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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司衍听完，出声说道：“你现在跟他联系一下，问问他在哪里。” 叶朵儿诧异的望着他问道：“怎么忽然想起问他的行踪？跟龙啸天有关系吗？”
卫司衍点点头，“你就别问了，反正我有我的目的。”
叶朵儿不再说什么，拿起手机给顾思航打电话。
很快电话接通了，她试着问道：“思航哥哥，你最近在哪个国家？还好吗？”
顾思航没有回答她，却笑着问道：“是不是妹夫在一边？”
叶朵儿听他猜中了，有些不好意思，支吾着：“哪个，哦……”
“朵儿，乖，把手机给他。”顾思航宠溺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叶朵儿不禁点点头，将手机递给卫司衍：“我哥找你。”
卫司衍想摆手示意拒绝也已经不能了，只得接过手机，走到一边，轻声笑道：“你小子够精的，这都让你发现了。”
“不是我精，而是朵儿现在自顾不暇还要顾着你，怎么可能还有闲心管我的事情？多久没有给我打电话了？那天若不是我给她打电话，她都不记得还有我这个哥哥了。”
“你对朵儿这么上心干嘛！”
“那当然，我就这一个妹妹！不，我是说，我就认了这一个妹妹，能不上心吗？”
“此地无银三百两，不跟你讨论这个问题，我想问你的是你现在在哪里？国内还是国外？”卫司衍不过是稍微套了一下话，结果顾思航就暴露了。
他若不是他猜测的那个人，是不需要再解释一下的。
不过现在不是讨论这个时候，他需要知道的是他的位置。
“我在国外，不过很快就会回去了，朵儿快生了吧？我想……”
停了一会，顾思航才出声说道：“我怕你一个人应付不来，双重性格症还在困扰着你吧？有没有想到怎么安排朵儿和孩子，别让第二人格伤害到他们母子俩。”
“不会的，其实我的第二人格是爱朵儿的，他不会伤害她，你放心好了。”卫司衍回道。
“你也别太大意了，第二人格再好，他也是要跟你争夺身体的，逼到无处可退的时候，谁又能说一定不会怎样？”
“我明白，这个我会做好安排。龙氏旗下到底有多少公司？最近我们是彻底闹崩了，羊城再也没有隆正集团的立足之地。”
“我听说了，你好自为之。龙氏的底即便是我也摸不到，你很可能根本不知道跟你们卫氏有合作的哪个公司是龙氏旗下的。我不能说的再多了，你也不要再试图从我这里打听什么，否则便是给你自己找麻烦，明白吗？”
“可，我想……”
“好了，什么都别想了，先解决你的双重性格症，照顾好朵儿吧。对龙氏上，能避让就避让，不然只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中。别忘了，你是一辆车，而人家却是无数辆车。即便是撞坏一辆，人家也还有很多辆车，躲开不是怂而是为了保全自己，才有能力而后动。我挂了，记住我的话。不要再做你想要做的事情了。”
“嘟嘟……”听着听筒里的忙音，卫司衍无奈挂掉了电话。
跟他猜测的一样，顾思航也正在试图扒出龙氏的底细。
自从上次老领导不让他插手龙啸天的事情后，他只得另辟蹊径，那就是暗中派人跟踪顾思航。
通过一些蛛丝马迹，他判定顾思航可能就是叶朵儿亲哥哥。
只是为什么他就改变了容颜变成龙啸天的义子，那就不得而知，也不需要了解。他唯一能认定的就是顾思航很能是卧底，以他对他的了解，他绝对不会背叛自己的军人素养，背叛国家，投身到反社会的黑道上。
顾思航为什么会做卧底？而且是潜伏在龙啸天身边？
卫司衍做出更大胆的推测，那就是想摸清龙啸天的底细。
通过隆正集团他对龙氏的理解，感觉龙啸天深不可测，谁也不知道他势力范围到底有多大，他手上掌握着多少渠道和公司，国内国外有着怎样的交织网。
早在卫司衍还没有退役的时候，就多少有些了解，如今随着跟龙氏交集过节的加深，他更加觉得龙氏集团堪比黑手党。
因此卫司衍一直派人暗中跟踪顾思航。
当然他的跟踪并不是常规跟踪，而是通过自己手上的人脉关系对顾思航实施入点式跟踪。
入点式跟踪是卫司衍为了防止反跟踪能力特强的顾思航发现而独创的。
比如，顾思航坐上飞往美国洛杉矶的飞机。
那么他一下飞机，就会被洛杉矶机场某个工作人员盯上，然后将他将要去的下一个地点，报告给相应的人。相应的人得到信息，会对到达目的地的顾思航实施跟踪，就这样以此类推。
虽然有时候可能因相应的人断链而跟丢了，但是这也没关系，只要知道顾思航在哪个城市就能再次跟踪上。
卫司衍要的是他经历过的国家而不是他具体要做的事情。
自从顾思航离开羊城，他过去的国家和城市都在卫司衍的掌握中。
这次之所以主动给他电话，询问他的位置，其实就想给他一个提醒，他能跟踪到他，而且在他没有察觉的情况下，那么龙啸天也一定会的。
随着，卫氏集团跟隆正集团彻底翻脸对立，他不能不为顾思航考虑，毕竟他认了叶朵儿做妹妹，龙啸天对此不可能没有防范，甚至或许会怀疑，他在某种程度上背叛他。
跟顾思航通过电话后，他明白自己担心是多余的。
顾思航已经察觉到他跟踪他，之所以没有戳穿，可能是对彼此的一种保护吧。
不过，让卫司衍有些想不明白的是，顾思航说要赶在叶朵儿分娩之前回羊城，这岂不是自我暴露吗？这不是他的风格，如此冒险回来为什么？难道是任务完成了？
就在卫司衍沉思的时候，叶朵儿走过来，吃惊的问道：“你怎么了？我哥跟你说了什么？”
卫司衍这才回过神来，笑道：“哦，我在担心，他回来我又该不安静了。他说会在你生小宝宝之前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