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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军天亮了好长时间都没有察觉到,有的伪军只是觉得有些奇怪,鬼子没有像往常一样出操。当有的伪军发现鬼子人去楼空,把这一发现,轻轻地报告了伪军副司令斗鸡眼的时候,伪军副司令斗鸡眼急急去拍吕司令吕瘸子小老婆的房门,吕瘸子的小老婆小母牛昨夜晚饭后,刚被长田二江送出了他的据点,物归原主,回到了吕瘸子的身边,只从小母牛被长田二江夜夜邀去打麻将后,小母牛已经有好多天没有陪吕瘸子睡觉了,小母牛夜夜天天麻将,到底与长田二江干了些什么,吕瘸子心知肚明,吕瘸子急得就像猫抓似的,一直都不敢吱声,说实话,汉奸并不是那么好做的,就像现在的裸官,老婆孩子都送到了国外,他们的外国爹性福了,大概也就是这个样子吧?
昨夜,小母牛忽然被长田二江送了回来,吕瘸子看到小母牛的两只肥奶更挺、更饱满了,吕瘸子怀疑他的土地上被别人丢上了种子,正在滋长着别人的庄稼,吕瘸子一时醋意大发,吃过晚饭后,吕瘸子什么地方都没去,直接去了小母牛的香房,可是小母牛并不欢迎他,小母牛说:“我累了,我想早早的睡觉,你请便吧!”
吕瘸子一听小母牛对他下了逐客令,吕瘸子大为恼火,但他还是压着性子 说:“女人就是墙头上的花,栽在谁的盆子里,就给谁开花结果,就是他妈的贱!”
小母牛用鼻子哼哼一笑,说:“我是贱,可我还是比不上有的人贱,有的人连自己的老婆都保护不了,还得老老实实地送人,这样的人比我不更贱么?你瘸子还算是个明白人,现在知道吃醋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吕瘸子无颜,也无言,他有些张口结舌,但他还是辩解说:“说实话,我也不是小肚子鸡肠之人,女人这东西不是面缸里的面粉,挖一瓢少一瓢,我是在乎你是不是把心也给了别人!”
小母牛哈哈一笑,说:“笑话,你这样的也配叫男人,不在乎我的身,而在乎我的心,心是个什么东西,笑死人了!”
小母牛这样一说,吕瘸子忽然想起长田二江第一次看到小母牛那一双色迷迷的眼神,尤其在桌下将一只脚伸进了小母牛的裆部,吕瘸子更就受不了了,吕瘸子暗骂:小鬼子不是个人,是畜生,朋友的妻不可欺,他真他娘的不客气!
吕瘸子妒火盛浓,一股子匪气、蛮横之气又显现了出来,吕瘸子说:“废话少说,老子今天晚上就在这里睡,睡你是睡定了!”
小母牛白了他一说,说:“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男人,有能耐找长田二江算账去!”
小母牛说着将身上的衣服一脱,小母牛白花花的身上伤痕累累,尤其那对白嫩尤物上,又青又紫,布满了长田二江那两颗板牙的痕迹,小母牛的下体还有些红肿,小母牛哭了,小母牛原本想唤起吕瘸子的某些人性的回归,万万没有想到吕瘸子却疯了,吕瘸子根本不管小母牛的感受,扑上去将小母牛压在了身下,疯狂地发泄兽欲,小母牛的心拔凉拔凉的,她感觉自己已经慢慢地死去了……
吕瘸子他心中有恨,恨来自哪里,对谁有恨,或许对长田二江?或许对身下的女人?他说不清楚,也高不明白,但他把这所有的恨,都变成了一种肆虐,疯狂地、毫不掩饰、毫不保留地地全部发泄在身下这个女人的身上,吕瘸子终于找到了一点平衡感,天亮了才心满意足地呼呼大睡过去,不想被副司令斗鸡眼的急急敲门声惊醒了,吕瘸子大骂:“他娘的,干什么这么急,报丧啊!”
飞上了斗鸡眼终于听到了吕瘸子的回音,斗鸡眼大叫:“司令不好了,日本人不见了!”
吕瘸子听了斗鸡眼这话,有些不相信,他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自语道:“有这事,会有这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