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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凡被安排每天都参加训练，只不过是坐在轮椅上看队友们踢。
曼联的部分训练是公开的，记者和球迷可以在场地外面看到球员们的训练情况。
这是俱乐部运营的需要。
和媒体跟球迷保持一定程度的良好关系，对提升俱乐部整体形象很重要。
楚凡坐在场边无法训练的消息，再次通过足球记者的报道传到皇马主教练索拉里耳中。
很多皇马球迷都把这条新闻当做好消息。
楚凡无法出现在半决赛，意味着皇马不用面对这个总是在重大比赛中绝杀巨人的神奇少年。
***
英国，伦敦。
希尔顿酒店豪华套房。
秦朗悄悄打开酒店房门，首先看到的是接近二十公分的细高跟鞋，接着是一条只有轻薄布条组成的内裤。
地上到处散落着女人的短裙、衬衫、丝袜，还有喝空的啤酒罐。
“战况激烈。”和秦朗一起进来的男人撇了撇嘴，小声说道。
“看看里面，约翰。”秦朗说。
约翰和秦朗手里都拿着枪，两人蹑手蹑脚靠近卧室。
一个金发女人赤着身子趴在地毯上，脖子上有明显的青紫伤痕。
约翰蹲下去查看女人脉搏后，摇了摇头。
这时候从浴室突然传来男人的呕吐声，秦朗和约翰立刻警觉起来，他们举着枪迅速靠近浴室。
然而眼前的景象让他们惊呆了。
一个身材结实的男人，蜷缩在浴室角落，浑身血管暴起，不断呕出混合着蓝色奇怪物质的东西。
在他身边的浴室地板上，有一支已经空掉的注射器。
“喊救护车！”秦朗喊了一句后，立刻用枪指着男人问道，“你从谁手里拿到这药的？”
男人抬起头，用祈求的目光看着秦朗，挤了半天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救……救……我……”
然而几秒过后，他的眼珠就突然发直，整个人栽倒在地。
“该死！”秦朗从浴室里退出去，这时约翰回来了。
他看了一眼男人的尸体，说道：“警察很快就到，我们要跟他们说明吗？”
秦朗点点头，“这东西已经扩散开了，我们有必要跟英国警方共享情报。”
两小时后。
秦朗一身西装出现在英国警察总部的会议室里。
“秦先生，你的意思是，这种可能增强球员身体机能的违禁药正在秘密流通，而且我们检测不出来？”英国警方高层问。
“不只是你们检测不出来，目前全世界任何一家兴奋剂检测机构都检测不出。”
“那你们怎么追查到到？”
“因为一系列球场猝死事件，”秦朗打开一张幻灯片报告，“半年前开始，我们陆续接到有运动场猝死事件发生，经过调查，猝死者的症状基本差不多，代谢物符合赛前服用兴奋类药物。”
“早上确认死亡的不是运动员，只不过是一家创业公司ceo，这又怎么说？”
“死者叫埃文斯，他虽然不是运动员，但业余时间会参加地下格斗比赛。”秦朗切换幻灯片，投影画面上出现埃文斯在地下博机场格斗的画面。
“所以你希望我们英国警方能协助你，追查这药物的源头，是吗？”梦想中文 x.
秦朗点头，“我们有理由相信，这种药物很可能在市面上大面积流通，到时候有可能威胁到很多人的生命。”
“英国可不缺少瘾君子，如果这东西和毒品一样，那就交给毒品调查科好了。”
“不，你错了，注射这东西以后，有可能把人变成完全的野兽，最具攻击性那种。”秦朗冷冷的说。
***
q先生走出电梯。
这是一栋位于德国森林里的水泥结构建筑，内部结构也都是混凝土水泥，看上去给人阴冷压抑的感觉。
白炽灯的照射下，几个穿着白大褂，带着防毒面具的科学家正在一堆试管和电子仪器前忙碌。
“先生，测试已经通过第三阶段了，只要再过60天，我们就能完成‘阿尔法’的升级版。”一名两鬓斑白的科学家手里拿着一支密封试管，试管内有蓝色液体。
“阿尔法”是科学家们给药剂取的名字，q先生跟着科学家走到另一个房间。
房间里有各种跑步机和健身器材，几个不同肤色的男人身上贴着检测线缆，正在跑步。
他们每个人身边都站着一个工作人员，详细记录着仪器里的信息。
“效果怎样？”q先生说。
“目前实验组已经打破了奥运会百米、跳远和举重记录，赛前和赛后都不会被查出任何问题。”科学家说。
“副作用呢？”q先生问。
“副作用……我们还没有完全解决。”
“发生几率是多少？”
“千分之一。”
“千分之一，对于这些赌徒来说，等于没有风险。”q先生面无表情地说。
“那，伦敦那边……”
“伦敦的事我来处理。”q先生说完就离开了实验室。
在电梯里，助理拿出手机打开一页新闻递给q先生。
“伦敦警方已经介入调查，那家伙杀了一个女人。”
“蠢货……球场上用就算了，居然想拿我们的东西当伟哥。”q先生冷哼道。
“听说那个一直追查你的亚洲人也来了伦敦。”
“盯住他，欧冠完了以后各国都在准备世界杯预选赛，我们要在那时候推出产品。”
“明白！”
***
曼联在周末抵达了西班牙马德里市。
街道上到处都飘扬着白色皇马队旗，整座城市俨然在度过属于足球的节日。
通往酒店的路上，不时有穿着白色皇马球衣的球迷冲着曼联大巴竖中指。
赛前的新闻发布会上，有记者发现曼联的23人名单中有楚凡的名字。
皇马主帅索拉里也发现了这件事。
“我们被弗格森耍了！”索拉里当晚就和皇马教练组开了紧急会议。
“或许这就是弗格森的目的，占用一个替补席位，却让我们自乱阵脚。”助理教练说。
“不排除这种可能，我从没听过脚踝脱臼和韧带撕裂伤可以这么快恢复。”皇马队医说。
“不管弗格森玩什么花招，我们都会赢下比赛。”索拉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