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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士们公认的。”严懿故作认真道。
“对啊公子,你就做首诗词让我开开眼嘛。”小芸难得对陈沉撒起了娇。
“是啊公子,也给我们开开眼嘛~”一旁的泥鳅等人也学着小芸的样子添油加醋道,惹得陈沉哭笑不得。
陈沉只是苦笑敷衍也没有答应,他看着周围热烈的做诗,论诗,评诗氛围,这样子半学术半娱乐的环境确实很容易让人想要去融入并且乐在其中。
“成,既然你们所有人都想听的话,那我便再写一首。”陈沉最终没有选择继续保持孤高,毕竟他心里想的是另一件事情,对于他这个年纪做太子少师,大多数人都是不服气的,尤其是这群文人,趁着这个机会,陈沉也刚好能够让那群人闭嘴。
金贵的宣纸铺开大半,陈沉字写得不好于是特地让严懿代笔,写下了当晚便让陈沉名扬整个齐国的一首词,《将进酒?君不见》: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这……”蔡鹿在一旁听得下巴都合不拢。
蔡逐坐在严懿的旁边看严懿写字的手都是颤抖着的,他长叹一声道:“陈公子近日来做了太多令人惊奇之事,倒反而让大家都忘了他本来就是少年时便令整个西京城瞩目的神通啊。”
“句句都是绝句,西京城多少年没有出过这一等的佳作了。”严懿轻轻放下手中的笔,缓缓地坐到椅子上,仿佛刚刚为陈沉代笔写这一首诗就已经花光了自己当日全部的力气,不过周围的看客也都看的出来严懿在刚刚有多么集中。
小芸已经不叽叽喳喳说话了,就这么出神地望着陈沉轻描淡写中说出来的这些句子,露出了一脸崇拜与惊奇,也不知是因为看懂了而惊奇还是因为压根看不懂。
周围人的惊叹之声则更为真实,并且为陈沉他们这桌引来了更多的看客,从湖边会场各处跑来瞻仰陈沉新一篇佳作的文人们将陈沉他们的身边围了一个水泄不通,那嘈杂吵闹的声音一直传到了那些在亭台上赏月赏佳作的大文人与官员耳朵里。
不少人都跑到亭台边上来看底下发生了什么,一开始他们还以为是文人打架,直到听说是陈沉又出佳作之后,心中还隐隐有一丝没有看到热闹的没落。
亭台之上,众多大文人本来还在师雯的牵线之下品评陈清和徐瑾的文章,即便是陈沉又出惊世之作的消息从楼底下传来时,有几个年纪已经不小的老文人还拍着胸脯保证道:“什么惊世佳作,只是楼底下那些学子没什么见识,稍有些出众辞藻便将其捧得这么高,老夫敢说陈清和徐瑾两位公子今次的诗作定能稳稳押着那陈沉一筹。”
“没错,老夫年轻时随手所作也常被那些寒门学生们捧上天,其真正价值如何老夫心中最为清楚,两位公子才是真正的文人,这两篇佳作是考虑了数天下了大功夫写出来的,绝对要比那些打着文人名号却不停干预政务的假文人更为出彩。”另一位老文人说道。
“也不能这么说,陈沉之才华大家有目共睹,当日在我思南园中韩玉貂韩小姐的两首词作其实皆为他所做,还有他之前随口念出的那几首,哪一首不是传遍整个齐国的佳作,我看今次也必定会有让我们大开眼界的词作。”每年都在自家思南园中办思南诗会的方希文说话则要中肯许多。
“方希文,你可莫要太过长他人志气了,你自己才学几何你自己心里清楚。”又一位老文人跳出来说道。
“方老的文学造诣还用你们这些跳梁小丑来质疑吗?”方希文这边的几个文人也不甘示弱道。
眼看双方争执愈演愈烈,师家居然不管,那深意明显就是你们好好吵,让大家光顾看热闹忘了底下陈沉词作之事,免得抢了亭台上几位公子的风头。
不过似乎有人看透了这一点,并且还不愿意让师雯等人的小心思得逞,“你们这些老家伙吵什么,陈沉诗作既然惹得如此大的争议,为何不让人呈上来瞧瞧,我们都已经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