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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明天再试试学些别的东西吧，无聊的时候也可以玩玩游戏打发时间的。”
零眨了眨眼睛，“无聊是什么？”
“嗯……”叶青眉头微皱斟酌着该怎么解释，手指无意识地胡乱比划着，“就是，觉得有些难受，什么也不想做，或者……”
叶青不得不发出一声叹息，放弃向一无所知的少女解释何为无聊。
叶青拍了拍她的脑袋，“算了，你以后应该就会懂的。”
零有些疑惑地望着他，眨了下眼睛。
晚餐送来之后，叶青和零安静优雅地细嚼慢咽。
少女的视线一直落在叶青的脸上，叶青吃到一半时发现她多了这个坏习惯，微微板起脸道：“吃饭的时候要看着碗里。”
零“哦”了一声，这才老实地低着头，小口咀嚼。
时间匆匆来到晚上七点，窗外阴云密布，眼看就要有一场大雨。
叶青迅速地解决完堆积的作业，抬头看到零正站在窗户前，双手扶着玻璃，凝神看着黑云笼罩的天空。
少女可能是第一次看到这幅景象。
叶青走到她身后，轻声道：“那是乌云，马上要下雨了。”
“雨？”零平静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疑问。
“嗯，你马上就能看到了。”叶青微微一笑。
昏暗的夜空里忽然电光一闪，紧接着响起一声震耳的雷鸣。
零睁大眼睛，听到雷声的刹那间纤细的身躯微微一颤，她有些僵硬地转头看着叶青，罕见地露出一副茫然失措的害怕模样。
叶青暗觉好笑，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别怕，那只是打雷而已。”
紧接着又是一声雷鸣炸响，大雨倾盆而下，伴随着狂风呼啸，窗外已是一片漫天雨幕。
叶青打开门拽着零走到阳台上，少女步伐僵硬。
暴雨夹杂着狂风，吹的二人发丝飞扬，雷声渐渐止歇，零也渐渐收起了畏惧之色。
她伸出细嫩的手指探出阳台，伸入大雨中，水滴落在指尖，倾泻而过，瞬间打湿了她的衣袖。
叶青并没有阻止，雨水经过滤后十分干净，直接饮用也无妨。
他仰头看着高远厚重的云层，双手抱着胳膊，陪着少女倾听雨声。
以前每逢下雨的时候，他就会找一个可以看到天空的地方，有时候身边会多一个唠叨好动的猴子，更多的时候是他自己默默观雨。
那个城市水源丰富，往往一连几个月都没有雨，下雨这件平凡无奇的事情也就变得罕见了。
小时候的猴子还会陪着他站在雨中抱着胳膊瑟瑟发抖，后来长大了也就不再陪他犯傻了。
想到这里，他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