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书院(91shuyuan.com)更新快,无弹窗!
住持方丈便趁机退了下去,乔樱威胁他们道:“快点闪开,要不然我就把他给杀了!”她说着,便依旧挟持着耶律齐往外头跑去,两人竟然就这般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那护卫们此时此刻方才回过神来。“那公子竟然是个假的,快追!”他们高声喊着,却又有一人拦住众人,说道,“慢着,快看看咱们自己家的公子,是不是在这里头,快点!”
众人便忙着搜寻,一见了耶律齐的尸身,众人都觉五雷轰顶,却是紧揪住了那住持方丈不放,说道:“臭和尚,我们家公子死在你寺庙里,你也逃不了干系。告诉我,那两个人是谁?”
住持方丈一脸头疼的神色,说道:“大人啊,老衲我实在是一无所知啊!”
护卫冷哼道:“你这臭和尚休想推得一干二净!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们先去报官,回头再来找你算帐!”
除了一个劲的念“阿弥陀佛”,住持方丈实在也不知道要念别的什么东西,才能够把事情了了。
那几个护卫抬着耶律齐的尸身,大摇大摆地到了县衙之内,却是高声喊道:“快叫你们的狗官出来见我!”
那师爷连连作揖,说道:“已经去叫了,马上就出来。诸位还请稍安勿躁。”
那护卫不满道:“搞什么,去了这么久还不出来,你是不是不想要脑袋了?”
县太老爷这才走了出来,一面行揖说道:“几位军爷,几位军爷,久等了久等了,您是……”他疑惑的看向他们问道。
那护卫说道:“先不要问我是谁,你可知在你公堂之上躺着的尸体,可是谁啊?”
那县官仔细的看了几眼,却是说道:“下官不知。”
那护卫便与一旁人道:“拿给他看看!”说着递上了金印以及书册来。
那县官仔细的看了半晌,却尽是些异国文字,并不认识,这时候,公堂之后却是缓缓的走出一名白袍文士来,那县官一见了他,立时便恭恭敬敬仿佛见了救命稻草似的,忙着说道:“大人,你来得正好,快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那白袍文士便将那书册以及金印等接在手中,仔细查看了一番,说道:“原来是辽国的太子耶律齐。”他说着便蹲在了耶律齐的尸身之前,仔仔细细的查看了一番。
那护卫满脸倨傲之色,说道:“你倒算是有点见识,你是什么人?”
白袍文士站起身来,说道:“区区贱名不值一提,诸位军爷只需知晓,我是本县的副吏便是了。”
护卫们便将金印等物收了回去,说道:“小小一名副吏,哪有资格在爷们面前叫嚣!罗里罗嗦的,还不快给我滚开!”他又看向那县官说道,“你这个知县怎么办事的,治安败坏,匪盗横行,使我家太子街头横死,你说这事情要怎么交代?”
那县官满脸苦大仇深,看向他们为难道:“这……”
那护卫说道:“你就等着给我们家太子陪葬吧!”
那白袍文士却在一旁忽地笑了起来。
那护卫不满道:“你笑什么?”
白袍文士悠然说道:“我笑几位兵爷,心地实在是太过善良了。”
那几个护卫一脸懵,心想这人莫非是被吓傻了不成,说什么呢?
白袍文士继续慢悠悠的说道:“你们竟然只知道为别人担心,却不懂得为自己打算了。”
那护卫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袍文士说道:“诸位兵爷!你们家太子此番遭逢不幸,本县实在是难辞其咎。但是,各位军爷身为他的亲随,难道这样,就可以置身事外了吗?”
那护卫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说道:“什么,你想把责任推到我们头上不成?这分明就是你们治安不力!”
白袍文士连忙说道:“各位军爷,还请息怒,你们不妨冷静地想一想,你家太子是当今权倾天下的辽国大王的独生子,如果他出了什么差池,恐怕百里之内也会鸡犬不宁。所谓覆巢之下,安有卵外,皮之不存,毛将焉付,在下等当然是罪该万死,但是要连累各位军爷也陪我们一起掉脑袋,这岂不是大大不妙?在下实在是于心不忍。”
那护卫指着他说道:“你的意思是我等也要跟着掉脑袋?”
白袍文士笑了笑,说道:“难道各位军爷认为,辽国大王会体谅大家一片忠心,所以,绝对不追究你们的责任吗?”
那护卫看着他,竟是说不出话来。
白袍文士便在此刻恰到好处地叹了一口气,面露真诚道:“在下只不过是为各位着想,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当务之急,就是要把凶手抓回来,把他缉拿归案,按罪论处。当然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各位军爷好好想一想,如何向辽国大王交代啊,像你们这样,把耶律齐太子曝尸公堂,在衙门中大吵大闹,若此事传到了辽国大王的耳朵里面,恐怕再难有周转的余地。这样一来,岂不是断送了各位军爷的大好前程,让你们过往的一切努力都付之一炬吗?”
那护卫被他说得心头猛然大震,却是看着白袍文士说道:“你这个人真是好一副伶牙俐齿,但我可以告诉你,跑不了我,也跑不了你,你休想能够脱的了干系!”
白袍文士点一点头,看向那人说道:“军爷,既然我们大家现在都是同一条船上的蚱蜢,在下自当尽心竭力,全力以赴,希望大家都可以能够逃得过这一劫吧。”
那护卫便点了点头。
白袍文士继续说道:“这样吧,我看各位都已经很累了,不如就先到后花园去休息一下,待我们奉上好酒好菜,为诸位压压惊,然后再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不知道各位军爷意下如何?”
那护卫便点头道:“好吧,要是你想不出个好办法来,我就第一个拿你开刀!”他说着,即使已经有些色厉内荏,却仍是满含威胁的抽出了一截腰间的佩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