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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啊，小芬最近涂脂抹粉的，还换了个国外的香水，又经常给孩子买玩具，不像以前，买瓶酱油都得讨价还价。”
张大妈就笑了，“老李，你观察得听仔细啊！怎么，是不是看上人家小芬了？”
年纪一大把的人，什么都经历过，又都处在市井，开起玩笑来也没什么顾忌。
李大爷却很介意，一瞪眼道：“你可别胡说！我孙子都好几岁了，哪儿还能有那种花花肠子？”
后面的就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孟子昭耳朵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打牌也不仔细，反正让给钱他就给钱。
他的注意力，都在柜台那边。
仔细观察了一会儿，他还真的发现老板娘的日子过得不错，手上戴着玉镯子，儿子手里抱着个玩具玩得很带劲。
他上网查了一下，那个玩具得卖几千块。
看来，这老板娘有古怪啊。
见孟子昭拿着手机不停的刷着，也不出牌了，其他几个人开始催了：
“小靓仔，玩不玩啊还？”
“别不是没钱了吧？”
“你还别说，天天输……小靓仔，你输了那么多钱，我们都看不下去了，要不然这样，你今天别打了吧。”
孟子昭没说话，起身去了柜台。
老板娘正陪着儿子玩玩具呢，看到人过来了，赶忙站了起来，“帅哥，要烟还是要水？”
“给我拿瓶绿茶。”孟子昭说着，视线在对方身上幽幽转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了她儿子手里的玩具上，“老板娘，你这玩具在哪儿买的啊？看起来挺好玩的，你跟我说说，我也给我侄子买一个。”
老板娘没多想，说了：“在正大商城买的。”
“正大商城啊？”孟子昭拧开绿茶，喝了一口，突然笑了，“那儿的东西不便宜啊，你去买有什么折扣没有？我这天天打牌输那么多钱，你能不能帮我砍砍价？”
听到这儿，老板娘的脸色微微变了变。
看来，是来套话的。
她就说呢，穿得人模人样的，一看就是个有钱人，天天正事不干，就跑来这儿陪着那帮老头老太太打牌，还天天输，怎么可能没目的？
“哪儿能砍价啊？我儿子盯那玩具盯了好几个月了，我攒了几个月的钱才给他买的。”老板娘有些抱歉的笑了笑，“而且，先生，我看你也不像是缺那点儿钱的人，就别拿我开玩笑了。”
孟子昭又在那儿跟她说了好一会儿的话，对方很谨慎，一点儿马脚都没露。
可越是如此，孟子昭越是觉得不对。
从李家小院离开以后，孟子昭去找了霍景渊，把这件事跟霍景渊说了。
“你觉得那老板娘有问题？”霍景渊问。
孟子昭架着腿，笑了一声，“平时那么拮据的人，突然那么舍得花钱了，这不是有古怪吗？而且我特意查过，她这个月给老家寄了不少钱。”
种种迹象结合起来，都让人觉得她是被收买的。
只不过，没有证据。
霍景渊也怀疑过那个老板娘，毕竟当初乔若晴被抓，老板娘是证人，而且几乎所有的证物也都是她提供的，还都对乔若晴不利。
他手撑着下巴，大拇指的指腹在下巴上摩挲了两下，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做。
孟子昭就在一边等着，安安静静的。
见霍景渊把手放下来了，孟子昭立刻问：“怎么样？你是不是有办法了？”
霍景渊看了他一眼，把程寒叫进了办公室，做了一系列安排。
……
乔若晴不知道乔域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所以没有住在家，这几天搬到霍景渊的公寓里去了。
霍景渊有时间的时候，他们就一起去看看唐兰，平时她就在公寓里研究研究怎么做饭。
虽然霍景渊说了让她不用忙活那些，但是她想找点事情做，不想一直闲着。
于是乎，霍景渊就经常吃到各种各样的黑暗料理。
而最让人伤脑筋的是，即便是黑暗料理，但是是自己女朋友做的，也得吃，不能嫌弃。
看着霍景渊微微皱起的眉心，乔若晴很有自知之明的问：“怎么了？是不是很难吃啊？”
“没有。”霍景渊几乎连一秒钟的犹豫都没有，直接就否决了，把食物咽下去以后还不忘夸奖自己的女朋友，“有进步，比上次做的好吃多了。”
乔若晴不相信，毕竟霍景渊的表情……实在是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她夹了一筷子，送进了自己的嘴里，下一秒就立刻用纸巾包着吐了出来。
这样的也算有进步？那她以前做的得难吃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