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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干员都傻眼了。
“你怎么知道白面鸮会这技术的？”
“我......不知道啊。我就是随口一说，歪打正着。”
不过也有人开始询问起星极:
“丞相，白面鸮医生也会计算机吗？”
“呵，她不仅是会，整个互联网对她而言都不过是后花园而已。她一个人就能攻破绝大多数国家的国家安全网络，可以说如果加上梅尔的帮助。她可以瞬间瘫痪半个哥伦比亚的网络。”
星极回答道。
“可......你？”
“神秘学和计算机学八竿子打不着，懂？”
星极知道那人要问什么，她看着白面鸮逐渐步入正轨的操作，也像是见怪不怪了:
“在她说话还跟个人工智能似得的时候。她和赫默一起编写了莱茵生命特有的数据流。而且是只有莱茵生命成员才懂得的算法。一般黑客连门都摸不到。也只有她们才能解开这层防护网。”
“什么意思？”
“这层莱茵防火墙，实质上是个人工智能。人脑根本拼不过，因此理论上，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打破这个防火墙。”
星极缓缓道来，像是讲故事一般:“除了，她之外。”
羽扇，指向白面鸮。
“她无论是外貌还是智慧都无疑是天之骄女，虽说面瘫这个毛病现在也没治好。但她的思维可以说是介于机械和人脑之间。”
“她对比人脑和人工智能，都要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因此，在网络上面。莱茵生命可以吊打你所知道的任何组织。”
“对，包括罗德岛，包括整合运动和十字基金会。”
惊了。
那几个干员看白面鸮的眼神都变了，变得带了些许的崇拜和忌惮。还有些.......不可置信？
这时候，白面鸮也有气无力地说话了:
“人工智能的运算速度是人类的成千上万倍，但是在面对可能性方面，只能逐条排除。然而人脑在整合可能性信息方面有天然的优势。”
“我不过是将两者的优势结合起来了而已。”
“就好像你看到的，控制权已经弄到手了。现在我能睡会儿了吗？丞相？”
白面鸮把手一翻，自顾自站起身，找到电梯回地下基建补觉去了。
那台计算机上，已经呈现出纷杂多样的监控图像。正是那船上所配备的。
“下次再揪我头发，小心我告诉赫默去.......”
“......”
“......”
两者都顿了顿，互相错过身去。
赫默......已经不在了。
“好歹看在我帮你吹了半天的份上饶了我，成不？”星极淡淡道。
白面鸮打量下她浑身上下的装束......只见得那纶巾鹤氅，一时之间也无话可说了。
至少在白面鸮的记忆里，星极在哥伦比亚工作时可没有这么放的开。
“还愣着做什么？趁现在看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背后传来星极的呵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