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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昏倒的江浩然身上，唯有台下的齐文丽注意到了曲小凡的那个笑容。
就是这个笑容，在杨慧慧几乎掉光所有头发，被人怀疑是得了性/病的那个早晨，一模一样的笑容也出现在少女的脸上。
齐文丽敢打赌，接下来江浩然一定会倒霉，而且还是倒大霉。
曲小凡跟陈教授暗暗打了一个眼色。
陈教授拉了拉身旁西装革履的吴教授，也对他微微挑了挑眉。
吴桥虽然不情不情愿，但也站了起来跟着陈永兴一起走到晕倒的江浩然身边。
两个人怪不得是多年的老对手，虽然没有任何语言上的交流，但是走位绝对心有灵犀。
陈教授自然而然地站在台前，蹲在倒地的江浩然身前，正好挡住台下观众的视线。
而吴教授则站在台上，学校和系领导们的视线都被他英挺的身影给挡住了。
公开答辩曲小凡和江浩然坐的不远，曲小凡也看似关心地过去围观。同时把自己手指缝里的针头微微调整了一下角度。
“哎呀！
江师兄这是怎么了？
我听说有的人会时不时的发癔症，用针头扎一下就好了。
越粗的针越好使呢！”少女仿若自言自语似的说道。
因为场面乱哄哄的，所以只有陈永兴，吴桥，还有地上倒着的那个江浩然听到。
陈，吴两个一级教授都笑呵呵地看着小丫头戏耍江浩然这卑鄙的剽窃犯。
对于陈吴俩教授来说，他们最最讨厌的除了彼此，就是剽窃他人研究成果的人。
因为，作为科研第一线上的科学家，他们都知道想要在科学的道路上前进一小步是多么的不容易。
哪怕只是理论上的方向，论证都是要经过大量的演算推演。
所以对江浩然这种自己不努力还想要剽窃他人研究成果的最是瞧不起。
现在小丫头要自己动手收拾这家伙，两个教授都乐不得的看热闹。
只见曲小凡小手好似在江浩然身上轻拍，其实是把手中的针头狠狠地扎进江浩然的胳膊。
假装昏迷的江浩然尖叫着腾地坐了起来。
曲小凡笑嘻嘻收起手上的粗长的针头，转头对两大教授说道，“怎么样？
教授你们看，我说的不错吧！江师兄这不是又活蹦乱跳了。
这可是我特意找到的最粗的医用针头呢！”
坐起来的江浩然当然知道自己胳膊上的巨痛是曲小凡搞的鬼，但是，看到身旁的两似笑非笑看着他的一级教授，他就不敢吭声了。
剽窃这种事在没有直接证据的时候十分难以界定。
就好比，现在江浩然就打定主意死咬住这个课题是他想出来的。
至于之后的推演，曲小凡可能比他做的更好，更严谨，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就像一个课题会有许多人研究，也会有不同的思路一样。
反正他马上就要毕业了，大不了保住毕业证，回家乡。在他家乡，他还是一个令所有人都羡慕的b大毕业生。
之后的答辩，江浩然的回答不是磕磕巴巴就是驴唇不对马嘴。
反倒是曲小凡，这个大二的学生回答的有理有据，而且十分流畅。
好多在座的教授眼里都流露出惊艳的神情。
最后就连根本就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的外系同学都感觉到了，事情根本就不像网上流传的那样。
好多人又开始挖曲小凡的履历，这一挖才发现，别看人家小学妹才大二。但是，人家可是高考b大的状元。
大一科科头名，妥妥的就是一个超级学霸呀！
小礼堂里对江浩然投去鄙夷目光的人也越来越多。
到最后，只要江浩然上台，台下就会发出一片“嘘”声。
江浩然知道自己算是完了。
这都城也呆不下去了，现在最好的结果就是保住学位，毕业后回乡，找个跟化学不是那么相关的工作。
等到曲小凡回答完教授们的最后一个问题后，所有教授不约而同的开始为她鼓掌。
底下能听明白的化学系师生也都跟着为这个才大二的小学霸鼓起掌来。
事实胜于雄辩，少女转身给所有人行了一个礼。
不过，曲小凡可没有放过背叛她的人的打算。
一直拿着话筒的少女面对学校领导和系主任直接把自己在寝室里丢失了记录着这个课题相关推演的笔记本的事情。
此时曲小凡说的都是普通话，没有任何专业术语，所有小礼堂里的人，不论是不是化学系的都明白是怎么会事了。
好些曲小凡的同班同学们都把目光投向了坐在前排的刘盈和齐文丽。
这两个女生也开始如坐针毡。
齐文丽还好些，她本就扭捏，此时低垂着头，在低下直搓手的摸样跟她平时差不多。
可是，她身旁刘盈的表现就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