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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天花板、血色的地面、到处都是的弹痕。
利奥知道他不该让冰柜杀死他们, 他们需要接受法律的审判，而不是就这样下地狱。
但是杀掉更有效率嘛。
“他们与你无关，怜悯只会增大你遇险的概率。”143在他脑中说。
“好好好，老妈子。”利奥在脑中回应。
“嗤, 果然还是小孩子。”火人在脑中群聊里嘲讽。
“你现在说的话与小孩无异，火人。”利奥反击。
火人：“……”
冰柜吸引走了大部分火力，利奥很快就在用顺来的手术刀杀死几个人后侵入控制室拷贝与彻底销毁资料。人们只会知道这里发生了多残酷的试验，不会有任何人得到这些血淋淋的数据。
他做完工作后来到放置信号屏蔽仪的位置。
旁边是一只培养仓，利奥凑上去看了看。
试验编号433, 里边是残肢和各种内脏。
433是利奥自己的编号。
利奥：p
那是从他身上切下来的部分。
他深呼吸几下保冷静而不是直接去砍人，动用起查找电子物品的能力, 在找到信号屏蔽仪的同时, 他在自己左手肘皮肤下发现了一个电子装置。
大概是九头蛇的追踪器。他想。
他拿起旁边的手术刀切开追踪器位置的皮肤，取出小巧的追踪器扔进了培养仓。血液随着追踪器扩散在浅绿色的培养液里。
九头蛇你好九头蛇再见。
他完全不知道那是老父亲找到他的唯一途径。
利奥切断了屏蔽仪几根关键的线路, 通信恢复，这里的一切将会大白于天下。
之后得向冰柜学习枪法, 增强自保能力。利奥想。
他随便找了几把刀砍翻几个人, 在确认没有留下活口后跟变种人和冰柜小伙伴集合离开了。
哥谭市, 蝙蝠洞。
“阿福, 我去大都会一趟。”布鲁斯盯着电脑急切地说。
他只会找到一个培养仓。
两年后。
143号带领他的小队回到了兄弟会参加例行的团建活动。
他们要去找x学院联谊。
真的只是联谊。
冰人个火人在对喷能力制造水蒸气增加空气湿度，汉克跟魔形女在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地象征性打着, 大部分变种人都在打假拳, 只有少数比较中二的小年轻在真的对战。
大家象征性各打各的。
最过分的是两方头头, 他们一个执迷不悟一个痛心疾首地……纯聊天。
利奥有充分理由怀疑老万带人去找老x打架只是为了有场面地交流感情。
场面人嘛, 不带足球场只能多带些人撑场子了。
更过分的是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不打架也不聊天的利奥。
他在战场边缘ob，啃着一个冰淇淋，拎着一袋汉堡。
他讨厌汉堡。
“嗨，利奥！”突然，一只手拍上了利奥的肩。
“你该学学你姐姐，不要这么吓人，快银，”利奥把袋子递给快银，“今天被老x脑了吗？”
“没有！教授又不是143号，”快银掀起防风镜方便更好地享受食物，“当初你把我们送到x学院时就该留下来。”
“我倒是挺想——挺想继续安排你的，”利奥说，“可惜我是风骚的战士。”
悄悄加高门槛把拿着马克笔进来想在他脸上涂鸦恶作剧的快银绊一个跟头，偷走所有食物，在过道上增加刚好能绊倒极速者的小石子，利奥干过不少安排快银的事。
当然，事后一般都会被极速者烦得只能以富兰克林为单位请他吃东西来安慰他。快银也不吃什么高端货，他就是吃汉堡，不停地吃。
利奥最讨厌的汉堡。
虽然偶像的200磅也是汉堡堆出来的……大概。
红女巫在远处向利奥挥手打招呼，利奥回应一下比了个小心心。
他跟快银一起蹲在战场边，等待旁边的孩子发现被安排了的事实。
“利奥，你故意的，”快银吃完两个汉堡后开始嚷嚷，“只有最上边的两个是真的，下边全是纸团！”
“嗯哼。”利奥凑不要脸地承认。
“我能打你吗？”快银问。
“不行。”利奥秒答。
“我准备动手了。”快银说。
极速者的攻击利奥可拦不住，小墙也不行。
利奥：“……不够自己去买。”
他给果断掏出了一张富兰克林。
不停把毁掉的基地的财富收敛起来的利奥完全不缺钱。
“一起！”快银说。
“等——”刚开口，利奥就兜了满嘴风。
他看向四周，街道，人群，这里是战场附近的商业街，面前是一家快餐店。他最讨厌的快餐店。店铺的玻璃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