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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灰霾的力量，是否让你惊讶！人类的力量是否让你惊讶！”
千面的神情突变，从灰霾开始降临之时就是这样，不过还称不上大惊失色。
大概是结界者的残留物，不过我的状态不全，的确威胁很大。
难以置信，人类居然可以承载十年的结界者残物。
灰霾么？
也罢，无非就是打，战斗而已。
“来吧，人类小子，灰霾，战斗吧！”
“为了我的苏生！”
“为了人类的延续！”
……
“那个，灵，你打算如何？”
“去演唱会。”
“找克洛伊干什么？”
“不是克洛伊，是羽。我要去看看羽的情况。”
“好吧……不过提醒一下，他们可能已经打起来了。”
“糟糕，盛夏炽日可不是那么好抵挡的……”
“没事，黯之主宰，夜之领主可没那么脆弱。”
“黯，夜……黑幕的主使者的能力？”
“是的。不过所谓黑幕不过是在举行晋升仪式吧，而且不过是全城睡一觉而已，至于让一个太阳来么？”
灵默默点了点头，没有多问什么。
反正已经不算是自己的任务了……
人总归是为自己而活，就算为了别的事物，也要是出于自己的意愿才行。
这种强迫式的，或许符合群体的利益，但总有些不能用利益计算的东西，总有些不能被他人触碰的东西。
既然你触碰了禁忌，也就不要怪我来超限战斗了！
“对了，牧，我有一个问题。”
“都已经直呼其名了么……算了算了你问吧。”
灵正视着眼前的男人：“你的行动，似乎缺少一些男孩子气，为什么会这样？”
苏牧心里一突，自己的相似度这么低了？
“那个，我觉得，一个人生活的话，这样子强气一些更好。”
“嗯？怎么了？表情有点惊讶？”
苏牧看着灵，只感觉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无论是哪里都通用啊……就算这里性转也没有偏差啊……
“没什么，只是对自己请你收留这件事产生了一些……疑惑的情绪。”
“请务必让疑惑扩大，然后放弃这个选项！”
“哼，那怎么可能，那怎么可以！”
灵转身盯着前面的萧林，不去看苏牧，不敢看苏牧。
“？？？”
苏牧依旧是一脸问号，不过无所谓了，那个混蛋就蠢死吧，也是个不错的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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