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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三嫂，你去哪？”
“我要离职，再见！”这时电梯门打开，秦雨萌走了进去，剩下电梯厅杵着的陆阳朔。
“别……”
哎，头痛！当夹心饼干真累。陆阳朔拍了拍脑袋，把眼镜取了下来，烦躁地来回踱步。
远处的前台妹妹，看到这一幕，以为陆阳朔和秦雨萌是吵了架，急忙拿起手机，在群里八卦了一句，“我看到陆总和他的小女朋友在吵架了。”
“咦，事情还没传到你们30楼呀？早上我们已经证实，陆总和秦雨萌不是男女朋友了。”
“不是？那他们关系貌似很不错。”
“秦雨萌说他们只是朋友。”
“啊？！害我们还一直以为，他们是男女朋友呢！”
前台妹妹无趣地放下手机，继续对着电脑做表了。
陆阳朔的手机此刻不合时宜地响起来，低头一看，是叶思成的电话。
我靠！叶思成是24小时不用睡觉的吗？这意大利现在是半夜四点吧？
“三哥，你……”
“帮我查个人。”电话里头，叶思成的声音，明显带着倦意。
“三哥，人总要睡觉吧。”
“名字发你短信了，你看看。”
“是在自动屏蔽我的话……”
“水晶找到了，它的主人要见我，我现在先出发过去。”
“哦？找到了？三哥做事果然厉害呀！”
“好了，不说了。我还要眯会。”
“好……不！等等！”陆阳朔就在准备挂电话的前一秒，赶紧阻止了叶思成，但……电话还是被挂断了。
“能不能留点时间啊……挂这么急……”陆阳朔转身往办公室走去，这时叶思成的电话又回拨过来。
“什么事？”
“那个……三嫂知道我是你派来监视的……所以她吵着要辞职。”
“公司是你的，你自己想着办。挂了。”
“喂……”陆阳朔更加郁闷了，这……看着办，是让他任由秦雨萌离职，还是让他想办法把秦雨萌留下来？万一选错了，这叶思成会杀了他不成？
“搞什么……我好难啊！”陆阳朔开始烦躁，在打算推门进去前，朝着过道喊了一句，“李秘书！”
“啊？！在！”站在不远处的李思远，听到陆阳朔的呼叫，下意识挺直了背部，小跑过去。
陆阳朔懒懒散散地倚靠在沙发椅上，看着叶思成给他发过来的人名，认真地琢磨着，看到李思远推门走了进来，把手机搁置在桌面上，“查一下这个意大利人，是什么来历。”
李思远凑近上来，拿起自己的手机拍了张照片，“好的。”
“这个尽快给到我。”
“好的。还有其他事情吗？”
“没……对了……”陆阳朔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叫住了打算走开的李思远，“了解下秦雨萌，是否去提离职了。”
“好的，马上。”看着陆阳朔开始对着电脑看数据，李思远这才走出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