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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顺。
大根拿过鱼来,他和大庄是抬着一个木盆过来,把鱼放在木盆里拿来给福妞点数。福妞也没有客气,点过外送三条。大根走的时候当然喜欢,没有忘记再说一句:“郎中明天要是在,让他也来吃喜宴。你们家给的份子可是不少。再来几个人吃都有余。”
大庄推一下哥哥,一听他说钱,大庄就觉得头疼。特别是当着福妞说钱,大庄更头疼。看葡萄架下的福妞,一件合身的青色碎花衣裙,更显得亭亭玉立。这亭亭玉立的身影还是刻在即将成亲的大庄心里。
“姐,凌大哥说今天回来,咋还不回来?”大根大庄走后,坐在院子里写字的有栓问出来。整好葡萄架的福妞又摘回两棵青菜来,也往院外看看没有人,再抬头看看天:“上午不回下午回,下午不回晚上回。姐还给他备的有好东西呢。”
有栓吃吃笑:“衣服是我选的,凌大哥一定喜欢。”福妞走到水井旁打水洗菜,准备做中午饭。洗好菜又往竹子墙外看去:“这中午饭做他的还是不做他的?”
寂静的一院杏花开、桃花放中,有财有贝突然竖起耳朵来,有栓笑逐颜开:“凌大哥回来了。”站起来就去打开门,有财有贝先奔出去,有栓奔在最后。井栏旁打水浇菜地的福妞眼红:“象首长回来。”
过了一会儿,路上有脚步声响,刘田媳妇的声音传出来:“郎中你回来了。”自从喝了福妞家的药,刘田媳妇也变得客气的多。看看水沿着沟渠往菜地里去的福妞窃笑,喝人家的嘴软,以前给她吃过肉,不见她嘴软半分。应该来说,是刘田媳妇怕再不嘴软,以后得病凌墨不好好给她看。
凌墨神采奕奕出现在院门前,进门就是首长的级别。有栓抱着他的药兜子,有财嘴里叼着摇铃,有贝没有可叼的,唔唔两声以后,叼住凌墨的衣襟下摆把他往院里带。
“有贝长大了,牵着你回来。”福妞一看就乐翻天,大狗引路,这就是凌花花的待遇。凌墨觉得荣耀:“比你狗不牵要强。”
福妞听过还是一脸的笑嘻嘻,凌墨警惕心起来:“有话就说,我记得我还有一个病人,下午我还要出去。”
“你出去晚上也得回来,明天大庄成亲,你答应过要闹房,人家今天特意提到你让你去。”福妞全然不放在心上,只是对凌墨眯眯笑。
此时阳光明媚的五月天,竹子墙油绿喜人,和大红院门映在一起成为凌墨身后的背景。站在这大红门绿竹子前的凌墨,身材俊秀,神采飘逸,刚从外面回来,还带着一点儿风尘仆仆,看起来要嫩有嫩,要风霜也带着一些。福妞喜欢的一拍双手:“姐看好你哦!”
凌墨倒退一步,面上是十足十的防备:“你,又有什么歪主意?”嫣红的桃花,如云的杏花,碧绿的菜地,黄色的井台。福妞站在那里笑靥如花,面上还带着三分俏皮,凌墨难得在心里夸奖一句,看起来居然讨喜。
“来来来,表弟屋里请,”福妞决定忽略凌墨的无礼,殷勤走过来。此时的福妞不仅有语言,还有切实的行动。从有栓手里接过药兜子,福妞背在肩上;再从有财嘴里拿下摇铃,套在自己手腕上;从有贝嘴里救下凌墨的衣襟一角抚平,对着有贝道:“长衫可不能咬,咬坏了表弟没法见人。”
凌墨冷眼看着福妞做这一切,听到这一句话时,赶快为自己正名。挺挺胸膛的凌墨道:“不管是什么衣服,我都能见人。”
福妞眉开眼笑:“那是,”然后取代有贝的工作,拉着凌墨的衣襟再次笑靥:“表弟屋里请。”凌墨随着福妞进屋,不忘再说一句:“是你牵着我进屋吗?”不再是有贝?
福妞也没有计较,反而回眸一笑。这一笑眸子发亮,分明透出来阴谋诡计的意思。凌墨结结实实地打了一个冷战。心里只有一句话,姑娘你有话快说,哥不会猜谜。
进到屋里,福妞这殷勤就更离了谱:“有栓,倒茶来;有财,把表弟的布鞋叼来,给他换换脚上的鞋。”有财愣头愣脑看着福妞只是不动。福妞改口道:“有财,把花花的鞋子叼来。”这才能听明白的有财出去了。
凌墨心中哀叹,哥被这妞欺负也倒罢了,至少这妞是个人。不想有财你也……凌墨一声长叹,大有男人气短的嫌疑。
不一会儿,茶到鞋子也到,凌墨换过鞋子,在福妞亲手端来的水里洗过手脸,再在福妞的笑语声中坐下来端着茶碗对着福妞狂看,你要说什么?
“表弟呀,昨天我和有栓去集市,给你买了好东西。”福妞乐颠颠地自己进屋,亲自拿出来一个包袱。放在桌上打开来,凌墨觉得自己受到惊吓。
包袱里是一件男人的长衫,不是布的,是崭新的青色绸衣,随着福妞的手微一晃动,还有暗纹在上面,这是上等的料子;再就是一条绢裤,这颜色就怪了,居然是淡粉色,凌墨毫不掩饰的皱眉:“这颜色是我穿?”真是恶心死个人!
“别急,这里还有。”福妞一件一件地献