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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的剧场之三十七。
第二天。
果然,他新生的粉嫩皮肤,根本就抗不了那尖尖的碎石和坚硬的石板,一碰即破。
“呐,不能够哭哦。开始,一,二,三……”看止戈咬着牙,吞着泪也要磕下去,步蓉蓉就决定今天无论如何也要给他一点甜头。
等到上完了药,又吃饱后。
“咳咳……”可怜的厨房,又冒出浓浓的黑烟,看来一天的经验,是不可能会让一个人的厨艺变好的。
“来……”步蓉蓉把止戈带到塔外的一个角落,“你站在这里,待会儿就可以看到他吃下你煮的饭了。”
“喂,吃个饭而已,干嘛还要指定我坐哪里啊?”无力的抗议,换来砰的一声,步蓉蓉把碗碟放下后,“要吃你就过来吃,不吃我就拿给他吃,你是吃还是不吃?”
眼看他一口一口吃下自己做的饭,能不感动吗?
“哎,你到底看够了没,都已经散场了,还看。”收了碗碟回来的步蓉蓉,“现在相信我了吧,真的都是他吃下的哦。”
“嗯。”
“呐,昨天是我好心,才会帮你收拾,从今天开始,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步蓉蓉将碗碟都交到止戈的手上,“还有,别忘了,厨房,可是你弄脏的哦。”
见他一点怨言都没有,就开始洗洗又刷刷,步蓉蓉不禁感叹爱情的力量还真是大。
“对了,别忘了,你还要打水哦。”然后很不客气地将止戈打回来的水,都烧成洗澡水,还危言耸听地说道:“你不知道,用山下的水洗澡,皮肤会变得更水嫩,你要不要也试试看,要是你的手啊,身体啊,不小心变粗,搞不好,他出来后……会嫌弃你哦。”
也不想想自己就是那个害他的手和身体都变粗的罪魁祸首,最好是靠一桶水就能救得回来啦,也只有止戈会那么笨相信她,还真的每天不辞劳苦的打水回来洗澡。
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转眼间几年就过去了,可厨房每天还是黑烟滚滚,止戈不明白所以问道:“蓉蓉,怎么煮了这么多年,还是这种老样子啊?”
“蛤?反正都吃了这么多年,也没差啦,搞不好,现在给他吃什么山珍海味,也没你煮的好吃。”步蓉蓉也不完全是在哄骗他,就是因为难吃,凌霄才一直吃下去,倘若变好吃了,很可能就会拒绝再吃。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会特地去订做一口超级无敌大烂锅,任凭他厨艺再好,只要是用这口锅煮出来的东西,不只卖相不好看,连味道也是极差的。
与此同时,外面也炸开了锅,孙尚香历练回来后,发现止戈还没有回来,大伙儿这才知道他已经失踪了。
天界。
“止戈?”翻开新晋仙人的名册,左看右看都没看到止戈的名,“你们确定他真的已经入了仙籍?”
“当然,他可是我们这一届,最快成仙的人。”孙尚香回答道。
“最快?有多快?”
“不到一年时间。”
“不到一年时间?那他肯定是作弊,被抓到了,才没有在这本名册上面。”
“作弊,不可能,小戈不可能作弊,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韩寒说道。
“对啊,麻烦你再查一查。”凌轩说道。
“没有就是没有,你们到那边去查吧。”
查就查,结果还是没有,因为犯下罪行的人不是他,而是凌霄,当然也不在名册里面。
“又没有,怎么可能会没有啊?”火麒麟气得抓起眼前的仙官问道:“他明明已经通过秘境,这儿也没有,那儿也没有,你说,那他会在哪里啊?”
“这……我帮你问问,问问总行了吧。”挣脱开火麒麟的手,就把秘境里的土地公给请了出来,“土地老儿,我问你,你可知道那名叫止戈的人,现在在哪里吗?”
“止戈?谁啊?”
“就是和我一起历练的人啊。”孙尚香回答道。
“哦,你说他啊,他被托塔天王李靖给捉走了。”
“为什么?”大伙儿异口同声地问道。
“好像是他在挑战凌霄的时候出了事,至于出的是什么事,我就不知道了。”
“挑战凌霄?”大伙在面面相觑后,韩寒就说道:“阿香,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你先回去。”
“为什么啊,师傅?”孙尚香不明所以问道。
“叫你回去,你就回去,是不是连师傅的话,你都不听了。”
“是,师傅。”孙尚香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去后,大伙儿就赶紧去找李靖问话。
“止戈?我是不知道止戈是谁,但如果是和凌兄弟一起被捉的,那应该就是他没有错。”
“李大人,你说的凌兄弟是指……”凌轩问道。
“凌兄弟当然就是指凌霄啊。”
“凌霄?这……这怎么可能?李大人,你是不是哪里弄错了,我主人他……他不是早就已经烟消云散了吗?”火麒麟问道。
“我起初也是这么以为,直到我听到他的声音,看到那抹血影,再加上天帝的御旨,就肯定错不了的。”
“那我主人现在在哪里?”火麒麟急问道。
“他因为私自离开血海,打伤自己的幻影分身,被天帝关在聚灵山的烈焰塔里,每日以文武火来煅炼,直到他清除几千年前打下来的血海,恢复真身为止。”
“那止戈呢?”做师傅肯定要关心自己的徒弟。
“他?本来是没有事的,可他偏偏要说错的是自己,所以天帝就罚他,只要他每流下一滴眼泪,就会增加凌兄弟的血海一升。每天磕一百个响头,就可以免去凌兄弟当天的文武火煅炼,结果我听说,他还真的磕了,唉……真不知该说他什么好。”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凌轩问道。
“难不成,主人……就是夫人口中一直所说,很洗欢的那个人?”
“难怪,我就奇怪为什么我老是看不到爹爹,原来,是爸爸啊。”
“也就是说,小时候救了夫人的也是主人啰。”
“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偷偷摸摸的啊?”韩寒不明所以问道。
任凭他们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答案,也难怪,试问谁又会明白,明明很爱,却不敢继续爱,明明舍不得,又极度想放开的那种心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