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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牙签剔牙齿!”周彦群显然越说嘴越热。
“oh! god!这女能太弓虽了!”王晓姣的眼睛瞪圆成弹珠大。
“第三个星期报纸刊登的是一位喜欢吃小孩子肉的美国男子,他把杀死的小孩制成肉酱送给邻居。邻居闻着味不对,他骗人说是鹿肉。第四个星期报纸刊登的是一名男子公开叫卖,让人吃自己……有天小学聚会跟同学聊这事,才知道他已经被人买下下了肚。这可是《上海译报》上的,你们不要不相信。有一段时间,我都不敢吃包子,直接想到人肉……啊!对了,受到以上内容启发,我还写了n首哥特风格的小诗,是叙事组诗。”
“哦!你还会写诗啊?”林雪很感兴趣地反问。
“那当然,我是谁啊?”周彦群说。
周彦群当下噔噔跑到自己的座位翻出一本花里胡哨的笔记本过来。
“啃!啃!”她清了下嗓子,慎重其事地朗诵,
“
(一)
你杀了我,
吃了我的肉.
用我的骨头做了——七孔笛,
每当笛声响起,
我会在沉睡中醒来…… ”
“哇!气场好足!但是我听不懂!”王晓姣啧着嘴插言,当她准备继续发表意见时,立刻被周彦群冰冷的眼神冻僵,不再多话。
“(二)
今天你又吹响了笛子,
让我在沉睡中醒来。
踏着虚幻的光影,
从你的瞳孔里钻出……
(三)
我的骨头你已埋葬,
在那不远的园子
无底的黑洞里.
淡蓝的吞吐,
挥发流苏般的光.
哦,我的磷在燃烧.
爱.
我萦绕着你的身躯,
盘旋在你的脑颅.
我要你亲口承诺着爱.
你说:爱成了你身躯的养料,
我休憩在那儿.
(四)
笛音累了,
为何你许久地想,
不曾说话?
我爬在地板上,
没有了声息.
你割破手腕,
用血擦拭我的唇,
化了,我变成核粒,
钻进你脑中的摇床。
晃摆。
(五)
我问:“你爱?”
你答:“你憎。”
天的高度可曾触及?
你说:“黑的颜色在最高处等待。”
(六)
当我活着时,
我们依偎身旁,
共同读着手里的书。小说娃 .xiaoshuowa.
你泪,
我笑。
你问:“幸福?”
我答:“幸福。”
你说:“生者的背叛,
死亡的寂静。
亡者穿上新装,
无须担心爱的诀别."
(七)
你爱美丽,
曾为它着迷。
清醒?沉醉?
你说“我愿被美丽吞噬亦或吞噬美丽。”
“让它变成体内的养料,
爱不能逃离,
你在那里沉睡。
(八)
在最深处我的心刻上你的字,
我的脸成了你的眼,
我爱,
依然爱,
就象你杀死我的窒息。
(九)
我在这里躺着,
孤零零地接受孤独,
屋外的夹竹桃由白染成了红,
那是我的血,
我等待你的召唤,
漫无边际的思念罪罚自己的不悔。
我想将你带入我的世界,
却又怜惜那美丽的躯壳,
我不忍它因灵魂的抽走而凋谢。
(十)
我飘荡,徘徊。
在高高的审判台前,
我看见了你的影。
你冰冷异常,
细嫩的手儿何时染色了灰?
我记得你不久前用它吹笛,
抚摸夹竹桃上的发,
那是属于我的。
写着苍凉的听众台,
我看见我那愤怒-哭泣的亲人。
他们说:“杀了他吧,
安慰我女儿的魂。”
我哭泣,轻轻柔柔。
我想起利利亚,
声音却将我淹没……
(十一)
罪是谁的手?
审判是谁来定?
当神来引导,
让人将我发现。
我们的诀别近在眼前。
爱,停靠在胸口。
却被猜测枉杀。
我走了。
你留下,
孤单地停靠在阴暗的房间。
你的唇铸了些寒,
不就前我将它亲吻。
你从梯子底下走过,
我吞下曼德拉草,
天惩罚了我们彼此……”
“天呐!这么长!”王晓姣摆出一付虚脱的样子。
唯独邱嘉宜和林雪很仔细地听着。
“蛮好,蛮好!”林雪评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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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第十一首诗的注释:
本诗写于2005年,原本作为独立组诗创作,现作为《鬼厄之瞳》一个引子。
诗歌故事根据20世纪70年代日本大亨的儿子杀死并吃掉自己德国籍女友史实改编,创作。从梯子底下走过:据说从梯子底下走过,一年内不会结婚。要是走过之后吐3次吐沫,就会解咒。
曼德拉草传说是勇者用作刀枪不入的符咒,同时又可以用做催情的药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