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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个肩颈,没想到昨天浪了一天,今天一点酸涩感都没有。
廉夜安问头见南宫曜睡得安稳,便偷偷地掀开他手腕上袖子,手指塔在了南宫曜的脉膊上,跟着百里和慕容玲珑学了这么久,早就点亮了搭脉诊断的技能,而且亮得不能再亮。
廉夜安老神在在地摸着下巴感受着南宫曜的脉膊,总结来说:南宫曜应该有吃她给的药,脉膊强劲有力,目测这体魄还可以打死十只老虎。
廉夜安放心了。
看来她的银子并没有浪费啊。每个月分出一半的小金库做的药可算是派上用场了,不枉她掐着时间算着南宫曜药吃完的时间,快马加鞭地遣人送去。御书屋 .7ys
接下来的时间,廉夜安几乎是带着南宫曜在云泉镇四处撒欢似地游玩,度过了她来云泉镇之后最欢快的几天,在这期间还发生了个令她鼓掌叫好的小插曲。
前几日被廉夜安打得落荒而逃的石重由于咽不下心里的恶气,在廉安不在店中的时候又上门找了楼小小几次,有几次都被时七暗暗揍走,不放弃的他终于在一次见到楼小小,二话不说就先将她劈头盖脸辱骂了一番,这次他骂楼小小不够,还将打过他的廉夜安和时七也一块骂,什么难听骂什么。而他这一行为触到了楼小小的底线,第一次回击了石重,什么银钱都没给的情况赶走了人。
石重自是各种怨气,走在路上都在咒骂楼小小几人,赌场的人找上门要债,石重遭断指威胁,一计不成再生一计,不知从哪听说到廉夜安勾搭上贵公子谣言,竟然堂而皇之的,在大街上碰瓷廉夜安和南宫曜。
廉夜安见到石重恶心的嘴脸和恶心的作为之后,直接抬腿就踹,这次石重发挥了无赖的死皮赖脸,竟一把抱住了廉夜安的腿开始嚎可怜,只是他刚嗷一声就被肩上被狠踹了一脚,身体飞出了五米。
石重重重地摔在地上,连腿都来不及蹬一下,就被笼在了一大片阴影中。
石重艰难地睁开眼,惊恐地发现,一群凶神恶煞的人围着他,石重拖着身体不断往后退,只是他怎么退都退不出那重阴影。
“你你要干嘛啊啊——救命——杀人了——”石重嘶心裂肺地吼叫着,尽管困着他的人什么都没做。
阴影打开了一个缺口,所有人毕恭毕敬地退开,石重看到那气宇不凡,眼角带着骇上伤疤男子居高临下冷视着他,一股从脚底直击心脏的寒意和惧意让石重身体开始颤抖,甚至说不出任何的话。
“再敢动她一根头发,我让你死无全尸。”南宫曜平淡冷漠的一句话让石重如临恶鬼横行的炼狱,惊恐地尖叫甚至趴在地上干呕起来。
廉夜安不由皱眉,这石重的心里承受力未免太弱,连个小孩都不如。
“带走。”南宫曜一声令下,两个人就上前将人拖走,随后重新没进了人群当中,掩去了痕迹。
廉夜安被这一连串的操作震撼到直给南宫曜比六,又觉不够,像像海豹鼓掌那样给南宫曜鼓掌叫好。
白日里廉夜安享受着和南宫曜一起游玩的快乐,晚上,在她熟睡不知道的时候,南宫曜为她疏理内力,南宫曜发现,每次他越深入那股内力就越吃力,疏理也越艰难,一个小错,就有可能让两人因爆乱的内力筋脉俱裂。
这样的日子一直到南宫曜离开云泉镇的这一天。
廉夜安,楼小小,时七,甚到百里和慕容玲珑都门镇口送人。
南宫曜跟百里避开一众人短暂地交谈了一会儿。
百里看了一眼不知对南宫曜的马在叨叨什么的廉夜安,转身问南宫曜:“怎么样?”
“可行,但很难。”南宫曜答。
百里点头:“这事儿也只能指望你,我和师姐都曾尝试过去疏理,但还未探到她体内的那股内力就引起了一连串不好的反应,这段时间我们想过很多办法,甚到想过毁了她这身内力,但发现这内力在她的体内的时间太长,不同与武者自身修练出的内力,她的身体因为之前蛊毒的冲击而变得十分的孱弱,是她的内力维持着她这具可以说是油尽灯枯的身体,既然,除不去就只能利用它,让她恢复到普通人的体魄。”
“明白,我定拼尽全力,也会让她恢复如常。”南宫曜眼神坚定。
百里知道南宫曜定会为了廉夜安义无反顾,所以才会在南宫曜那日离开云泉阁之后又找到了他,将一切告诉了他。
“话说,你不打算直接把她带走吗?”百里不明白为什么南宫曜还要把廉夜安留不云泉镇。
南宫曜看着不知怎么和他的战马玩嗨了的廉夜安,眼中是百里看不懂的情绪,南宫曜道:“看她的决定。”他确定只要他开口,廉夜安一定会答应跟他走,但他不确定这是否是廉夜安自愿的,他可以看出,廉夜安在云泉镇活得比在帝都城快乐自在很多。
“什么鬼?”百里看不懂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但南宫曜已经不打算回答她了,径直走向了廉夜安。
“二哥,一路小心呐。”廉夜安将缰绳递还给南宫曜,其实她心里很好奇南宫曜和百里到底聊了什么,只是不知道怎么问,只能压着心底的八卦,告别南宫曜。
南宫曜拍了拍廉夜安的后脑勺道:“再见。”简单的两个字再无其他,廉夜安心里腾起异样的感觉,闷闷得不太好受,廉夜安心头微动突然开口道:“记得等我呀。”
南宫曜的眼底染上了笑意:“好。”
直到南宫曜上了马,一直在旁的慕容玲珑都没有上马,一行人挥别南宫曜时,慕容玲珑突然开口:“你们先回去,我有几句话要问问将军。”
“欸?我不要。”廉夜安果然拒绝,她怕慕容玲珑对南宫曜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
慕容玲珑直接警告地瞟了她一眼:“没问你意见,回去。”廉夜安堵气鼓脸不说话,最后是被楼小小和百里给架走。
南宫曜扯紧缰绳,语气冷淡了几分:“前辈还想说什么。”
慕容玲珑淡然一笑:“我只问你一个问题,若小安想要远离帝都,安安稳稳地找个小村小镇过日子,将军会作何想?”
南宫曜眉头微瞥:“生相随,死同墓,这是晚辈的信条。”
慕容玲珑冷笑,转身离开,风中飘散着她最后带着不屑的轻言:“只怕将军说得容易,做得难。”
南宫曜面色冷寒,深深地看了一会儿廉夜安几人离去的方向,自语道:
“安儿,我在帝都等你,若家中院里最后一朵莲花开败之时,你仍未归,我便弃了一切回到你的身边。”
说完便策马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