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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飞机上，看着下面绵延的阿尔卑斯山脉，楚凡陷入沉思。
“你在想什么？”秦小月看出来楚凡有心事，小声问道。
“如果你有足够资金和权力，让你组织一支合唱团参加国际比赛，短时间内怎么才能取得最好成绩？”楚凡问。
秦小月愣了愣，显然没想到楚凡为什么会思考这种问题，但看到楚凡认真的样子，觉得这问题的答案应该对他来说挺重要的。
“如果是我，我会有两种方案吧，第一种，在全国海选唱歌高手，邀请最好的声乐老师对他们进行合唱训练；第二种，在全国已有的最高等级合唱团之间进行pk，选出最厉害的那个合唱团。”秦小月说。
“对啊……还可以全国海选，我怎么没想到！”楚凡眼睛发光，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
***
从欧洲游玩回来后，楚凡决定跟石磊、秦小月一起回国。
在飞回国内的飞机上，楚凡继续构想完善他的国足复兴计划，等到飞机降落的时候，他心里已经有了大致的方向。
下飞机前，秦小月递给楚凡一顶棒球帽和一副墨镜。
“这是干嘛？”楚凡好奇地问。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秦小月笑道。
楚凡走出机场旅客通道时，才发现秦小月给他棒球帽和墨镜的作用。
原本是接机的通道，被好几百名穿着红色曼联球衣的球迷围满了。
也不知道是同一班飞机哪个乘客认出了楚凡，将消息泄露了出去，这些球迷迅速组织一起到机场接机。
人数之多甚至惊动了机场保安。
保安们将人群拦在护栏外面，楚凡只好沿着护栏尽量给热情的球迷们签名。
这时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结实男人在走道出口等着楚凡。
“楚凡先生，请跟我们来。”其中一个男人说。
“你们是……？”楚凡现在看到穿西装的结实男性就不自觉进入防备状态。
“是林总安排我们来接您的。”
“林总？”楚凡认识的人里面，只有林骏杰一个人姓林了。
男人点点头，递给楚凡一张林骏杰的名片。
楚凡三人在黑衣保镖开路下，进入了一辆黑色保姆车。
林骏杰微笑着坐在车里，见到楚凡，两人击了个掌。
“欧冠决赛我在现场，你踢的实在是太棒了！”林骏杰激动地说。
“嘿嘿，没给咱们中国人丢脸吧。”楚凡笑道。
“现在你可是我们国家的足球旗帜，再也没有人敢说咱们出不了球星了。”
楚凡听到林骏杰这句话其实心里还是失落的。
他之所以成为足球新星，实际上跟这个国家的足球青训体系，联赛没有半毛钱关系，纯粹是因为身体里寄宿着个叫“高俅”的魂魄罢了。飞扬小说 .fy.
换句话说，不开挂的话，他根本不可能成为职业球员，就算成为职业球员，也不可能走那么远。
“我想知道，如果要在全国范围内举办一场足球海选，需要多少钱？”楚凡突然问林骏杰。
“足球海选？”林骏杰一脸疑惑，“你是说像《超级女声》那种明星选拔？”
“没错，不过我们不是选拔明星，而是选拔国足队员。”楚凡说。
听到楚凡和林骏杰认真聊起这个问题，石磊插嘴道：“楚凡，你不会是认真的吧？真的打算玩中国足球？”
“真的啊，而且我个人准备拿出所有收入砸进来。”楚凡斩钉截铁地说。
林骏杰沉默了五秒，忍不住伸出手在楚凡额头上摸了摸，“兄弟，你是不是太累了？”
楚凡整个人都不好了，自己想搞好中国足球，怎么你们就是不信呢？
“我是认真的啊，别闹，你告诉我需要多少钱。”楚凡坚持道。
“整体商业运营费用，差不多三千万吧，”林骏杰说，“场地租赁、赛事组织、人员等等都是开销。”
“了解了，我打算寻找独家赞助商，耐克有兴趣吗？”楚凡笑道。
“赞助足球海选？”林骏杰瞪大眼睛，这还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如果能有电视台的加入，耐克又拿到独家赞助权，线上线下会有很大的宣传作用。”楚凡说。
“可《超级女声》是没有赞助商的，全是电视台自己掏钱。”
“等等，你说《超级女声》没有赞助商？”楚凡愣了愣，难道这个世界的文娱产业，连选秀节目的玩法也差很多？
“对啊，《超级女声》就是电视台自己掏钱的节目，收视率也就一般般，后来那些选秀的女孩子也没有出名，不了了之，我不懂你为什么要以这种节目当做对比。”林骏杰耸了耸肩。
楚凡顿时感觉脸上是火辣辣的疼，啪啪打脸啊这是。
看来这个世界里的电视人还不了解前世电视界商业节目那一套。
不过，这更加给了楚凡信心，正因为没有借鉴，反而可以试试不是吗？
“那我如果告诉你，我能把足球海选做成今年全国上下最火的电视节目，你们的品牌会成功进入千家万户呢？”
“你的意思是，由耐克公司提供商业赞助，然后电视台直播海选节目，是吗？我们等于是购买了电视台广告。”林骏杰说。
“耐克获得独家冠名广告，还有线下赛场广告，总的收益肯定大于3000万，不是吗？”楚凡笑道。
“如果真能打造成一档收视人数过亿的节目，那就不止3000万收益了。”林骏杰认真盘算了起来。
他第一次觉得，面前这个少年太可怕了。
足球、跑酷、音乐、商业运作，竟然有种无所不能的感觉。
按照楚凡的初步规划，耐克独家冠名成赞助商，线上线下的广告效果，势必能造成产品大卖，上亿人的品牌推广效应，带来的可能是几十亿销售额的增加。
而且，楚凡还是耐克的代言人，这简直就是活动的金字招牌。
如果是楚凡牵头做这项目，搞不好还真能干成。
不过，商业运作上能成，足协那边怎么办？
谁能说服那帮老爷们放弃当下从联赛俱乐部球队选拔人选的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