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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下意识想要拒绝。
“苏沫，为人处世可得留一线，倘若汪氏就此倒了，疯狂的不止我一个，况且，我听说笙羽身体不大好……”
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
顾玖苦心经营汪氏多年，怎么眼睁睁看着公司倒下，那她岂不功亏一篑，人在不甘之下难免做出疯狂的举动。
“行，我答应你的条件。”苏沫沉默几秒才勉强应下。
这场风波终究以苏沫的妥协而不了了之。
苏沫身心疲惫走出书房，门外烟雾缭绕呛鼻，顾厉城半倚着墙，指间还有未灭的烟头。
他缓缓侧头，波澜不惊的眼神对上苏沫蕴含怒意的双眸。
“你猜，这事传到老头子耳朵里，他会如何？”
顾老向来以利益为重，如果知道苏沫的妥协建立在公司大局利益上，特定大怒。
苏沫低着头并未应声，自顾自的将手中文件朝前递去。
“离婚协议，把字签了吧。”
顾厉城眼神一下子冷了下来，他扬了扬嘴角，眸中满是嘲讽。
他没有任何动作，苏沫也一直保持着往前递的姿势，互不退让。
“你看一下，除了顾笙羽我不会带走任何东西。”
“嗤……”顾厉城轻轻的啧了一声，扯过协议一脚踩下：“苏沫，该夸你天真还是蠢，你以为顾家的浑水那么好搅的吗？利用完就想走，没那么容易。”
苏沫耷拉着眼帘一言不发，她向来清楚要离婚很难，她已经涉进了顾家权力心中的纠缠，且不说顾厉城，就连老爷子也不会轻易放她离开。
不过，她既然决定的事，没人能劝她改变。
“在顾家面前我确实微不足道，顾总你的大好年华也不能浪费在我身上，我也希望你能明白，我虽然和苏凝有着同样的脸，但我是苏沫而不是苏凝！”
空气顿时降至冰点，僵硬的气氛犹如紧绷的弓弦般，一碰即断。
苏沫终究还是低估了顾厉城生气的程度。
“住口！你没资格提她！”顾厉城犹如一只被激怒的野兽般双眸猩红，他恶狠狠地抓住苏沫手腕，连拖带拽。
苏沫惊愕，下意识挣扎：“你要做什么？”
顾厉城大步流星的脚步蓦地一顿，停在了洗手间门口，他回头充满恨意的眼神犹如利刃包划得苏沫心开始揪痛起来。
“我现在就让你明白，你和苏凝的区别有多大！”
洗手间的门被粗爆的踹开，顾厉城连推带攘地将苏沫塞了进去。
苏沫猝不及防地摔倒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望着顾厉城紧跟进来，甚至房门都没关紧就开始脱衣的举动，愕然瞪大了美眸。
与此同时，一楼人群上楼的动静稀稀疏疏传入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