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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了。”
“是，母亲。”
蒋瞳便回去，叫了落颜来，叫她带着丫鬓去将那偏房重新打理，该置办就赶紧去置办。
晚上用晚膳的时候，红柳送了东西过来悄声地说：“大小姐，西暖阁那位晚膳也没有用，正哭闹得紧呢，听说老爷生怒了，叫她搬到月季居去，不得踏出月季居一步。”
“啊？”这么严重，父亲对舒姨娘可是一向宠爱得紧，几乎事事都是千依百顺的啊，就因为舒姨娘不想让暂且让出西暖阁，他就生这么大的气，还要禁舒姨娘的足。
“是啊，奴婢也觉得这有点怪怪的，仔细跟别的丫头打听了，是真有那么一回事。”
“我知晓了，也别理会这些事，哦对了，你跟管事的说一声，让她去锦绣坊那里做二件精致的皮裘。”
“是，小姐。”
昨日是雨夹着雪点，第二日一醒来出去一看，处处是银妆素裹的，玉兰树的枝丫上都是积雪，抄手游廊上面也积得白白的一层，白里青廊蓝画，就如风景一般的美。
“小姐，你看，昨日下着雨夹雪，可是今儿个却也不晓得会这么大的雪，可真是美啊，比起扬州那边的还要好看许多呢，也没有扬州那边下雪来得冷。”兰风看得甚是兴奋。
蒋瞳穿着轻暖的弹墨绫薄棉袄，带着兰风要去正房给母亲请安，却瞧见舒姨娘二眼红肿，甚是狼狈地让二个丫鬓扶着过来，背后跟着几个小丫鬓，双手皆都是捧抬着一些物什。
蒋瞳看了一眼，也不说什么要继续走。
谁知舒姨娘却是冷哼一声，甩开一个丫鬓的手指着她说：“蒋瞳，你们母女倒好是厉害，我还真是小瞧你们了。”
“胡说八道些什么。”
“若不是你们，二老爷怎会忽然回京，你别以为你暗里做的手脚我当真不知。”
“舒姨娘你真好笑，你自个喜爱暗里做见不得人的，也把别人当成是这样的了。”
舒姨娘尖锐地冷笑：“我哪会像蒋大小姐你如此厉害，当街与男人眉来眼去的。”
蒋瞳脸色大变，瞪着她：“舒姨娘，你…。”
“我怎么了，我再怎么着也不会像你这般做丢人显眼的事。”
蒋瞳气恼得一肚子的火，正要发作，却听到后面有咳嗽的声音。回头一看是虎妞扶着母亲在后面呢。
蒋母冷肃着一张脸看着舒姨娘：“你一个姨娘，不曾想你对大小姐恭敬几分，却还这般污侮大小姐的声名，兰风，上去打她二巴掌，让她好生知道什么是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