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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了一丝茫然。
肖烨摇了摇头，走了过来，看他一动不动，从他的手中将那根白色蜡烛拿了过来。
他发誓自己就是想看看，看完之后一定会还给老者的。
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将老者的蜡烛拿走之后，他的身体就像是被暴风刮了一下，如同散沙一般一点点的消失在了寒风之中。
肖烨拿着蜡烛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是眼前已经没有任何人了。
对方来的突然，去得也突然。
来的匆匆，去得也匆匆！
「所以这蜡烛便是他们维持灵魂体的东西吗？」肖烨打量着手中的蜡烛，似乎明白了什么。
怪不得他见到的所有灵魂体都人手一根蜡烛。
但是这老者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对劲，似乎自我意识已经消失了，化作了一种特殊的存在。
虽然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玩意，但是肖烨明白一点，这玩意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
毕竟好东西不会因为不留下买路钱就想要自己的灵魂。
「留下买路钱！」
让肖烨有些无奈的是，他刚走了没多远，一道身影再次出现在了他的身前。
肖烨沉默了。
不同的场景。
同样的对话。
以及同样的人！
还是那个有着一面之缘的老者。
只不过这一次他似乎有了一些变化。
变弱了一点点！
「不能换个人吗？」肖烨尝试询问道。
「留下买路钱！」对方依然没有回答他的话。
肖烨沉默了一下，一把将它手中的蜡烛抢了过来，然后一拳将对方轰散。
连话都不愿意回，看来并不是朋友，对待不是朋友的人，必须雷霆出击，不能给对方反应的机会。
「留下买路钱！」
当这句话第三次响起的时候，肖烨对于接下来的流程已经相当的熟悉了。
枪蜡烛，然后送对方回家。
虽然不知道这些蜡烛有什么用，但是肯定多多益善。
一拳轰散老者，肖烨感觉他变得更弱了。
第四次。
第五次。
第六次。
……
第十次！
这一次肖烨没有急着动手，反而停了下来。
因为对方的手中已经没有蜡烛了，而且他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身影也是若隐若现，像是要彻底消散了一样。
「看来这是要达到极限了。」肖烨若有所思。
和他想的一样。被自己打了那么多次，不可能一点事也没有。
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一次次复活的。
「留下……买……路……钱！」
肖烨很佩服对方的职业守则，虽然对方这一次没有带来礼物蜡烛，虽然很有可能下一次再也见不到对方了。
所以肖烨还是决定和之前一样，帮助老者提前下班。
噗呲！
肖烨一拳轰在了老者的身上，彻底的上老者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了。
他感觉这一次之后对方应该是不会再次出现了。
然而就在这一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周围似乎有什么东西变了，整个人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盯上了。
「我就知道这件事没有那么的简单。」肖烨不由得摇了摇头。
不过肖烨早有准备，拿出了千面幻影，熟悉的融入了时间之心后戴在了脸上。
下一刻熟悉的老者身影出现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