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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语柔没有抬头，眼前的镂空旅游鞋，已经告诉她，这不是客人，而是卓莹零。
“你认识她？”
服装店老板很好奇的瞅了瞅符语柔，又瞧了瞧拎着大包小包商品的卓莹零。
心里暗想，“这回算是赚到宝了，这丫头还说他城市里不认识人，竟然给我带来了大客户。”
老板的笑容变得更加夸张，好像眼睛里都是金钱币的样子。
“既然你们认识，那要不要再多买几双？她不会骗你的，我们店东西真的很好，要不然，你朋友她也不会来我店里打工，你说在理吧？”
“你们店里的东西，我全要了。包括她。”
卓莹零撅着屁股，使劲儿往上拉着符语柔的大个子，准备让她站起来，她可见不了这个，总不能让好朋友给自己穿鞋子吧。
“语柔，我妈说你昨天跟陌生男子一起上大巴车，不会是被人拐卖到这，当苦力的吧？”
“别闹了，卓莹零，赶紧回去。”
符语柔的胳膊肘放下，卓莹零的手顺势掉了下去。
“你到底想不想干？敢情是来砸场子的是吧？人家要包圆，那是好事情，我们又可以进新货了，添什么乱，快点给客人打包啊。”
像做梦似的，老板来不及惊讶，急于固定住收成。
她极力抑制内心喜悦，因为见到了卓莹零手里拽的袋子，价钱可都不便宜。
“来来，请这边刷卡。”
卓莹零一边掏出购物卡，一边指着符语柔。
“你怎么雇佣得起她？知道她是谁吗？”
“谁？她不是小符啊，长石镇来的乡村丫头，难道有啥门路？”
老板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金色的购物卡，这是sg商场最高级别的金卡，可以无上限的刷。
耳朵也竖了起来，时刻等待着卓莹零的答案。
“她可是个宝贝疙瘩，你要是得罪了她，有你好果子吃，还不快点把她放了？”
“我并没有限制她自由，是她自己想来我这店里做事，我还想雇一个有经验有人脉的呢，但现在看来，她可是我的福星，我们这家店，有救了。”
老板将全部家当，全都压到了这家店里，甚至不惜用房子作抵押，也想让它起死回生。
“够本了，已经够本了。”
老板激动的脚在地上不停的蹭着，好像肚子又痛了，但她完全能忍住似的。
房子保住了，每多一点，都是净赚。
“诶？怎么刷不了了？”
老板一次次将购物卡在刷卡机上前后左右移动，时而快，时而慢，又在手里扇了扇风，以为金卡太热，或者系统失常了。
可poss机上显示的内容，依旧是账户余额不足。
“你这卡，应该是刚刚被冻结了。”
老板毕恭毕敬的走到卓莹零身旁，还给她卡，并催促她换成另外一张。
“冻结了？什么意思？我只有这一张卡。”
卓莹零一直跟在符语柔后面，用尽各种稀奇古怪的办法，想让符语柔回家，其中不乏挠痒痒装鬼吓唬人，用蛮力扯拉等，可符语柔就是拿根绳子，旁若无人的打包鞋子。
“一定是那死妖精，看我不找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