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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号上午八点,曲志和薛米就一起乘坐公交车去蓝山市火车站接薛易建同志,列车要九点半左右到站。八点半两个人就到了火车站,看看时间还早,两个人就车站旁边的一家早餐店吃早餐,一人一碗豆腐脑,要了三根油条,三个包子。
经过昨天的紧张和忐忑不安,早上曲志就安静下来,心情也平静了,想想就把老薛同志当作自己老爹一样对待,再说又有薛米在身边,实在不行就来个双剑合璧。薛米也发现曲志心情很平静,定定心心地吃包子、油条,喝豆腐脑,吃的不亦乐乎,就把手里剩下半个包子也给了曲志吃,曲志也使劲地吃完。
九点二十分,两个人走到车站出口处,薛米把他的衣服整理下,头发弄弄,然后并肩等待着列车的到来,等待着敬爱的薛易建同志。
九点半,一声鸣笛声后,列车准点到站。九点三十五分,站在出口处的薛米看到了老薛同志,然后笑着对曲志说道:“志,看,那个,就是那个手里拎着黑色行李包的高高的男的,就是我爸。”
然后薛米就冲着薛易建挥着手大声喊着:“老爸,老爸,我是薛米,这里,这里……”
顺着薛米手招呼的方向望去,曲志看到一个四十五六岁的中年男子,也就是薛易建同志,他一米七八左右,脸上笑容醇厚亲切,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步伐矫健,行动有力。
他心想:这就是薛易建同志,就是我曲志的老丈人,有一瞬间,心里紧张极了,感到压力山大。但是他很快就静下心来,笑着和薛米一起向老薛同志挥手。
曲志在打量薛易建,薛易建同志也边走边打量着曲志。暑假时,薛易建化身出租车上的墨镜男全程观看了曲志和薛米二人在c相见相拥的情景。那时曲志骑单车行程三千多里来到c市,显得风尘仆仆,精神上掩饰不住的疲惫和憔悴,又由于二十多天在烈日下行车,被晒的特黑,以至于薛易建喊曲志为“黑炭头”。
他看着现在那个站在自己女儿身边的男孩子,与薛米同年同月同日生,二十岁,一米七六左右,身材谈不上魁梧,但是一股子勃发生气,眼睛干净明亮,坚毅的脸上洋溢着让人亲近的笑容,和上次见到的曲志判若两人。
他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薛米和曲志站在一起,身体微微错开,薛米微前,曲志微后,如同他那天在c市大街上看到的那样,就是一个不可分开的世界,互相之间动作和谐自然,让人觉得就应该那个样子,他们在向自己挥手时,还不忘时不时地看着对方一眼,低声说两句话,整个两个人洋溢着一种叫幸福的神情。凭直觉,他知道薛米和曲志之间关系更进一步。
越来越近随着,薛易建同志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他看到曲志脸上神情平静,没有一丝一毫他想象中应该出现的那种紧张、忐忑、不安的表情,难道是自己不够严肃不成,还是这个家伙就是能装?
走到近前,薛米一下子就跳着抱着老爸,然后看着曲志对薛易建说道:“老爸,敬爱的薛易建同志,他就是曲志,你见过的,可别和我说不认识啊!”
曲志有些激动地走到薛易建面前,开心地笑着看着薛易建,薛易建看着眼前这个小家伙,好长时间一句话也不说,就是看着他,曲志抬起头,也平静地看着薛易建,态度很恭敬,眼神很安静,看得出来这个小子其实很激动,还有一些紧张。
薛米一看两个人的样子,老爸吧,那就是虎视眈眈地看着曲志,曲志呢,很尊敬地笔直地站在薛易建面前接受他的检阅,这气氛有些怪异,怎么有些武林高手对决一样。
她正要说话呢,薛易建用手拍一拍曲志的肩膀说:“小伙子,曲志是吧,我是薛易建,薛米的父亲。”
然后伸出手,曲志心情激动地双手紧紧握着老薛同志的手说了一句差点把他雷倒的话。曲志高兴地又很尊敬地对薛易建同志说:“爸,我是曲志,你见过的,我是薛米男朋友。”
然后接着继续说:“爸,以后我就是薛米的丈夫。谢谢你来看我们!”
老薛同志忽然觉得今天蓝山市的太阳怎么这么刺眼呢,亮闪闪的,身体都晃了两下,人差点摔倒,一脸错愕、不可思议、惊奇、疑惑,又有些微怒、大怒、愤怒,眼前这个人怎么就不像个人呢,既然不像人,那像什么?妖怪,不错,即使不是妖怪也是傻缺,而且是大傻缺,老天怎么不劈他一下呢?他心里大声喊着:啥,喊我老薛爸,谁批准的?什么,你是薛米的丈夫,又是谁批准的?告诉我,我薛易建要杀了他,杀了他!
不过,我们的薛易建同志毕竟是江湖上飘了很长时间,心志自是无比强大,很快就转过神来,脸上种种颜色顿时化为平静的笑容,只是那怎么看都不像是笑。
他嗯了一声对薛米说:“咱们走吧!”薛易建大步流星地往前走。
薛米抱着曲志的一直胳膊在后面跟着,一边走一边对曲志竖着大拇指。说实在的,前几天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