首，笑问着秦阳。
他想试试看，秦阳的极限在哪。
“好！”
秦阳毫不介意：“有劳前辈教诲。”
泽润摇头一笑，也没客气。
直接在身前虚空一点，一道与之如出一辙的身影，再度出现。
又是一道意念化身。
只是，这次的意念化身散发的气息波动，明显更强。
已然是跨入了太虚境大成的境界。
“试试吧！”
泽润挥挥手，意念化身便是迅速扑向了秦阳。
秦阳不甘示弱，也没犹豫，紧随其后动身。
“轰！”
两道身影，再度强势的撞在了一起。
无尽光华，肆虐闪烁。
后院的虚空，再度扭曲。
这是时空之力在交织，碰撞，起伏，跌宕。
超脱生灵的战斗，都会涉及到这些层面。
皆因因果的力量，辐射范围很广。
因果的痕迹，不会局限在当前时空。
而是可以扩散到，蔓延向过去、未来、现在，自身去过的，或将要去的，以及与之因果联系的其他生灵的过去、现在、未来，和去过的，及将去的地方。
故而彼此的因果力量的碰撞，就不可避免地会牵扯到这些层面去。
因此彼此的战斗，才会呈现时空之力跌宕不休的景象。
这，便是因果力量的繁杂玄奥之处。
也是超脱生灵，比之不朽神境的神祇，更为恐怖的缘故。
这次的交锋，持续的时间，更久了许多。
数日下来，都是斗得难解难分。
终归是跨越了极大境界差异的意念化身，秦阳俨然无法再那般轻松地取胜。
泽润的意念化身，真实的战斗力，可不是寻常的太虚境大成能够媲美的。
其具备太初境的眼界，经验，心得。
寻常的太虚境大成面对，都得被压制。
秦阳能够在其面前，斗得难解难分，已然是难得可贵的。
泽润都是对其表现，愈发赞赏起来。
都是依然觉得秦阳的表现，狠狠地刷新了他的认知，超出了他的预料。
尽管秦阳只是在他的这具意念化身面前勉强招架，而短时间不曾落败。
却也依旧足够引起他的重视。
若是传扬出去，只怕许多太初境大成的巨擘，都会对其刮目相看，另眼相待。
有这份实力，足以应付博业的嫡系血裔。
泽润欣然一笑，原本有些忧虑的心绪，都是悄然散去。
他的心情，变得愉悦起来。
重又恢复了过往的和煦与从容。
正当泽润心满意足，准备收回这缕意念化身时。
却是突然间，他察觉到秦阳的状态，似乎再度出现了变化。
秦阳的因果，似乎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充斥着戾气的因果。
意念化身的所有攻势，全都打在了这段因果之中。
这些因果，都交融在秦阳的身上。
但，秦阳却是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他的意念化身打去的所有攻势，都仿佛石沉大海，消失无踪。
什么情况？
察觉到这般状况，泽润都是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