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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看,却值二十两银子呢,畅快地笑得象傻瓜的福妞办成这一件大事开始回家去。眼前是好多钱在飞舞,又多了一个挣钱的门路。
回到家里去,当然是要显摆一下,颇象是在做大生意的福妞一进门就喊有栓:“有栓,开门了。”
原以为喊有栓出来开门的应该是凌墨才是,不想果然是有栓。一身厚墩墩新棉袄的有栓刚说一句:“姐,凌大哥去村口的苦根家里买火石去了。”
村子里没有杂货店,要是平时缺什么了要么是邻居家里借一借,要么就是村口的苦根家里屯的有,去他家里买一点儿去。
满面春风可比大生意人的福妞对着有栓是正儿八经的点点头,决定进屋里去再说,身后传来脚步声,这脚步声急促象是什么人在奔跑。
姐弟俩个人一个人是站在门口还没有进院门所以回身看,另一个是来开门的站在门里往外看,就看到是这动静是凌墨弄出来的。
平时看着斯文不慌乱的凌墨今天是有些没有仪表,冲过来先把挡在院门口的福妞一推,推得福妞歪了一下闪了个空儿,凌墨笔直的冲进院里去,再回身来交待:“如果有人问起我,就说我不在。”凌墨一下子就进到屋里去紧紧地关上屋门。
“难道年关有催债的?”福妞奇怪地看一看厢房里紧闭的门,再回身来往外看,眼光就再也拔不回来了。
小雪还在下着,地上已经有一层薄薄的雪花,因为天冷上冻,路面并不泥泞,所以这雪花全落在地面上一层淡淡的白,衬着黄土砖的屋子,疏落的树枝象是一幅水墨画。
这水墨画看着让人养眼睛,如果一个五色的人物出现在其中当然是鲜灵灵活泼泼的好看才是。此时路上走来一个青色裙子水红色棉袄的一个姑娘,手里还打着一把油纸伞,走在雪地里也是慢慢地走着,十分的斯文,边走边问人。
就有人往福妞这里指一指,然后看到站在院门外的福妞再大声喊一声:“福妞,你家来人了,找郎中先生的。”
站在院门口的福妞颇有几分玩味的看着这个袅袅姿态走来的姑娘,耳边是有栓交待的声音:“姐,凌大哥说了他不在家。”
“俺知道。”站着不动的福妞此时居然有几分心急想看这姑娘的面庞,再看了一会儿走近了,油纸伞才露出来一张面庞,虽然不算是十分姿色,却是小家碧玉的样子,对着福妞和气地一笑:“俺找凌郎中,听说他住在这里,”然后手比划一下:“就是个子高高的,一笑起来眼睛都在笑的那一位。”
这姑娘的和气在福妞和有栓看来,是如临大敌,象是杀气一样。把一个高大的男人吓得躲着不敢出来的姑娘,一定是霸王花那一种,没准儿是辣手摧花的霸王花。
寒冷的天气里,福妞没有先让她进屋去,反而在她一身秀气的打扮上看看,戒备地问道:“请问姑娘是?”本着柔能克刚的道理,看着柔弱没准儿是见到凌墨就要变成母老虎。
“俺叫秀花,”秀花甜甜的一笑,对福妞道:“俺以前是凌郎中的病人,现在来找他,听说他住在这里。”秀花也探询地问福妞:“你是凌郎中的媳妇?”
有栓继续如临大敌,而福妞则满面笑容加上满面春风,立即把秀花往屋里让:“请请请,里面请,找小凌是吗?有什么话和我说吧,我是他姐。”福妞摇身一变就想成为凌墨的代言人。
在厢房里的凌墨扼腕叹息,这妞又打什么歪主意,哥此时硬是猜不出来。其实凌墨往钱上想一想就猜出来了。
正打算卖花花的福妞往秀花往屋里让,再对着还是如临大敌的有栓道:“倒茶来,”有栓不乐意的倒茶去,这个秀花一看就是喜欢凌大哥的人,问凌大哥的时候脸都会红,有栓撇着嘴把茶倒过去。
福妞不过三、五句话已经切入正题:“小凌出门去了,昨天有一个姑娘生病了,那姑娘呀,据说出嫁妆能出五十两银子……”在厢房里支起耳朵的听的凌墨恨不能出来把福妞的嘴堵上,哥是女人吗?这妞想宰别人彩礼钱。
“俺有一百两的嫁妆。”一个是忍耐不住找上门来,以前凌墨居无定所,所以秀花找他不好找,现在找上门来了,而且眼前这位姐姐象是只认钱,秀花觉得不用多绕弯子的同时,也把自己的嫁妆报出来了。
真是爽快人遇到爽快人,福妞立即就笑得乐不拢嘴来,忍不住又多问了一句:“家里有牛吗?”听得秀花一愣,厢房里的凌墨是苦笑不得,哥就是这妞家里的牛了,她还只想着牛。
秀花略带腼腆地微抬起眼眸,看着福妞都要心动三分,听秀花自进门就是柔柔弱弱地声音道:“俺一直在县城给人家帮工哩,家里没有牛。”
自已也觉得自己太离谱的福妞打个哈哈就遮盖过去了,把凌墨一通好夸:“没有牛好,小凌就是一头牛,可以干活也可以做饭,再说牛不会做饭……”
“姐,”坐在旁边听话的有栓插话了:“凌大哥不是牛。”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