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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你生气了。”
钟离这才停下,闷闷地说:“瞳姐姐,我并不是生你的气,我是心情太不好了。”
“谁看不出来啊,你这脸上,只差没写着别惹我三个字了。”
钟离停下来,坐在游廊的扶拦上小脸挎了下来:“有那么明显吗?”
“当然,是想跟我说说话吧,找那么烂的借口,这个季节哪有海棠花。”
“我娘不顾我的意愿,硬是跟韩家定下了亲事,前天韩家的人上门来了,说我和那韩楚彦的八字很合得来,我都要烦死了,烦死了。”好心情 x.
“你不愿意那就跟姨娘直接说啊?你跟我说可没有什么用的。”
“我母亲才不管我愿不愿意,秋叶那叛徒,让我给赶走了,要不是她,我娘也不会知道我的事,也不会这么着急给我定这个亲事,越想我就越来气,恨不得当时没有撕烂她的嘴巴。”
“离妹妹。”蒋瞳叹口气:“秋叶只是一个丫鬓,你是她的主子,你娘也是她的主子,主子问话,她敢不说吗?你就别跟着秋叶较劲了,这没有意思,只是显得你心胸狭小了。”
钟离抬起头看她,难受地问:“瞳姐姐你是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吗?”
“我没这个意思,就是离妹妹你但凡想事情做事情之前,可以换个方位设想一下。”
“可要不是她跟母亲说我喜欢姚展的事,母亲也不会这么着急就上赶着给我定亲啊。”
“我问你,你是不想跟韩家公子定亲呢,还是你还心里想着姚展。”蒋瞳严肃地问她。
钟离别开眼,不敢看她的眼睛。
“离妹妹,你是怎么跟我保证的?”
钟离叹口气:“瞳姐姐,我倒也想像我说的那样果决,可是…”她难受地咬着唇:“我也讨厌不争气的自已。”
“他有什么好?你明明知道他跟林家有婚约。”蒋瞳也有些来气了。
钟离却无奈地说:“喜欢一个人,可能别人觉得他万般不好,但是在自已的眼里,却是样样都好的,瞳姐姐,你不曾喜欢过人,你是不懂的,你看不到他的好。”
“我是不懂,离妹妹,你见过他几次,你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喜欢一个人,你不觉得也太轻浮了些吗?”
“唉。”她长叹气:“如今我是被定下婚约的人了,我真怨母亲,那韩楚彦有什么好啊。”
“刚才你不是说我来着,说我看不到姚展的好,你又何曾看到了人家韩公子好的地方,离妹妹,在我看来,那韩楚彦比姚展要好得多,不是我帮着姨母说你,离妹妹你再这样执迷不悟的话,只会害了你的。如果你还是一意孤行的话,那离妹妹,对不起,往后只怕我也不会跟你多来往的了,我坦言告诉你,我很讨厌姚展那样的人。”
“你为什么讨厌他,瞳姐姐?”钟离吃惊地抬起头:“你知不知道,他,他…。”
蒋瞳打断她:“我不想知道,我也不要知道,讨厌一个人也是没有理由的,你要是觉得表姐和你娘是害你的,你只管一意孤行吧,往后有你后悔的时候。”
钟离这人啊有时就是很喜欢钻牛角尖,只有她自已想得明白了才行,旁的人再多说也是枉然,反而更会让她反感的。
蒋瞳转身就走,钟离在后面叫她,她也没曾回头。
也没回风亭那里去,直接就去了正房姨母那儿。
姨母跟母亲正在小声地说着说:“照我说啊,这事也迟早瞒不了瞳姐儿,也没啥,知道了就知道了呗,孟子牧那人声名是不好,不过孟亲王府多大的声名啊,传出去也不吃亏,总归咱们瞳姐儿也没有跟他有任何的关系是不是?”
蒋瞳想了想,还是在窗口叫了声:“姨母,母亲,我进来喽。”
二人马上便不说了,待到她进来了之后,钟母便问她:“怎的过来了?”
“看见离妹妹了,跟她说了二句,唉。”蒋瞳叹口气:“我还是陪着母亲在姨母这里,讨些好吃的也是。”
拿了个果子在手里把玩着,却没有吃的兴致。
钟母皱起眉头:“那丫头又跟你横着来了是不是,我看她还真是欠收拾。”“别这么说,离丫头只是性格活泼一些,有些时候啊你顺着她点,孩子本性也不坏。”
“都是自已人,我就不说什么外话了,丰年和钟离最近可真没把我给折腾死,你们不在这府里你们不知道,我只差没给他们给弄死了。”
“妹妹。”蒋母摇摇头:“瞧你说这话来着。”
“唉。”钟母叹口气:“瞳姐儿也看到了吧,现在钟离那死样子,活像跟韩家定下了婚,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丰年呢现在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正在发奋读书,日夜不分的,我是欠了这二个祖宗什么啊,老让我不安心的。”
蒋母安慰她:“读书是个好事。”
“是啊,可是这也太突然了,我不,我这不是担心他来着吗?”钟母捂着心口:“他现在让我省心了,钟离呢,前二天还跟我寻死寻活的。”
“离妹妹现在想不开,姨母你也甭去说她,说得多了她还不爱听。”
“对,她就这么个性子,还是瞳姐儿懂事,瞳姐儿,你吃吃这个西瓜,可甜来着了。”
“谢谢姨母。”蒋瞳拿了一块,用帕子掩着口,咬了一小口,满嘴都是西瓜的清香味。
“姐姐,你说的那个宅院啊,我倒也是听说了些,那是霍将军的旧宅院,那霍将军在西北的战场打仗呢,这倒也不知为什么就要将这祖宅卖出去,我也没有听说太多,要不明儿个我出去打听打听。”
“那宅院,现在没有人住吗?”蒋瞳也好奇地问了一句。
“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好像霍将军还有一个儿子女儿在京城的,那女儿也是十四岁没出阁呢,霍将军的大公子霍鸿是个病秧子,在礼品谋了个闲差,娶的是工部张主事家的嫡长女张清如,去年刚给霍将军添了个孙子,不过那霍将军在西北的战场一直都没回来,那老宅院照理说也不会卖出去啊,毕竟霍家一家好几口人都住在那儿呢。”
蒋母又问:“那他们是要跟着去西北霍将军那一家团圆吗?”
“不可能。”钟母一摇头:“我跟你们说个小道消息啊,霍将军的孩子是不能离开京城的。”
蒋瞳奇怪地问:“为什么啊?”
钟母看着蒋瞳就笑:“你还是孩子不明白,这君心难测啊,皇上不担心霍将军跟匈奴那边的人有关系啊?”
蒋瞳是不明白,不过姨母这么一解说,她倒也是明白了,但是这般的话,这对霍家倒也是不公平的,霍老将军一把年纪还在固守西北边关,防的是匈奴,拼的是性命,然而这样皇上还是不放心,还要约束着他的子孙不得离开京城,这也未免叫人太心寒了。
仔细地想了想,前世好像霍将军是被皇上杀死的,原因是与匈奴勾结,一道圣旨到了边关,然后关押着霍将军送回京城面圣,最后半路给逃了,可不知怎的,没过多久他又在京城出现,皇上大怒,令人抓了推出午门斩首,那霍将军死后,连下了好几天的大雪。
“瞳瞳,你在想什么呢,你姨母让你试试这红豆糕。”
蒋瞳听到母亲叫唤,回过神来,看到桌上摆上刚做好的红豆糕,红艳艳的十分诱人,展颜一笑:“谢谢姨母。”
“还在生钟离气啊,你别跟她计较,过二天姨母让她给你陪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