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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旧金山，上头给他们的命令是盯着一家叫“东方魅影”的公司，这家公司在短短的一年时间火遍了整个美国，已经开设了上百家专卖店，注意，可不是山德士上校的那种小型连锁炸鸡快餐店，而是大楼一般的女性用品专卖店！
难怪他会不耐烦，以他们的薪水，一个月也未必能买得起里面的一件衣服，都不知道里面究竟有什么秘密。
“头儿，上面要咱们找什么？”
休.克雷格吐了一个烟圈：“鬼知道，说是有苏俄背景，见鬼，苏俄人都开始卖内衣了，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那为什么不直接闯进去搜查？”
“蠢货，这家店有杜邦的股份，还有不知道哪个大家族的投资，你想让头儿踢你屁股吗？”
“杜邦！”
马克.费尔特吸了一口气，那样的上层人物是他们正眼不带看的，就连局长也未必有面子，如今的fbi离权倾朝野还差了一个二战呢。
休.克雷格又向透露了一个内幕：“没有搜查令，他们的法律顾问可不会给“老爹”面子，知道是谁吗？”
马克摇摇头，他神神秘秘地说道：“总统的小儿子。”
“就是娶了杜邦家族小姐的那一个？”
休.克雷格点点头，马克吃惊地说不出话来，前者给了他一个你还年轻的眼神。
“盯着他们也未必是坏事，毕竟上头有人不放心，没看见街面上的流浪汉都少了很多吗，那些该死的罢工者全都跑去了远东，咱们少了多少麻烦啊，要是所有的赤色份子都离开才好呢，再也不用碰到像约翰.迪林杰那样的家伙，你没见识过，我有好几个同僚就死在他们的枪口下，走吧，都走吧，去远东祸害苏俄人，换来精致的商品取悦我们的女人，多么美好的交易？”1
他挥挥手赶走眼前的烟雾，如同赶跑了一个大麻烦一般。
从街面上走过来一队人，两人不约而同地停止了交谈，队伍里男男**都有，每个人手上都举着纸牌子，虽然沉默但十分整齐，马克注意到一些妇女手上的牌子写的是。
stockings, no war！！！
1约翰·迪林杰：20世纪30年代最有名的黑帮人物和银行抢劫犯，美国民众认为，他是大萧条时期劫富济贫的罗宾汉；美国银行家断言，他是可恨的抢劫犯；联邦调查局表示，他是“全民公敌”；而在同伙眼中，他是一个有情有义的铁哥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