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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稍早之前──
君言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他完完整整目睹过程的发生,但还是不懂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看着叙灯火惊慌失措地奔出,扶住了突然吐血倒下的阿伦德尔,看着洛娅毕丝娜突然大笑出声,看着依月突然筑起结界,把所有人都从原先的世界里隔绝出来。
发生得太突然了。
突然得叫人无从反应过来。
“阿伦德尔公,你……”
叙灯火看着倒在地自己怀里,呼吸急促的阿伦德尔。他突然就吐血了,现在脸色苍白得可怕。他肯定是受伤了,但怎么受伤,受了什么伤却完全没有任何认知,也没有任何预兆。
但是──
“你在笑什么?”
君言不解地看向洛娅毕丝娜,同时也用眼角余光看向突然发难,建起结界将几人突然隔绝开来的依月。
她干嘛建起结界,把几人从外面隔绝开来?
君言不认为那是出于某种好意,因为依月的眼珠已经失去了焦点,呼吸也不自然地急促起来,脸颊上泛起病态的红晕。
她应该处于某种不正常的态度之中,就像是嗑了药一样。
君言尝试地从手中凝聚出白色的火焰,但不知为何这比以往都要艰难得多。他好不容易凝出小小的火球,便往周遭的结界丢去。
火球在即将命中结界之前,结界上突然开了一个小口子。火球就这样从小口子飞了出去,没能碰到结界的本身。
“这……”
“如果烧不到的话,就没有办法了吧。”
洛娅毕丝娜笑得深邃。
君言不信这个邪,再次凝聚出更大的火焰。但是,像是有一水喉没能完全拧开一样,他再怎么样用力,也只能凝聚出很小规模的白色火焰。
他试着以片状洒出去,但是没能成事。
洛娅毕丝娜静静地看着他的徒劳无功,脸上的表情越发嘲讽。
“阿言,直接撞过去!”
叙灯火给出一个提议,君言二话不说照做,再次伸出右手凝出火球。他奔跑起来,尝试把火球按在结界之上。数十只人形突然从旁杀出,撞上了那火焰之上。
这些白纸人形全部燃烧起来,但同时君言也耗尽手中的火焰。
“我可是准备了各种应对两位的方案呀!”
洛娅毕丝娜处变不惊,而这源于她充足的准备。
“未必!”但是,有人不认同。
如劲箭般的刀光掠过,刺在了结界之上。横刀“无乾无坤”有着破界刀的异名,它此刻刺在了结界之上让扭曲开始剧烈地扭曲动摇。
最终,就如大片玻璃剥落一般,大量发光的结界碎片掉落,而从其后方暴露出来的却是──
“这可以足足有五米厚,就是我特地为两位所准备的。”
洛娅毕丝娜用上隆重的语气介绍着那一堵阻挡人们视野的巨墙。
一堵土墙。
地面不知道何时隆了起来,并且在顶端闭合,将几人封死在这个密闭的空间之中。
这种由魔法引起的物理变化,白炎无能为力。
而叙灯火就算要用魔力击破这么厚的土墙,也肯定不是容易的事。
“被摆一道了……”阿伦德尔的气息都转弱,抬目看向洛娅毕丝娜,“你才是一切的原凶吧?”
“我?”
洛娅毕丝娜敛去笑意。
“不,我不是一切的原凶。”她摇头否定,“我从来都不是一切的原凶。此果早就种在很远的地方,甚至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但是为了达到我所期望的果,你成为了那个过程和连系。”
她在说什么?君言皱起了眉头,站到了叙灯火的身旁。
“阿伦德尔公怎么样?”他问。
“不是魔法的伤。”叙灯火脸色凝重。
“要用魔法伤害阿伦德尔公,那可不是容易的事情啊。”
彷佛要和依月组成一阵线,对抗君言、叙灯火以及阿伦德尔一般,洛娅毕丝娜来到了依月的旁边。她伸手轻抚着依月的脸颊,然后上下其手,后者就像个洋娃娃般由她任意施为。
“你们才是凶手?”
事已至此,君言也是看算出了某些名堂。
“是你杀了霍尔顿、阿卡斯德和本无尘的?”
坦白说,君言还是觉得太胡扯了。
阿伦德尔公是怎么样倒下来的?他不是“时刻魔法师”之首吗?而且,洛娅毕丝娜不是这里最弱的一个人吗?在他的眼里,洛娅毕丝娜无疑是一个高傲却眼高手低,而且也是沉不着气的轻佻人物。
如果她是幕后黑手,只能说不能“以貌取人”。
“我没有杀任何人。”
洛娅毕丝娜摇头否定了君言的指控。
但是,她脸上挂着的淡淡笑容削弱了其话语的可信性。她就算不是幕后黑手,也肯定发挥了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